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又语重心长的交代了几句,见蓝生与宝儿毫无怠意,洗耳恭听,诗妹这才放心。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南宫雪萼应该已打发诗诗离去,诗妹徐徐朝汴京客栈走去。
“咦,为何房里竟闪烁着灯火?”诗妹老远便见到自己房里有微弱、阑珊的灯光。
“那诗诗竟没走?还是南宫雪萼?或是…”
房门没阖紧,露了一条金黄色的细缝,随着屋里油灯闪闪煜煜。
诗妹缓缓推开门,见坐在桌前意兴阑珊动着箸的南宫雪萼(莫名),松了口气。
“怎么?”
“诗诗打发走了,我和那臭男子住了两天,澡也没洗,欲解手更是战战兢兢如临大敌…,今晚就睡这儿。”南宫雪萼带着几分怒气,抱怨着。
说罢停杯投箸,从木椅立起,一股脑儿地坐在床上,卡起位来。
也难怪,她为了能单独住上一间客栈,才扮成远因,委实煞费苦心。不但要装作急色的登徒子,更遣轩辕派的女子配合演出,谁知诗妹却半路杀出…。
“你和莫言怎么说?”诗妹问
“还能怎么说?不就来你这儿狎妓。”南宫雪萼仍没好气的道
南宫雪萼的话真毒,诗妹吃了亏还得憋住笑,佯作烦恼问:“这只有一张床怎么睡?”
“我吃点亏,睡外侧。”
诗妹继续忍着,露出肆虐的阴笑:“我睡觉最不老实,东翻西滚的,被踢到床下可别埋怨。”
南宫雪萼听不出诗妹是玩笑话,认起真来,板着脸微嗔道“若真踢我下床,必将你一起拖抱下地。”
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两人都忍不住了,竟皆捧腹。
南宫雪萼性子急,脾气来得疾可去得也快,没一会便转怒为喜,夸赞起诗妹今晚的表现。
“江湖传言果然不虚!”南宫雪萼道
“喔,江湖上都怎么传的?”
南宫雪萼只管瞅着诗妹,露着狡诘的笑意,却不肯说。
诗妹越来越喜欢她了,觉得她的脾性倒有点像路非花,直爽、快意恩仇,不会刻意奉承人。可却藏了点儿坏心眼,不似路非花这般一路《纯朴》到底。
可诗妹就是喜欢她的这点坏心眼。
言归正传,南宫雪萼先说,半个时辰前已顺利将真的莫名从东京客栈运走,去了钧州。
至于怎么打发诗诗,南宫雪萼却吊足诗妹胃口,任凭诗妹怎么问,打死不说诗妹只好先说出了郑二是南宫雪雪的事。
南宫雪萼惊道“真的是她?”
“你也怀疑?”诗妹问
“我和父亲只是怀疑私自加入乞丐帮的是她,并没想到她也会易容术。”
是呵,南宫雪雪的易容术是哪学来的呢?
“诗姑娘在南宫家时可见过她?”南宫雪萼兴起问
“见过,我与师弟还听过她抚琴呢。”诗妹淡淡道
“她真的如江湖传言说的那般美么?”
诗妹摇头,思幽幽道“江湖传言往往言过其实,可她却比传说更美!”
南宫雪萼蹙眉道“没想到她武功也这般高,能和诗姑娘战上百余回合。”
诗妹道“其实她的武功要更高,只是今晚她有所顾忌,宁愿输也不敢使出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