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那一刻,她那匀称的身体、苗条的腰肢、和平坦的腹部轮廓便真切的显示在宁渊的眼前,使他心荡神怡,联想起《天鹅湖》里的那“四只小天鹅”,心想,如果她是一个舞者,一定能成为明星。
转眼间,她已经换上了毛衣和米色风衣,在宁渊面前转了一圈,风衣像长裙一样飞舞起來,让他感到目眩,差点不能自已。
沒完沒了的广告终于播完了,美卉有坐回圈椅上两眼盯着电视的荧屏,嘴唇微张地入神看着,偶尔发出一阵开心的笑声。时间已接近晚饭时段,她依然还沒有要去吃饭的迹象,仿佛这个晚上就准备“以电视剧充饥”了。
宁渊试探着问:“我请你到三楼的美食城吃饭,不知你愿不愿意,”
小卉想了想,说:“我不想去,只想和你一直呆在这个房间里。。”
她声音很小,沒说完头就低下來了。
宁渊揣测到她的心思,让她帮着拨通了客服的电话要了晚饭。
吃完晚饭,宁渊洗了澡,穿了一件浅蓝色浴衣出來。
小卉怯生生地说:“可以抱一抱吗,”
宁渊微笑着,张开了双臂。
她的脸紧贴在她的胸口抽泣起來。
宁渊感觉到,衬衣的胸口上暖暖的湿了一大块,那是她流淌的眼泪。
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问:“出了什么事了吗,能不能告诉我,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小卉的的哭泣才慢慢地停息下來。
他问:“这下可以告诉我了吧,”
小卉却转移话題:“我可以在你这里洗澡吗,”
“当然可以。”
小卉高高兴兴从带來的那只服装纸皮袋里找出了要换的衣服,过去搂着宁渊的脖子,吻了一下,用很轻的声音说:“跟着我到浴室來,记住,熄了灯才可以进去。”
宁渊开始还以为这是小卉玩刺激的把戏,答应道:“好的。。”
过了一会,小卉在浴室里喊着:“喂,我忘了拿胸罩了,帮我把胸罩拿來。。”
这分明是在催他赶紧过來。
他到那只纸皮服装袋里翻了翻,从里面翻出两只蕾丝胸罩,一只黑色的,一只是淡红色的,想起她跑出房门时,短裙下摆飘起來露出里面的蕾丝内裤是黑色的,那么晚上换的就一定是这条淡红色的了。
他用一只手指勾着那条内裤走过去,快到浴室时,他摁下了安装在浴室门外的照明开关,走廊的顶灯的余光依然可以看得到小卉站在喷淋花洒下的动人的胴体,被水淋湿的肌肤在微弱的光线下,反射出白色大理石般柔滑的光泽,他感觉裤裆里“撑起了小阳伞”,几乎要把持不住。
他把门关上,浴室里顿时漆黑一片,花洒的水溅到了他的脸上,他赶紧后退了一步。过了一会,视力恢复,他恢复了视力,渐渐可以看清浴室里的东西,大块的镜子、豪华的大浴缸、美卉胸口上笋似的“小包子”……
他一把将她抓到身边,从毛巾架上扯过一条大浴巾裹住了她湿淋淋的身体。
小卉在说话,可是一点都听不清楚,只听到一片哗哗的流水声。她的嘴贴在他的耳边,他才听清楚她在说:“我把所有的龙头都打开了。”
宁渊把嘴贴近她的耳边:“为什么要这样做,”
“浴室里有摄像头”
“在哪,我拆了它,”
“不能拆。”
“为什么,”
“为了我,”
“为什么是为了你,”
“让他们看见我在工作。”
“他们是谁,”
“等下再详细告诉你好吗,我冷,”
宁渊这才记起,美卉还裸着身体呢,连忙说:“对不起,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我们回房里在谈。”
“房里也有**的摄像头。”
宁渊不由怒火中烧:“在哪,”
“在天花板的消防喷水感应头里。熄了灯光线暗,它就拍不清了,把电视的声音开大一点,躲到被窝里说话,它就一点也都听不到了。”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等下躲到到被窝里再告诉你。”
宁渊回到房间里,熄灭了房里的灯。选了一出热闹的战争片,房间里顿时被一片激烈的枪炮声所笼罩。又从床上抽出两条枕巾盖住了电视的荧屏,室内里几乎沒有一丝光线。他才放心地躺倒床上,盖上被子。
小卉从浴室出來,鱼儿似的钻到了宁渊的被窝里,她虽然穿着睡衣,他还是能够感觉到她衣服里结实的一对“小面包”、平滑的小腹,还有两腿间的炽热。
小卉在被窝里不断地挪着身子,梦呓般地喃喃道:“真暖和、真暖和。”把杯子扯过了头,罩住了她,也罩住了宁渊。
被窝里都是小卉刚刚用过的洗浴液的芬芳。
宁渊问:“现在可以解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