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代善舒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呵呵,我就在想,是不是本命年犯太岁了,以前不信这个,现在有些信了。没事儿了,你睡吧,晚安。”
“别想太多了,好好睡一觉。”
“嗯。”
第二天一早,党旗被“砰”的一声类似摔东西的声音吵醒了,转头看了眼旁边床铺,空空如也。
下床走到客厅,便看见代善坐在沙发上无声地掉眼泪,白色的手机安静地躺在电视柜前的地板上,屏幕被摔得四分五裂。
“徐子俊给你打电话了?”党旗捡起手机看了看,已经显示黑屏了。
代善不作声,一个劲地哭,见党旗不理她,转身准备走,才嚷嚷道:“你干嘛去啊?”
“刷牙洗脸啊,还能干嘛?问你又不说话,让我站这儿杵着跟你一起发呆啊?你再哭会儿,我先去了。”党旗理所当然地说道。
代善被她的话噎到了,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红着脖子吼道:“党旗!你怎么这样啊!你还是不是人啊,我都这样了,你也不安慰安慰我,有没有人性啊你?”
“喵――”
如意打了个哈欠,端着肥胖的身躯,自以为很优雅地走着小猫步,懒懒散散地从落地窗前的角落里走了出来,一跃上了沙发,肉肉的爪子挠了挠代善的大腿,示意她抱抱。
换平时,代善肯定欢天喜地地抱起如意,逗个没完,不过今儿她是真没心情,看到好吃懒做,一脸无忧的如意更是没好气,这人过的日子还不如畜生来得悠哉,闹心!
想着就一把拍掉如意的肉爪,朝它瞪了一眼:“走开!肥猫,胖得跟猪似的。”
如意当然不可能听懂代善在说什么,但这肥猫聪明着呢,看代善这表情动作就知道是在嫌弃它,顿时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和抗议,伸出爪子又在她大腿上拍了两下。
代善直接双手抓起肥肥的猫身,一下将如意丢到了党旗的脚边,把如意吓得不轻,晃着肥胖的身躯一下窜走了。
“大清早的发什么颠呢,拿我撒完气又虐待如意,我跟你说,这猫可记仇了,下次来你可别指望它能理你。”
“不理就不理,谁稀罕!”代善不屑一顾地说,顿了顿,又说:“刚刚我给徐子俊打电话了,我跟他说,我要见一见那个男的,不然我不死心。”
“他答应了?”党旗挑眉。
代善摇摇头,“他觉得没必要,我说见完我就同意离婚,他说见面不可能,其他随便,然后就挂了。”
“那你想怎么样?”
代善抬头看向她,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就想见见那个男人,我不亲眼看到,我……”
“你就是不撞南墙心不死,非要撞得头破血流才满意。善善,你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我,你真的只是想见见那个男人而已?”党旗盯着代善,凭她对代善的了解,绝不仅仅见一面就同意离婚这么简单。
代善失笑:“不然呢,旗旗,不然你以为我还能做什么呢?”
“徐子俊的确是个渣男,正常人干不出这事儿。你应该庆幸的是,他渣得还不够彻底。和别的同妻相比,善善,你很幸运,至少你从开始就知道错了,至少他没有碰你,你还有重来的机会。别干傻事,答应我。”
“瞧把你吓的,放心吧,我才不会为那种混蛋想不开。”代善抽了张面纸擦擦眼泪,强装笑意。
党旗上前抱了抱好友,换谁碰上这种事都不会冷静的,再多的言语安慰也抚平不了代善那颗受伤的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代善应着,声音闷闷的:“旗旗,你会帮我吧?”
“能说不吗?”党旗笑了笑。
“可以,但我会和你绝交。”代善扭了扭身子,抱着党旗纤细的腰身,恨恨说道,“旗旗,要不咱俩好了吧?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咱俩凑合凑合一块儿过吧,我保证绝不背叛你,让那些男人都去死吧。”
党旗扒掉她环住她腰的胳膊,保持一臂距离,“你满足不了我的,我喜欢带把儿的。”
代善嗤鼻:“那你和周培分手是因为他满足不了你?我怎么听说周培跟你分手后就成了京城名马了呢?”
“什么京城名马?”
“有名的种马啊,身边的小明星小嫩模,那是让人瞧着够眼花缭乱的。”代善不依不饶。
“别这么说他,先管好你自己吧。”党旗转身进了卫生间,不再理她。
代善撇撇嘴,分都分了,说还不让说,就说,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