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往他的身后一躲,说:“我不敢。”
“有我在,不怕——”
王斌说着牵过缰绳,抚摸着它额头上的“梅鹿白点”安慰着它。
蔚蓝蓝小心翼翼地将巧克力递了过去。跳舞的马生怕咬着她的手似地,微微张开厚厚的双唇接过了巧克力,又宽又厚的长舌头还亲热地舔了舔她的手。
蔚蓝蓝吓得尖叫起来,扑到王斌的怀里。
王斌的胸口上明显感觉到她那双玉峰富有弹性的挤压,低头看去,看到笋似的尖尖赫然从她的衣服下凸起。
他的裤裆撑起了小帐篷。
连忙侧开身去,说:“把你的手背给它试试?”
蔚蓝蓝还有些害怕,王斌拿起她的手,将她白玉般润白手背举到“红运当头”的嘴边。
马儿在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马嘴边的毛扎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有些疼,她触电似地将手缩了回来,无意间碰着了王斌裤裆撑起的“小帐篷”,她的脸顿时一片绯红。
为了打破窘况,王斌说:“离天黑还早呢,愿意骑到马背上去让它驮着你一起跳舞吗?”
“马要是跑起来怎么办?”
王斌摸摸藏在夹克衫内袋里的“紫金香囊”。
他说:“我给你牵着,不会的……”
“可我穿着裙子,不方便……”
王斌说:“听说你要来,我在英国的购物网站给你挑了一套马术女骑手的服装,刚刚才快递送到,不知你穿着合不合适?不试试?”
蔚蓝蓝感激地望着他:“真的?快拿给我看看!”
“在车上,拿下来进屋里试试吧!”
蔚蓝蓝仰起头,在他的脸上闪吻了一下。
女骑手的服装包括黑色的头盔、靴子,燕尾服,白色的衬衣、马裤和围巾。
蔚蓝蓝一见就恨不得马上穿到身上,看看自己像不像包装盒上那个气质高贵的女骑手,抱起衣服就向王斌住的小屋走去。
看到他还原地站着不动,她说:“你不进来帮我参考参考?”
王斌还在犹豫,她一把拉住他的手,将她拽进了屋里。
她进屋脱掉外套、长裙和袜裤,双手举过头褪去紧身的低胸内衣,袒出雪白的胸脯,她的玉峰像苹果般大小,坚挺而自然……
看到王斌正以欣赏的眼光在看着她,她故意把胸罩放到胸前比试着,问:“戴上胸罩吗?”
“还是戴上好。不戴的话骑在马上一甩一甩的,波涛汹涌,会把我们这里的男人看得流鼻血的。”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流鼻血?”
她有意走到他的面前站着,任由两只玉峰在他面前晃悠。他们贴得那么近,他已经能够闻到她肌肤散发的芳香,身上感到燥热难捱,裤裆下坚硬难耐。
他抑制不住冲动,伸出双手将她拉过来,疯狂地吻着她的双唇。她发出一声轻轻的**,舌头伸到了他的口里,火苗一样乱窜……
门外传来马嘶声声。
她咬了一下王斌的耳坠,暖暖的口气喷在他的耳朵上,一直痒到他的心窝里。
她从带来的行李袋里找出胸罩戴上,穿上一身马术女骑手的着装,看着镜子里那个神采飞扬的“贵族女骑手”,拉起他的手,昂首走了出去。
走到“红运当头”的旁边,王斌双手叉着她的腰肢,用力一举就把她举到了马鞍上。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把一片草叶含在嘴里,吹奏起进行曲,马儿便随着曲子的节奏小步跳跃起来。
看着天边绚丽的晚霞,身下碧绿的草地和给她牵着马的“王子”,随着马儿的舞步陶醉地摇晃着的身子,蔚蓝蓝觉得就像身在童话故事里一样。
她问:“你吹的是什么曲子?”
“门德尔松的《婚礼进行曲》。”
“《婚礼进行曲》?《婚礼进行曲》不是这样的吗:噔,噔噔、噔——”她哼着时下婚礼上常演奏的节奏。
“哦,你那是瓦格纳的,现在婚礼上常用的——”
因为顾着说话,停止了吹奏,马儿停止了舞步。
王斌对着蔚蓝蓝耸耸肩,把叶片放到唇边吹奏起来,“红运当头”再次翩翩起舞……
蔚蓝蓝还是第一次骑马,心情有些紧张,她的手指紧扣着马鞍,身体随着马儿的舞蹈一起一伏。
听着王斌吹奏的曲子,看着他魁梧的背影,她闭着眼睛默默地为自己祝福。
到如今为止,她真心爱过三个男人。第一个是“青梅竹马”长大的范汉,可是他已经娶了另一位女人。第二和第三个就是倪七月和王斌了,至今她仍然没能确定自己爱谁比谁多一些,可是,只要王斌向她求婚,她就答应成为他的新娘。
可是她也知道,这草叶吹奏的门德尔松的《婚礼进行曲》只属于王斌跟和那个名字叫白云朵的女孩。她和不知名男孩未来的婚礼,也许只能演奏那首市民们耳熟能详的瓦格纳《婚礼进行曲》:“噔,噔噔、噔——”
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许就是善基金总裁倪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