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洵实在等不了,下马要去踢门。宇文钥也跟着下来,拦住他“陛下,这件事情真伪难辨,还有是个拳套呢?切莫太过大意。”
“宇文钥,你真当我没脑子。我肯定淳儿没骗我,你看看这店名和淳儿告诉我的一样,她没骗我。”燕洵激动着说道,一脚踹在门上,赵书海在门内将这些话是听得一清二楚,吓得瘫软在地,燕洵破门而入,他立刻匍匐在地,害怕地说道“陛下,恭迎陛下驾临。”
燕洵一把将他拎起,逼着他与自己对视,兴奋地说道:“果然是你,害我找的好苦。说不离在哪?”
宇文钥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震惊之余回头向德福问道:“是他吗?”
德福点点头,宇文钥诧异地说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淳儿说的定没错。”燕洵掐住他的脖子问道:“说我的女儿在哪?”
“老爷,怎么了?”赵夫人从房里出来查探,看到这幕,提心吊胆地问道。
燕洵恶狠狠把赵书海摔在地上,吩咐道:“把他们两个都给我看好了。不许惊了不离。”
赵夫人还未呼喊,便和自己丈夫被人五花大绑,嘴里还被塞了布条,连赵老太爷也被提了起来,三人卷缩在角落里跪着。
不离觉得手里的兔尾好像被抽走了,睡梦之中她带着点哭腔说道:“娘亲,尾巴,尾巴。”
很快手里又感受到了柔软,有人轻拍着,手里传来的温度,很舒服,很安心,向燕洵怀里凑近,他欣慰地亲吻着不离的额头“还好,和小时候一样,我一哄就不哭了。”
宇文钥站在门边,难以置信地说道:“真的和做梦一样。陛下和公主年少时候一样。这兔尾还可以假装,孩子的样子装不了的。”
“所以这回你该信了吧。”燕洵起身,轻抚着不离的小脸“淳儿,果然是回来了。不离,爹要带你回去见娘亲。”
“陛下,把公主带回无可厚非,可是公主和他们生活了那么久,有感情,有记忆,你这冒失把她带回宫,万一公主害怕该怎么办?”
燕洵觉得宇文钥的看法不无道理,问道:“那你该如何?”
“先让赵书海和公主说有事出门,让她去朋友家小住些时日。等把公子接回宫在慢慢告诉她实情。陛下,公主还小,别留太多大人的悲哀给她。”
“好,就听你的。”
宇文钥叫人把赵书海压了进来,在他耳根边低语几句,随后警告:“陛下可以仁慈,不计较你之前的过错。这场戏该怎么演,你知道了吗?”
他瞄了燕洵一眼,他冷冽地起身站到不离床边,赵书海明白他心中就算在舍不得,无济于事了,为了自己和亲人的性命。他哆嗦着上前,半坐到不离床边,轻轻地摇醒不离。
“爹爹,我好困。”不离揉着眼睛翻身,不肯起来。这声爹爹,让燕洵怒火中烧,瞪了一眼赵书海,他急忙俯下身子,再不离耳边轻说道“阿诺啊,爹爹和娘亲有事要出城,爷爷年岁大了,不方便带你。爹找了个人来照顾,你去他家小住些日子,来,来。”
赵书海把不离拉起,她的眼睛半睁半醒,望向燕洵“爹爹,这位叔叔是谁?”
燕洵急切地把不离抱过来“我就是要照顾你的人。”
不离真的太困了,哦了一声,没心没肺地燕洵肩头又睡过去了。燕洵拿披风包裹住她,若获珍宝般将她抱出了的屋子。宇文钥看到赵书海不舍的目光,训斥道:“你该清醒,不是自己的,不该奢望。”
他愧疚地低下头,无声地叹息。
不离再次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她打了哈欠,说道“娘亲,娘亲,,阿诺要起床了。”
“你醒了。”燕洵凑近,亲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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