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衣服被海水溅湿还没干。
蔚蓝蓝说:“我们走走,顺便拾些贝壳——”
她与王斌赤着脚,趟着海水,沿着海滩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
沙滩上只有一些不起眼的扇贝壳,和一些被打碎的彩贝壳碎片,蔚蓝蓝一边走一边弯腰捡着,不久,就捡了一捧。
海水打湿了蔚蓝蓝的浅色衬衣,弯腰捡贝壳的时候,背部胸衣的带子透过衬衣裸露在陆尚飞眼底,让他感到一种无名的冲动。
天空的云层已经渐渐散去,骄阳似火,十月的南国海滩依然炙热难耐。蔚蓝蓝的衬衣晒干了,又被汗水湿透。
王斌劝道:“车上开着空调呢,我们回到车上去吧!”
蔚蓝蓝打开车厢门,坐到副驾驶座上。
王斌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她拧开盖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瓶,接着长长吐了一口气。
王斌看着背后湿透的衣服,给她递去一叠纸巾,说:“车上空调凉,擦干你身上的汗,别感冒了!”
蔚蓝蓝把身子背过来,撩起衣服说,**着白皙光滑的脊背说:“快,给我擦擦——”
王斌看着她**的身子,和平滑脊背上的黑色的胸衣带子,浮想联翩。
也许久久没等到他的动作,蔚蓝蓝回头催促道:“快点,要不我可真的要感冒了——”
王斌抑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马,用纸巾擦着她的后背,感觉她的肌肤绷得紧紧的,滑润光洁,纸巾在上面拭过一点都不费劲,很快就拭干了上面的汗水。
她又向抽纸盒上抽出几张纸巾,对王斌说:“闭上你的眼睛,不准偷看——”背对他擦拭着胸前的汗水。
回过头来,她看到王斌还闭着眼睛,身体僵硬地靠在驾驶座上。
她娇嗔地说:“睁开眼吧,看你那傻样,现在这么胆小,刚才在海边抱我的时候又怎么那么胆大了——”
“我、我、我以为你要奔到海里寻短见……没想到你刚好转过身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
蔚蓝蓝探过身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王斌的脸顿时红得就像煮熟的龙虾一样。
蔚蓝蓝笑吟吟的望着前面,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王斌开动了车子。
蔚蓝蓝说:“你刚才说寻短见?我才不会呢。就算是要寻短见也不会去投海,我们翠城的女孩个个都是美人鱼转世的……”
王斌被她的话逗笑了,问道:“后来我回到了岸上,你还站在海水里,面向着大海说着什么,你的声音被海浪的声响盖住了,我没听清,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蔚蓝蓝黯然说:“我向爸爸妈妈诉说我今天在董事会上遭到的委屈——”
王斌劝说道:“我觉得一个人要活得快活,就要学会遗忘一些不快的记忆。”
“看你,像个哲学家似的。”
“这些话,我也是在网上看到的,觉得有道理,就记下来了……”
“是的,我觉得你还领会得很到家,所以从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和你自己过去的经历?”
“我?我一个打工仔,有什么好说的……”
王斌突然中断了他的话,阴沉着脸全神贯注地把着方向盘。
蔚蓝蓝没有在追问下去,她觉得应该给自己的下属留一点隐私的空间。
……
从蔚蓝蓝那里回家的路上,王斌给司徒翰墨打了一个电话。
王斌告诉司徒翰墨:“‘紫铜香囊’也许已经落入隆兴生手里!”
“不是‘也许’,‘紫铜香囊’就在隆兴生手里!”
“你怎么这么肯定?”
“你来一趟‘藏雅阁’,我介绍你认识一个人,你就知道其中缘由了——”
王斌一打方向盘,加速朝“藏雅阁”私人博物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