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经再也难以改变成以前的那个穆琳了……”
她的眼里含着泪,眼神充满怨恨和鄙视。从瞳孔里所透视出來的那股冷蔑的目光,至今令他记忆犹新。
“你是个无能无耻之辈,”
她那眼神里,分明流露出这样的意思。
他要给她证明看,他不是那样的人。
第二天,他來到“安居建筑公司”总经理办公室,找到了钱三江,要钱三江赔偿他的损失。
“什么,赔偿,问我要赔偿金,你不是想钱想疯了吧,”
钱三江隔着单人床那么的一张大班桌,像宁渊探过身來,一对眼睛睁得像牛铃铛那么大。
宁渊说:“你心里明白,我是被你设计陷害才坐牢的,,”
钱三江打断了他的话:“你的这些话还是对判你有罪的法官去说吧,”
宁渊的心里掠过一丝悲愤。当年,他被公司的人控制在强奸的现场,警察接到报警后将他带走,在他的记忆中,他根本沒有与关依依发生过性关系,所以他一直声称自己是被冤枉的……
可是关依依的哭诉和她的助理何艳的证词高度吻合,以及法医从关依依的蕾丝内裤和**里,都发现了他的**和精斑,可谓铁证如山。
虽然被判了刑做完牢出來,宁渊还是认定自己是被冤枉的。
他对钱三江说:“总有一天我会找到证据,证明我是无罪的,,”
“呵呵呵呵,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一个强奸犯,我也不会给你什么赔偿,不过你既然來了,我也不会让你就这么空手回去,我给你这个数,,”
钱三江向他竖起一根手指。
宁渊心一亮:“一百万,”
钱三江笑着点点头:“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钱三江踢了一角桌子下的警报器。
七八个彪悍的保安跑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原來宽敞的空间顿时变得拥挤不堪。
钱三江对宁渊说:“你要说三声‘我是强奸犯、我是强奸犯、我是强奸犯’我就给你这个数,,”
宁渊看着钱三江的手指,咽了一口唾沫。看着自己的脚尖说了三声:“我是强奸犯、我是强奸犯、我是强奸犯,,”
他的声音很小。
钱三江哈哈大笑起來。
他指着宁渊问几个保安:“他刚才说什么你们都听见了吗,”
“听见了,,”
“听见了,,”
钱三江指着一个鼻翼上长着一粒绿豆大肉疣的保安问道:“你听到他刚才说什么了,”
“他说他是强奸犯。”
“不错,你这个月的奖金多加三百元,”
“谢谢老板,”
钱三江拉开抽屉,拿出一张“一元”纸币对那位保安说:“去,把这一块钱交给那位强奸犯,,”
宁渊愣住了:“你、你刚才不是答应赔偿我一百万的吗,怎么,,”
钱三江问几个保安:“我刚才说了要给他一百万的吗,”
“沒有,老板,”保安异口同声回答。
钱三江转脸呵斥宁渊:“你这个一文不值的人渣,给你一块钱算是抬举你了,快滚,要不我让这些保安送你到派出所去,”
“你,你等着,你钱三江不得好死,,”
宁渊沒喊几句,就被几个保安抬手抬脚“请出”了公司大门的街道上。
从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就酝酿着绑架人质向钱三江索取赎金的计划。
他原來是想绑架钱三江的太太,可是钱三江的太太是当保镖出身的,操作有相当难度,所以才选择了钱三江的小蜜关依依下手,沒想到却出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