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蓝生听到霜儿咬着诗妹耳朵,细声道“姐姐,这会麻烦了,霜儿开始喜欢男生了。”~
“宝儿姑娘?”女子略带惊讶道“有啊,师祖说,她是我华山派的贵客,师祖不但亲自授她武功,还规定我师父辈须与她平起平坐,可师祖却从不提及她的出身,我华山弟对她都甚是好奇。”
诗妹颦额道“她可有恃宠而骄,可曾骄倨傲慢?”
“不曾,”女子面露喜色道“宝儿姑娘谦恭有礼,就如…,就如诗姑娘一般,她平日不是练武便是读书,甚是勤勉,也极少开口说话,一点也不像个十二岁的女孩。”
听女子如是说,诗妹不免喜形于色,欣慰的望着蓝生,久悬心头的一块石头顿时放下。
“不知宝儿姑娘与诗姑娘是何关系?”女子问道
“她是我徒儿,”诗妹道,见二人一副瞠目吃惊状,诗妹续道“可惜我与师弟始终在外游荡,无法亲自传她武功…。若二位近日回得华山,还请代向贵师祖表达我俩谢意,我与师弟现有要事待办,办完事立即至华山派,向令师祖致谢。”
两人离去后,诗妹道“顽石道长确是对我南海门恩义有加,道长不透露宝儿是我南海门人,是为了不教宝儿受到叨扰,可见他处世圆融。华山派待宝儿如上宾,竟与顽石弟子平起平坐,可见道长真的当你是兄弟…”
“是啊,”蓝生道“只是他日见了面不知该怎么谢他。”
此刻,屋里又传来凄厉的叫声,这会要比前次更《惨烈》也更持久,诗妹奔至门口,咬着唇,正犹豫,蓝生听出屋里有人飞窗而出的声音,立即拉着诗妹推门而入。
果然,屋里已无黑衣人的踪影,却见床上俯卧着一名白衣女子,诗妹走近将她扶起,这白衣女子看来年约十七、八,发丝既黑又柔细,皮肤姣净如雪,五官俏丽端绝、貌美如仙。
再细看她的模样,竟与霜儿酷似,就像是…长大的霜儿。
“她是霜儿么?”蓝生惊问
“自然是,”诗妹诡笑道“你瞧,这才叫一夜之间便长大了。”
两人想起当年在神农山,诗妹《一夜之间便长大》的事,不禁莞尔。
诗妹细细端详着长大的霜儿,叹道“真美,好一个新样靓妆,艳溢香融,难怪蕊珠宫女蒙羞,商朝要灭亡呢!”
说完诗妹把着霜儿的脉搏,见她脉动甚是紊乱,呼吸更是急促。
“师弟,霜儿身子还很虚,你来帮她运功调息。”诗妹道
“这妥当么?”蓝生犹疑问
诗妹揶揄笑道“我不回避便妥当。”
蓝生坐在床沿,从霜儿背后将达摩易筋经的内力缓缓运到霜儿体内,一炷香后,霜儿体内的真气便能运转自如,蓝生甫收功,霜儿便睁开了双眼。
“谢谢生哥哥,霜儿现在可是通体舒畅,如获新生。”霜儿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细嫩如春芽的小女孩,变得如《青莺出谷》般悦耳,不过这出谷的青莺并非来自空灵婉转之境,却像是源于虚无缥缈的幻象大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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