nbsp; “你少说两句,”清风道,“自己逃不出去,一听到别人有办法就眼红,怎么一点肚量都没有?”
“就是,”珠夫人壮起胆子,看向雷公,“你凭什么说我没有办法?我要有办法你又怎样?”
“你要有办法,我……”雷公本想跟对方打赌,见其底气足,又担心会输,便改口道,“你要真有办法,我算你厉害。”
“你快上一边去吧,”清风对雷公摆摆手,又对珠夫人道,“说吧,若是能让我信服,可以保你性命。”
“真的?”珠夫人抬起胳膊,伸出小手,“你跟我击掌为誓,不得反悔。”
清风伸出手,刚要拍上,皇鸟拉住他,道:“别碰这死鱼,她爱说不说,不说直接烤了吃肉。”
“别,我说,”珠夫人收回手,看向皇鸟,“娘娘,您别生气。”
“还啰嗦?”皇鸟抬起巴掌。
珠夫人向后一退,叽哩哇啦说出一大串话,众人只听懂几句,清风无奈道:“你慢点,皇鸟不会再打你。”
“你说不打就不打,”皇鸟气道,“我偏要打。”
“行了,”清风道,“别闹了。”
皇鸟作罢,珠夫人道:“昆仑有四河向外流出,九天玄女的阵法玄妙,能做到让人遁土涉水皆不能出,却又不阻河流,不过有一条河是例外。”
“弱水,”雷公忽然开口,“原来是这法子。”
“没错,”珠夫人道,“就是弱水,飞鸟不过,游鱼难行,只要沾上,就会被其溶解。九天玄女的阵法有个缺口,缺口就在弱水出山之处,不过因为无人能渡弱水,所以这缺口也算不得缺口。”
“但是你能渡过,”清风盯着珠夫人,“是这样吗?”
“是,”珠夫人点头,“我天生亲水,可在短时间内不受弱水侵蚀,而这段时间足够我离开昆仑。”
“我不信,”雷公道,“你既有此能耐,为何不顺弱水而走,还留在这昆仑之中?”
“我修为所剩无几,对外面又陌生,不到最后关头,不敢出去。”珠夫人可怜兮兮地看向清风,又道,“你有息壤,可以将你们一行人藏于其中,到时我吞下息壤,便可带你们出去。”
“不能信她,”雷公道,“弱水我知道,之前我曾将一片龙鳞投于其中,顷刻消融。这小鱼细皮嫩肉,尾上鳞片不及我万分之一坚固,我不信她能扛住弱水。”
“我没撒谎!”珠夫人急得直用脚后跟砸地,“你们相信我。”
“别信……”雷公开口,被清风打断:“承认别人的长处没什么好丢人的,心胸宽广一点,行不行?”
雷公冷哼一声,道:“我就是不信。”
“那我们现在就去,”珠夫人道,“你不是不信吗?既然如此,咱俩就比一比,看看谁能在弱水中坚持下来。”
“这个主意好,”清风道,“雷公,你就跟她比比。”
“我也赞成。”皇鸟附和,秦忠笑了笑没有说话,郑伦刚要举手同意,见雷公瞪着自己,只好作罢。
“我才不比,”雷公道,“我又没说自己能扛弱水,比什么?就当她能做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