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言。
马车很快停在林家大门前。
林松贾蓉等人都留在前院,不向后院去。
前院专门收拾出来一个院子给他们住,絮儿变成了里面伺候的唯一小丫鬟。
林松便把她叫过来,问道:“你姓什么?”
“我姓柳,柳树的柳。温姐姐给我起的名字。”柳絮儿说起温虞,笑的甜甜的。
林松听见柳絮二字,眉头微皱。看小丫头脸上有些婴儿肥,就笑道:
“柳絮随风漂泊,是无根之物,倒是不好。以后你就叫福儿。”
柳絮儿闻言,低头细想了一阵,摇摇头说:“不行不行,妈妈有一只大白猫,它才叫福儿。”
林松便道:“你不愿意,那便算了。去打水吧。”
柳絮儿便去了。
林松这边坐着,而贾蓉在另一侧的厢房中,已经在小厮的伺候下躺下,懒懒的歪着。
没歪多久,贾蓉就觉得头疼,却没当回事。
毕竟昨晚上喝了不少,头痛也是寻常。却不料次日一早,就厉害起来。
请医师来诊断,赫然是染了时疫。
一时前院热闹起来,贾蓉这时倒是有了担当,忙向众人喊道:
“不能嚷,不能嚷!此事断不能传到后院。”
林松也忙命人封锁这院子,进过这院子的也都不许出去。
送饭送药都从外面送进来,不能人真进来。
里面的人就这样将就着度过。
没几日过去,便除了林松,都有了疟寒疾的症状。
一时里面悲声阵阵。
幸而疟寒疾的药已经出来,大家日夜吃药,的确没有继续严重,却也没有好转的意思。
渐渐十几日过去,被困在院中,同样换上寒疟疾的医师流泪道:
“老夫确定了,此次的病,和外面的不同,比外面的要凶。药只能缓解,无法治愈。”
众人听说,都慌了神。
外面有小厮远远的守着,听见里面的动静,问出这个结果。
纷纷跑去告知林如海。
林如海听说也是身子连晃了几晃,想到林松也在里面,忙问道:
“松儿怎么样?”
“哥儿是里面唯一一个没染上的。”小厮忙说。
但林松是没染上,贾蓉的情况却不容乐观,他是第一个诊出来疟寒疾的。
他一直吃药,的确没有再严重,但这些天过去,他除了吃药,竟吃不下饭,短短几日,就瘦的仿佛换了一个人。
林松只得向医师请教与此相关的医术问题,自己也不断去把脉,斟酌用药,希望能提高医术,换来新的药方。
但大半个月过去,眼瞅着要到春节。
林松虽然达成了第二个医术成就,但给的却不是疟寒疾的药方。而是洗髓丹的药方……
上面写的药材更是离谱。
万载雪莲花、千载老山参、百岁梨花蕊、雪地白玉兰……
林松将药方写下来,又自己写了一份,都递给抹眼泪的医师,这医师下意识的看了两眼。当即把药方扔给了林松,口中喊道:
“还万载雪莲花、千年老山参,这样的好东西都是宫里头才能见一见,如今那里去寻?还有这雪地白玉兰,你闹呢?”
却不料林松说:“再看看第二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