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女的,还有几个保镖。”
“把那女的跟姓白的一块做了。”
“这...”
“保镖跟得很近?”
“那倒不近。”
“那不就行了?找机会做了她,你们几个都有好日子过,难道还要在帝都东躲西藏?”
也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了他们,两个人满口应声随即从黑暗中离开。
罪恶跟阴谋从黑暗中滋生又消失在黑暗中。
这天天气大好。
潮湿和阴暗褪去,白木兮心情也好了很多。
墨成澜昨晚跟她约好,今天要去一家珠宝工厂,加工那块原石。
她没见过开原石的场景,对这个还挺感兴趣的。
“那块石头是几年前,我跟一个常在缅甸做生意的朋友买回来的,看品相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能开出来多少。”
路上墨成澜也兴致勃勃的。
白木兮问他:“里面真会有玉吗?不会是卖石头的人骗人的吧?”
墨成澜:“这玩意儿本就是赌博,赌石赌石,赌赢赌输自己都能承受就不算骗人。”
白木兮:“看来你对赌石兴致并不大。”
要是胜负心极强,只怕早就把那块原石开了。
哪还能等到几年后?
墨成澜轻描淡写道:“买那块石头的时候恰逢我刚拿到第一笔钱,我的第二笔投资的项目在M国是个冷门,需要打通关系。”
“卖给你石头的那人在M国很有关系?”白木兮若有所思。
墨成澜一顿,随即抬手刮刮她的鼻尖:“小聪明蛋。”
白木兮好奇:“那你买那个石头花了多少钱?”
“两千万。”
“这么多?”
“...刀。”
白木兮咋舌,“今天要是什么都开不出来,等再见了卖石头那人,我非得踢他两脚不可!”
墨成澜咳了一声:“总不能一点都开不出来吧?”
鲜鲜坐在车里,有些无聊地看向窗外。
她坐的这辆车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司机和两个保镖。
几位大哥虽然一直跟着白木兮,鲜鲜却他们不太熟,尤其她旁边坐的这位,简直是冰山一座。
也不知道车里有多照眼,竟然还戴着墨镜?
她一时没管住自己的眼睛,古怪又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冰山保镖哪能看不出她的打量,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忽然,旁边的小女孩自言自语道:“怎么现在还有开老式桑塔纳的?”
保镖听到她的话不由看了一眼后视镜。
在他们车后面跟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车身上满是泥土,一看就是下大雨以后没来得及洗车。
他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
鲜鲜很会认人,认物,并且有独特的认人认物的方法。
就像刚才看到的那辆桑塔纳,副驾驶挡风玻璃上放着一个烟盒。
烟盒是白色,很普通的硬纸盒,鲜鲜绝对在其他地方见过。
可她实在想不起来了。
很快黑色桑塔纳被车流隔开,她想了半天没有头绪也就把这事儿抛在脑后。
倒是她旁边的男人,墨镜后的眉宇狠狠蹙了起来。
被遮挡的车牌实在没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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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就放出来啦~明天中午12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