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来很不满，没有多说下去。嘱咐道：“现在三军对垒非常时期，我建议你要么速战速决，要么就将水享姑娘送走，免得她遭受横祸。此事你是瞒不住的。不过，现在大家这么对她真不公平，红川之围不是她的过。”

    燕洵惊觉道：“红川之围，你知道始末。说还有谁知道。”

    “看来你也知道了，六皇子曾着我调查兵符之事，但最后我碍于和元嵩情义，并未把证人给找出来。六皇子，对此也诸多怨言。”

    “你说有证人？”燕洵激动追问道：“谁，在哪儿？”

    “是谁？在哪？昭告天下后，水享姑娘和你还有可能吗？”宇文钥反问道：“还有元嵩，燕王真不觉得欠了他？当日你要么杀了他成全他的忠心，要么放了他成全你们过往友谊。可你偏偏把他弄成残废，你知道元嵩向来清高，再加上魏帝本就要在他和元彻决议太子之位。你知道这打击有多大。从此之后，他瞬时萧条，在也振作不起来了。”

    燕洵不甘地说道：“可当时是他先动手要杀我的。他对我不仁，我岂还能讲义。再说红川之围，他让淳儿给他背黑锅，简直不仁不义。”

    “公主对十三皇子，愧疚之情未消之前，我劝燕王还是少要插手此事，看得出公主比以前刚烈多了。要是闹出人命可愿意看到。”

    宇文钥正着痛处回答，让燕洵有点无力招架，憎恨地说道：“可是这样我和淳儿永远办法好好在一起了。”

    “可是你们还是在一起了，还有了孩子，有些事情只有交给时间去淡漠。燕王将来若是个明君，说不定身边人也可以跟着沾光，不过自古明君也有杀伐决断，讲究利落，才不落人口舌。徒留卑鄙两字。”宇文特意加重说了卑鄙，燕洵竟有中无地自容的感觉“燕王，不光要争天下，还是守天下。以后这种事情，要自己多多思量。不然，天下何愁没第二个燕洵。”

    燕洵转身挥手道：“宇文钥，你走吧。我不想在看见你。不过，你放心我以后杀人定会给人痛快。”

    “那宇文钥今天的话便没白说，燕王，你保重。”宇文钥拜别道，他走后，燕洵迟迟不敢回身，立在原处，惭愧地说道：“宇文钥，对不起。”

    楚乔将仲羽接出大狱，两人来到她的房间。

    “来，喝口水”楚乔到了杯茶送到仲羽面前，她接过，放在桌子一边，说道：“楚将军，麻烦你了。”

    “仲羽，我想问你句话，望你老实回答。你这次送公主回去，到底是为了燕王，还是为了自己。”

    仲羽见她郑重的神情，坦白道：“为了燕王，也为了自己。楚将军，我喜欢燕王。从长安起事，我就喜欢他到现在。之前他心里全是楚将军，仲羽明白自己怎么可能比得了您呢？我便对自己说将自己感情埋在心里。可您走后，元淳公主来了。我，我真的看不得他们好。”

    “仲羽，你是不是自己比元淳好，所以妒忌心起。”她惭愧地低下头，楚乔好言相劝道：“仲羽，感情从来不是攀比自己比谁强，才有资格和心仪之人在一起。而是要倾心相负，义无反顾，即使到最后不能在一起，至少可以无悔爱过，你从一开始连喜欢都不敢说就错了，你不表露心意，别人怎么会知道。之前不说，我和燕洵因宇文钥三年前情就断了，若你那是能够勇于表白，默默感化于他，你觉得今日他和元淳公主还能在一起吗？”

    仲羽挫败地说道：“我知道，我后悔啊。楚将军。我觉得您离开我就有机会了。直到那日我看见燕王和公主在马场的时候，我也明白我的机会早就没有了。”

    “仲羽，忘了他吧。或许，你真的遇到喜欢的人，会觉得现在很荒唐的。不过，至少你体会情爱到底是什么，将来才会更好去爱别人。”

    楚乔像姐姐般的关心，让仲羽心里温暖起来，她拉住楚乔的手“多谢楚将军，仲羽这次入狱后，也在想，我是不是忘了这不该有的感情才是最好，才能更专心跟着燕王，匡扶大义，为天下百姓多做点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