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
“沈老师......”
“呼......”
如同火上浇油,沈建南忍不住用力呼吸着。
细腻的肌肤光洁如绸缎,带着体温,细润如玉的温热......
“......”
“......”
阳光从没有完全拉好的窗帘透进卧室,早已日上三竿。
沈建南靠在床头,看了看沉睡过去还微微皱着眉的卢新月,眼里浮现起难得的怜惜。
卢新月是第一次。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许,对于将第一次给了自己的女人永远都会有一种特别的感情。
虽然,不能说是爱情。
屋内的冷气,稍微有点凉,沈建南轻轻把被子提到卢新月脖子上,悄然下了床。
走到外面客厅,抓起桌子上的烟点燃。
一股浓郁的烟雾混合着尼古丁被吸入了肺部,一股淡淡的眩晕传来,随着一个周天循环,烟雾缓缓从鼻腔冒出。
当真是神清气爽。
霓虹人,一支烟往往只会抽两三口,因为从健康上来说,越往后的烟毒性越大。
沈建南很善于学习,抽了两口,就将烟按进了烟灰缸,
不知过了多久,卢新月皱着眉睁开了眼,先是看了一眼大床,目光又扫过室内,一阵失落忽然涌来。
就像是宽敞的房间一样,人感觉空荡荡的。
室内无人,沈建南不知道去了哪里。
转头看了看放在床头的钻石项链,一种愤怒从心头涌起。
卢新月咬着牙,拿起项链,想直接扔了。
但终究......又舍不得。
吱呀——
合着的门忽然一阵轻响,寂静了片刻,沈建南出现在了视线内,眼里全是温柔,脸上挂着浅笑。
空荡荡的感觉瞬间远去。
“沈老师。”
习惯,是一种很不好的习惯。当养成了习惯,总是特别难改正。
卢新月习惯性喊了一声。
但她忘了,这么一个称呼对于一个混蛋意味着什么。
沈建南走至床前,眼里的温柔不再,瞬间化为了要吞噬人的烈焰。
感觉到什么,卢新月被吓的一个趔趄。
“沈老师!”
“......”
“......”
终于,卢新月意识到了什么。
“沈建南。”
“......”
良久。
酒店服务生推着餐车敲响了门。
沈建南开门,接过托盘,把饭端了进来。
迈着从未有过的小心步子走入卧室,看到卢新月没事后,总算松了口气。
前不久,沈建南几乎以为她就要死了,翻着白眼,无意识流着口水,真的吓死人。
还好,没事了。
端着托盘,走到床头,放下饭菜,拉开窗帘。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带来了温暖和热量。
沈建南干笑着走回床头,轻轻扶起卢新月。
“来喝点粥。我让酒店特意做的。”
皮蛋瘦肉粥,伴着香菜,令人谗言欲滴。
卢新月气若游丝翻了个白眼。
“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嘿嘿!喝粥、喝粥。”
人是铁,饭是钢。
一碗粥下肚,卢新月的体力恢复了过来。
狠狠在沈建南身上掐了一把,发泄着心里的恼火。
“沈建南。是不是说给我们卢家百分之二股份的时候,你早就算到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