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赶紧匍匐出来。把外面才挖出来堆积的新沙弄平之后,又用把自己四周的脚印扫平。然后把扫沙的红柳树枝也带进去,也当支架放好之后,把两根芦苇含在口里,芦苇上面用手臂挡好。
杨仁又检查了一遍,身上有没有东西遗失在外面。确定无误之后,就用另一手在洞口上方发力轻拍几掌,震垮了洞口上方沙土,马上沙子就把洞口堵死了。杨仁放在两根芦苇上地手臂把周围垮下地沙按结实之后,就慢慢抽回来。然后把两根芦苇都试了一下,是通气的。这才把芦苇一往里面拉进来,使留在外面地部分将将露头。
这一切做完,洞口是漆黑一团,刚刚挖洞时如惊弓之鸟一般的杨仁,心里这才稍微踏实一。唯一遗憾的就是自己二十五块钱买的电子表进水了,到底是便宜货没有防水功能,以后就只能当指南针用了。
刚开始杨仁的全身还是湿的,觉得还有冷,还要运功加快血液循环抵抗寒冷。但是过了没有好久,随着太阳威力的加大,地表的温度开始升起来了,杨仁的洞里是变得温暖如春。又过了不久,温度渐渐又升高了,杨仁的衣服都被蒸干了,开始觉得有口干舌燥起来。知道已经是中午了,连忙从口袋里摸了个香梨,也是真饿了,把香梨连皮带核都吃了下去。
就在这时候,空中又传来直升机飞来的声音。杨仁的心又悬了起来,直升机似乎是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而且还是象是两架,然后就听有不少脚步声在行走,估计是有不少人下到湖边去了。这时,有两人的脚步声慢慢的走过来,走到杨仁上面的那两棵红柳旁边停住了。
杨仁顿时心跳加速,脑海里在想,难道是有什么东西掉在外面了?要不然,怎么这快就找到这里来了?但是没有办法,冲出去肯定只有死路一条,只好暗求老天爷保佑。好在上面的两人并不象是发现了什么情况!
就听一个嘶哑的声音:“师座,你怎么没有回北京去啊!您瞧,这里热死人!您何必亲自出马了呢!”
杨仁这才放下心来,还怕两人站在上面把洞压垮了,杨仁只好手脚并用,也来撑住上面。好在两人并不是站在洞的正上方,因为那里有两棵红柳。两人只是在红柳旁边的树荫下站着。
就听另一个声音尖细的:“同志们都辛苦了,我来看望一下大家!张啊,你不要老是师座师座的喊,这可是国民党的叫法。”就听嘶哑的声音张满不在乎的:“师座,现在可是国共又开始友好合作了啊!”
声音尖细的师座干笑两声又:“张啊,早晨就是在这里发现那匹马的啊?”张队长连忙:”是啊,师座,您放心,这子跑不了的。”
师座冷笑:“跑不了,你们这多直升机怎么都没有找到人啊?”张队长呐呐地:“不定这子早就被昨夜的暴风沙给埋葬了。”
师座又:“这马都没有被埋葬了,而且听这子还是功夫高手,一人能杀五六十匹狼,你,这子怎么会被埋呢?”
张队长无言以队,又听师座:“这子,又凶残又狡猾。早晨这片地区搜了半天都没有搜到,是不是又上了这子的调虎离山之计啊!他可是已经让指挥部上了几次当了。我看啊,很有可能他是故意把马往这边赶,自己朝相反的方向去了。当然,我这也是提个参考意见,决策权还是在你们这些“夜老虎”手里啊。”师座话的语气象还很轻松。
这自作聪明又假装颇为民主的师座正是三少的大姐夫汪笑含。三少的尸体已经被空运回北京去了,汪大姐夫怕回北京自己也要被批斗,便借口抓凶手留了下来。上一次,三少在武汉出了事,程深蓝被狠狠批斗的时候他也看到了。这次三少在他的地盘死了,比在武汉的性质那就要严重百倍,不把凶手抓获,他是没有胆子敢回北京的。
但是从心底来,汪大姐夫还在死三少的好,早就该死了。以前两个老家伙包刮老太爷都太偏心,眼里全部只有老三,把自己这半个儿子完全不当个数。现在老三两眼一闭升天了,对自己倒是有利,两个老家伙的关爱就要转移部分到自己身上来,看来自己明年再提一级,那是希望大大的有啊!所以话的语气才这样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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