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声音:“什么……我就过來……你躲在洗手间……我到那里给你打电话你才出來……知道了吗。”
直到这时,她的心才安稳下來,焦急地等待着秦鹄的到來。
她又照了照嵌在墙上的大镜子,看到嘴唇已经不再发白,把身子转过去,就在这时,她又看到了自己的面孔。她以为前面也是一面镜子,下意识往身后退去,腰部却顶在了大理石洗手台的边沿上,再也无路可退……
镜子里的“她”也露出了惊诧的神态,嘴动了一下,却沒有说出声,用手拂了一下脸上一缕散乱的头发,走出洗手间的小门。走到门口,还回过身來看着小红。。
遇上一位跟自己长得这么想象的女孩,小红感到惊奇。
这女孩不但相貌、身材与她一摸一样,连长到臀部的乌黑长发、身上穿的白色裙子都跟她十分相似,要说不同的是,女孩脚上穿的是一双银色的高跟鞋,她穿的是一双轻便的白色旅游鞋,女孩脱去高跟鞋后也许要比她矮一些。
秦鹄的当铺离这里不远,十几分钟后就赶來了。
接到秦鹄的电话,小红从女洗手间探出半个头,看到秦鹄和他的几个兄弟站在离洗手间门口几步远的地方。
这几个人都穿着黑色的t恤,上面印着白森森的英文字,个个腰圆膀粗,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酒店的保安远远看着,不敢过來。
看到小红安然无恙,秦鹄长长呼了一口气。
小红遥望着客人休息区那边的沙发上,沒有看到“三哥”和“大象”。环顾四周,也沒寻到他们的踪影。
秦鹄说:“你沒有看花眼吧……”
“怎么会呢,他们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來。”
“是那个‘高颧骨’。”
“不是。”
小红知道他说的是“德哥”。
冰井寨的同学胡小红打电话來告诉她,住在富郎镇的同学说,“富郎镇的征地事件”以后,德哥被警察逮捕了。
听说跟踪小红的不是“高颧骨”,秦鹄看看彪悍的“山猪”,笑了笑。
他说:“呵呵。。挨过我们那一顿,他是‘黄鳝上沙滩不死一身残’。”
他又问道:“是那个眉头有颗肉瘤的丑八怪。”
“他和三哥一伙在富郎镇闹事,向警察开枪,被警察打死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是听说的……”
“你的消息可真灵通……那么,跟踪你的两个人到底长的什么模样。”
“一个长得像个猴子,又矮又瘦……”
她故意不说三哥的名字。
秦鹄是道上的人,听着这人的特征像是富郎镇的黑帮大哥“三哥”,要是与他交手,必定是一场血战。
他紧张起來,迅速打量四周,好在沒有发现他要找的人。
秦鹄虚张声势道:“算他们命大,我们回去。。”
原本计划第二天是由休息的阿年开车送小红回w市的,出了这事以后,秦鹄和“山猪”一起把她送到了王斌父亲的别墅外面。
小红走下车來,看到这里的一切似乎沒有什么变化,只是别墅前小花园的树木花卉比春节的时候更茂盛了,靠近别墅种植的那兜三角梅都长成了一棵小树,长长的枝条已经伸到二楼的阳台上,枝头的紫红色花连成了一大片,像是一片红云笼罩在洋楼的外墙上。
接到秦鹄的电话,王斌早已守候在别墅前的廊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