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我们看的到看不到的问题吗?你不是臭不要脸,难道还是我们?闻人和妩媚气得七窍生烟。
窗户里嗖地丢出一块香皂,正中陈防脑门,接着窗户碰的一声被关掉了。
陈防见状傲娇地哼了一声,捡起地上的香皂,就站在院子里的水龙头前洗起了冷水澡。
“啦啦啦,左搓搓右洗洗,大头小头抹一抹,抬手洗头发,低头洗毛发……”陈防打起香皂唱着自创的洗澡歌,边唱边洗,仿佛刚刚没事发生一样,愉快地洗着澡。
二楼走廊上刚刚被吵闹声吸引出来的芽芽,正扒着栏杆看着院子里洗澡的陈防,很认真地看了一会后跑进了房间,冲着正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即墨说:
“即墨姐姐,叔叔他屁股会发光耶,这是为什么呢?”
“……”即墨听了哭笑不得,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芽芽说。
“芽芽,我们是女孩子,不能看男孩子洗澡澡。”趴在床上的依依抬起头很郑重地对芽芽说。
“可是叔叔不是男孩子,是大人呀。”芽芽歪头萌里萌态地说。
“那也不能看,这是不对的。”依依解释不来,直接摆起了姐姐地威仪。
“哦。”芽芽还是很乖巧地点点头。
即墨听着两小姐妹的对话,默默地合上了书站了起来,她这会听到楼下浴室门用力关门得声音,以及两个急促的脚步声,想来是妩媚闻人匆匆洗完澡,准备出来找陈防算账,于是便走了出去。
“依依,带着芽芽在屋子里别出来,不管听到了什么声音也别出来,听到了吗?”在门口即墨停了下来,用从没有过的严肃表情和语气叮嘱道。
依依芽芽点了点头,即墨关上门便下了楼。
过了一会,原本寂静的夜晚,被接连不断的惨叫打破,其中还伴随着三道音色不同但十分暴虐的女性叫骂声,还有噼里啪啦的打肉声,呆在房间里面的依依芽芽不约而同地缩到了床角瑟瑟发抖。
来红壤城的第一个晚上,三女似乎因为不适应陌生环境,情绪显得分外暴躁。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亮了一方,射进了小院,大树树冠下,裹着被子给绳子吊树上挂了一夜的陈防,此时形如枯槁有气无力地喊着。
“快来人啊,我要饿死了,给点东西吃啊。”
昨天晚上饭都没吃还给三女暴打了一顿,接着就被挂了一夜,这会陈防饿得头晕脑胀得。
“知道错在了哪吗?”闻人走了过来,睑下眼袋有些重,她昨天晚上没睡好,这一大早就爬了起来,现在精神头不太好。
“不应该节约用水。”陈防饿得头晕目眩脑子不灵光,想半天说了这么一句。
“克洗啊。”闻人一拳打在裹着陈防的被子上,气呼呼地走了。
临走了还将正端着食物来院子的即墨给拉走了。
“别走啊,我承认错误还不行吗?”陈防眼瞧着那香飘飘的食物要从眼前溜走赶紧喊道。
即墨和闻人停了下来,转眼看着他,“那你说错在哪了?”
“错……错在你们洗澡的时候,我进去只给自己打了圣光,没有顾及到你们,可是我也没办法,打码术只能针对一个人用,我总不能毫无羞耻赤身果体就出现在你们面前,我不是一个寡廉鲜耻人。”陈防绞尽脑汁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刚刚出房间正下楼梯的妩媚听了,差点滑跤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即墨听了差点把手上的食物甩陈防脸上,闻人听了回身助跑一个飞踹踢到陈防被子上,将他踢得上下旋转了好几圈,死缠在树梢上。
“要死了,要死了。”陈防头晕目眩。
三女这会真是被陈防刚刚那话气得要死,她们昨晚还担心陈防饿一晚上会不会出个好歹来,觉没睡稳还一大早起来,这会那真是想挖个坑直接将陈防埋了。
三女气呼呼地走了,留下陈防一个在独自哀嚎。
过了一会,依依芽芽探头探脑地从自己房间里面出来,确定三个大姐姐没在院子里,便溜下楼跑到树下。
“叔叔,你怎么样了?”依依仰着头小脸上满是担忧。
“叔叔快饿死了,芽芽,给叔叔水果。”陈防看到两小萝莉眼睛一亮求助道。
芽芽点点头,左右看看跟做贼似得从小肚兜兜里掏出一个水果,垫着脚尖想往陈防嘴里送,但以她的身高那里能够得到,于是就嘿咻嘿咻地爬上树,顺着树梢来到了陈防身边,将水果往陈防口里送。
陈防吧唧吧唧几口吃光了水果,能量摄入算是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