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可打。
卫尤依旧一副不解恨的模样,他还想上去打,却被查斯莫拦住了。
查斯莫蹲在离简身旁,捏着离简的下巴,“妖精的牙是最锋利的,你还真让我惊讶,不过我很奇怪,你既然都有本事帮那个男人逃走了,为什么自己不逃?不想活了?”
离简露出一个笑脸,声音因无力而显的低轻,“是啊,不想活了,早就计划好一切让你们给我陪葬了...呵呵...真可惜,就差最后一步了...”
查斯莫并没有在意离简的话,而是眯了眯眼睛,继续道,“你现在应该不是为古辰焕做事吧,如果是,你应该早就暗中联系古辰焕了。”
所以现在应该不用担心古辰焕会找到这。
“是啊,我早就和古辰焕没有关系了。”离简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了,索性还和平时一样随意懒然,“救那个男人,纯粹是我大脑发热后的一时冲动..咳咳,莫哥,你用力太猛了,捏的我好疼啊。”
“我真该在抓到你的时候就把你给杀了。”查斯莫冷哼一声,松开手站起身,拔出手枪对着离简,阴戾的笑容爬满嘴角,“临死前,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离简果然一本正经的皱着眉思考起来,几秒后展眉轻笑,像是在开玩笑,“莫哥,能一枪毙命吗?我怕疼...”
查斯莫盯着离简精致的脸蛋微微眯眼,突然阴冷一笑,收起枪,“你是不是坑过严伍?我记得严伍特地提醒过我,抓了你之后,不要让你死的太痛快。”
“我这辈子坑过很多人,有没有坑过严伍,我还真忘了。”离简笑道,他知道严伍将没能把时天带出国,甚至让时天看清他的恶劣的罪魁祸首当成了自己。
“查斯,还跟这贱人废话什么,一枪蹦了他!”卫尤最没有耐性,现在他看着风情妩媚的离简,心里只有恶心,“我他妈真是瞎了眼了。”
卫尤多少是有点心虚的,如果不是他后来因愈加宠爱离简,而赋予离简越来越多的权力,离简不可能有能耐帮时天逃走。
现在,他只想灭了这个男人图个心理痛快。
“让他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查斯莫用脚尖踮起离简精致的脸颊,笑道,“不如那他犒劳底下兄弟吧,他们也算是刚死里逃生了一把,也该给他们点野味让他们放松放松了。”
“这主意好!”卫尤哈哈大笑,“不过这么多人,一人一次的话他受得了吗?恐怕最后几个人要奸.尸了吧。”
“就没指望让他活过今天。”查斯莫说完,转头望着之前那个手下,面无表情道,“现在,他是你的了,把他带下去,跟兄弟说随便怎么玩?千万不要等最后一个人下床了他还有气,知道吗?”
男人难掩喜悦,立刻道,“明白莫哥!”
离简此时已经艰难的从地上坐起身,他趁查斯莫与手下对话时,突然伸手去抢查斯莫腰间的枪。
虽然那些火药没能用上,但这样的人生也已经够了,现在,离简只想潇洒的去死。
查斯莫未让离简得逞,一拳打的离简昏了过去。
“还不把他拖走?”
--------------
在港湾口游魂似的走了很久才回去,那种漫无目的的迷茫感,生不如死的愧疚感,让点滴流逝的时间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下的切割着他的心脏,撕心裂肺,却又无声无息,痛入五脏六腑,却无能为力。
回到别墅的时候,古辰焕正在大厅里的沙发上坐着,同坐的还有廖明易周坎等一些人,时天知道他们在开什么重要的会,于是默不作声的从这些人旁边绕道上了楼。
视线一直空洞无力的垂在地上的时天不知道,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起,大厅里所有人的视线都紧盯着他。
“周坎你带人去救,一定要保证余嵊的性命。”想起时天的话,古辰焕顿了顿又补充道,“离简也在那里,无论生死,都要把人带回来。”总要给时天一个交代。
时天回来后,古辰焕便将一切长话短说,结束后,所有人离去,他脸色复杂的上了楼。
时天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古辰焕一膝跪上床,一手轻轻抚在时天的肩上,温和道,“还没天黑就睡吗?”
时天一直睁着眼睛望着窗外,他没有回应古辰焕的问话,而是淡淡道,“你能把离简救回来吗?”
“已经确定地点了,刚派人过去。”古辰焕的唇角轻轻蹭着时天的耳廓,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为什么这么在意他呢?”
“我不想帮过自己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这就像在诅咒我一样。”时天转头,望着古辰焕近在尺咫的脸,并没有多少表情,淡淡道,“我想他平安回来的欲望和你希望余嵊能回来的欲望一样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