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这么快就走了,明天可以到交警队找他,一起去见雪藏车司机——”
靳队长望着未婚妻漂亮的脸庞,心想,还是靓女好办事。
他说:“好吧,今天不去了,我帮忙做“清蒸海蟹”的配料……”
一会,厨房里就想起一阵节奏感明快的剁蒜米的声音。
“这才是我的乖老公……”
莫依漾夸奖着走向蒸着海蟹的锅走去,揭开了锅盖。
身后,靳队长探头看着锅里红红的海蟹,白玉般的蒜米,淡黄的姜丝和翠绿的葱段,咽着口水说:“真香!我去开瓶白兰地——”
夜阑人静。
莫依漾侧卧在心爱的“大哥哥”身边,头枕在他健壮的臂弯里,双臂搂着他,两腿缠着他的腿。
她吻吻他的脖子,问道:“累了?”
“没有。在想东西。”
她问:“还在想着那桩交通肇事案?”
“嗯——”
他翻过身来面对着她,双腿缠在一起。
她搂紧他,双脚在他的小腿肚子上摩擦。
她说:“说说你的想法,我给你参考参考……”
“好吧,不过,你可别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怎么会呢。”
靳队长却故意说:“我口渴了,给我斟杯水去——”
莫依漾急了,她说:“说完我再给你斟!”
靳队长逗她说:“我嗓子冒烟,说不了……”
“说不说,再不说我挠你痒痒——”
靳队长:“挠痒痒也说不了……”
“看你的样子,真就像个无聊!”
“我是你的无赖——”
莫依漾摇摇头,起身到客厅里给他斟水去了。
她知道,挠他的痒痒肉没有用,他不怕痒。听闺蜜说不怕痒的男人以后不怕老婆,这事不知是不是真的?
靳队长的诡计得逞了,他借着床头柜台灯微弱的灯光看到她泛着微光的身体,感到非常惬意。
莫依漾打水回来,看到他炽热的目光嘴角上的笑意,她知道自己又上了这个“坏男人”的当。不过她并不气恼,反而放慢了步子,把自己匀称健美、充满青春诱惑力的胴体展现在他的面前。
她低垂着眼睛,娇嗔道:“你真坏——”把水递给他以后,她扯过床上拉舍尔毛毯卷住了她**的身体。
他呷了一口水,润润喉,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
他朝小罗伸去臂膀,把她拢了过来。
莫依漾展开柔软的毛毯,覆盖到两人身上。
靳队长说:“你还记不记得一周前发生在陈小珠家里的那桩投蛇案?”
“记得,毒蛇是被拔了毒牙的,显然并不是真的要害死陈小珠,而是要吓唬吓唬她——”
“对!还有隆总停在陈小珠别墅门前的大奔,被人涂上了油漆,事后证明那些所谓的油漆只是一些油墨,用水一冲就能洗掉。据后来投案的秦鹏程供述,他们只是想让警方到现场,证明隆兴生跟他的助理关系暧昧,让隆兴生丢面子——”
莫依漾还是第一次听未婚夫说起这事。
她不解地说:“这秦鹏**怪,花了这么大的代价,仅仅是让隆兴生丢面子?”
“那是因为隆兴生使他在王斌面前丢了面子。”
听到这里,莫依漾兴奋地说:“我记起来了,所以后来就牵扯出了‘涩画面u盘’的事件,接着又扯出了‘孙思邈药业新闻网’用假新闻敲诈勒索的案件!”
“你的记忆力真不错——”
靳队长说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他接着说:“审讯秦鹏程的时候,秦鹏程说了一个细节,说是那天他跟隆兴生通话时,隆兴生曾经咬牙切齿地说‘又是钱三江倒的鬼!’……”
莫依漾恍然大悟:“照你这么说,隆兴生跟钱三江有仇?我记起来了,王斌不是向我们反映过,钱三江以前是为隆兴生在外围买卖股票的‘大马’,手里一定掌握着隆兴生操纵股票的证据?这么说,隆兴生有谋害钱三江的犯罪动机?”
靳队长开玩笑说:“你都要成现代版的福尔摩斯了……”
莫依漾装着生气扭着身子说:“不许笑话我——”
“对不起,你继续说,继续说下去。”
“可是,现在,把钱三江撞下悬崖的是冷藏车司机,而不是隆总呀?”
靳队长终于抓住了机会,他说:“所以我想抓紧时间提审冷藏车司机——”
“哦,原来拐来拐去,你还是想出去!你——”
他突然感觉有发烫的水滴滴落在他的胸前,借助床头柜柔和的灯光,他看到了她眼睛里泪光。
他惊诧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莫依漾摇摇头。
“那你怎么哭了?”
“我没、没有哭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靳队长吻了一下她垂下的眼帘:“这还用说!”
他的目光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
她慢慢转过身来,她缩在他的怀中,像一只柔顺娇媚的小猫。她的耳朵紧贴在他厚厚的三角肌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她说:“如果你真的爱我,今天晚上就不要出去,以后我不管——”
“好的,我答应你……”
(作者长洲浪敬告亲爱的读者:今天是周日,继续连更三章,时间:8:30、11:30、16:30时,谢谢你们的点击阅读、鲜花、贵宾和盖章,祝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