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千,有人在出老千!而且老爷绝对是知道的。(有的地方也叫探花)刚刚老爷把瓷杯在瓷盘上磨得是吱吱响,同时大喝一声,绝对是在为瓷杯里的色子翻滚的声音做掩护。这老爷敢出老千绝对是要和校长串通一气才行,要不然是不能得手的。怪不得刚刚自己和强下一重注时,校长的可是一语双关的话啊!由此看来,校长到是不希望强输蛮深啊。
当然,杨仁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和强去明,校长敢出千,肯定是到了万不得已或者是能把来赌博的赌徒都罩得住才敢搞。要不然是不愿冒这大风险的,还不如稳稳当当的抽头安逸。既然敢出千,肯定也做好了露陷的最坏准备。带上几把插子(刀的意思)和筒子(枪的意思)那是必然的
杨仁自然是不会去惹这种狐骚事情,只是走到强旁边劝他不赌了,明天再到大场子上去冲,几宝就回来了。强这个人还有优,就是蛮听劝,把手里的还剩下的一千多块钱下了一宝,看输了后就没有赌了,校长不玩了,强都牵了几个“码”了,不能再拿“码”赌了,校长也看他输了不少,就不在勉强了。
这堂课的结果可想而知就是老爷赢了三四十个,而打水却只打了三四个钱。赌徒们大多都输了钱,最后收场的时候,杨仁一看果然是校长的人先把老爷瓷盘里的两棵色子抓了,丢到桌子下地面的一大堆色子中去了。当然即使在有赌徒把它找出来,校长也是不会认帐的。
今天赌徒输的快,下课早。回到市区校长安排吃了饭后,强今天在场子上输了快三个钱,心里郁闷。打电话要人送果子到宾馆来,杨仁一看他要溜麻果,就趁机和雷正告辞了。强还再三要两人溜两口,都被杨仁拒绝了,强无奈只好明天早联系,去大场子上冲去。
两人从宾馆出来以后,看时候还早,杨仁就问雷正想搞啥子去。雷正几天没玩游戏了手都有些痒了,两人就打车回家。到了区门口,杨仁叮嘱他在网吧不要惹事就上楼去了,雷正则是狂奔旁边财经学院外的网吧而去。
刚刚到家没有几分钟,手机就响了。杨仁一接电话原来是哈雷打来的,哈雷现在的汉语虽然流利多了,但还是有洋味。两个洋徒弟还蛮惦记自己,今天晚上老板不出去。他们有空,要来看看自己。问杨仁现在在哪里。杨仁不想再和会所有联系,就问他们在什么地方,要他们找一个地方出来坐一坐。就听哈雷他们老板已在东湖边买了座别墅,他们已经从会所搬出来了。杨仁知道他们来肯定要操练一下太极,就和他们约定在梨园广场上见面。
等在梨园广场上指了两个洋徒弟一番后回来,已是快十钟了。两个洋徒弟现在的一套二十四式的架式都还是有模有样了,学的也不比中国人慢。看来外国人也并不是不聪明啊,只不过是看他对某件事感不感兴趣而已。到了房里看雷正还没有回来,看了会电视就自己先睡了。
睡到两三钟,被手机给嘈醒了,一看是个武汉的陌生电话,一接是强从派出所里打来的,自己在宾馆里和别的几个人溜麻果时,被派出所抓了,现在问题解决了,要快拿钱来取人。
这种江湖救急的事当然得快,到隔壁房一看雷正回来了,也把他揪起来一起去。打车赶到派出所交了五千块的罚款,不一会强光着膀子出来了。一出来强大喊:“舒服啊舒服。”长舒两气才:“把我们几个人关在置留室里,五六个平方的地方还关了七八个偷包的,十几个人在这位置,又没得空调电扇,关了四五个时,快热死我了。还有个新疆的强盗浑身羊膻味,简直熏死我们了”。然后还很有感慨的:“同样是罚款,每次赌博被抓待遇可比这强多了啊!”。
两人又陪强去吃夜消,听强又讲诉了一遍被揪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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