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在限价买进“双狗药业”的事也略有所闻。令她不明白的是,既然“华j系”这么急着要控股‘双狗’,股价要涨才是,为什么还会暴跌?
她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王斌想了想,回答道:“也许是华j的实力不足,要把股价打下来,才够资金买足所需的筹码?”
白云朵去过华j公司总部,想起华j公司的那穷酸样,暗暗赞叹王斌过人的判断力。
蔚蓝蓝又问:“白云朵,你不是去过华j公司总部吗,公司规模大吗——”
她没有听见回答声,回头看到白云朵已经“熟睡”,没有再追问下去。
其实白云朵并没有睡着,她不能回答蔚蓝蓝的这个问题,只好装睡。
回国的路上,隆兴生这样对她说:“你是我的小姨了,又是克比副总裁的朋友,你就是自己人,公司里的人明争暗斗,分成了两大阵营,我们和华j是一个阵营,其它人是一个阵营,你可不能胳臂往外拐噢——”
此时她最好的选择就是“沉默是金”,回去后马上问问干姐姐,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事。
白云朵在“黄金海岸豪宅小区”的大门外下了车,王斌还要把蔚蓝蓝送回“海浪屿别墅”。
白云朵不在车上,他们的交谈内容也多了起来。
想到辛辛苦苦把厂子做大做强,到头来却将要成为“华j投资公司”的财产,蔚蓝蓝感到这老天待她太不公道了。她准备要接下来“两手抓”,一边继续把厂子做强,一边还要增加手上的股票。
她吩咐王斌:“周一我给你增派些人手,你要把我们抛掉的股票全都收回来,我可不管他什么‘政治人物’了,细细想来,那刘副市长说不定和“华j公司”是一伙的,至少他也有利益在里面!”
官商勾结?王斌的心一下就被提到了嗓子眼上——真是这样的话,蔚蓝蓝和双狗中药厂恐怕要大难临头了。
他是个喜怒形于色的年轻人,他的心事写到了脸上,很快就被蔚蓝蓝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
她问:“什么事?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王斌只得把他的担心说了出来。
蔚蓝蓝听了,用手抚着手腕上的那只男士腕表,说:“走一步算一步吧,小时候我常常听到父亲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确实没有办法起死回生的话,那就是天意了——”
王斌侧过脸去看看她,觉得她说的话,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年龄。
蔚蓝蓝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亲昵捏了捏他的臂膀,说:“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不能没有你,否则,我随时都会崩溃——”
“崩溃?”
王斌不禁想起继母凤姨发病时的模样,和亲朋好友乱成一团的情景。每次凤姨病好以后,也是这么说的:“我不能没有你——”
他看到蔚蓝蓝正以殷切的目光注视着他,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拍拍蔚蓝蓝的手说:“我答应你,和你一起闯过这一关——”
蔚蓝蓝那双美丽的眼睛噙着两汪泪水。然后,静静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再也没有说话。
汽车驶入了风景秀丽的白浪屿环屿车道,已经能够看到蔚蓝蓝那栋别墅上火红的三角梅花。
蔚蓝蓝终于开口说话了,她说:“我想了很久,还是打算告诉你,我不知你跟白云朵的关系已经发展到哪一阶段?我们的事,最好还是不能让她知道,因为她毕竟是隆兴生的人!”
王斌没有回答,他也不知怎样去回答这个问题。
车缓缓地停在了别墅前面小花园外,种花的“花王”跑来打开了花园的小门。
黎薇下了车,敲敲车窗。王斌降下了车窗的玻璃。
蔚蓝蓝双手枕在车窗口的下沿,问:“不进去坐坐?”
“下次吧!”
蔚蓝蓝已经熟悉王斌的脾气,知晓他既然这样说了,现在一定不会进去,下一次绝不会失约。
她愉快地说:“那就拜拜了——”
这天晚上,王斌揣着“紫铜香囊”,在蓝海洋美食城宴请了董事吴友邕以后,又打电话广厦地产翠城公司的总经理何菱到蓝月亮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