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上前,笑盈盈地对淳儿说道:“姑娘,老身来替穿衣吧。”
“穿吧。”纯儿不耐烦地说道。
媒婆替淳儿脱下便服,当她白皙肌肤□□在空气中时,过往悲惨席卷她的全身,她惧怕双臂紧抱,脸色惨白。
媒婆以为她是害羞,笑道“姑娘,别怕。女人哪,都有第一次。老身看你手臂上守宫砂红得很,未经人事,害羞是正常。只要和宇文公子洞房后,这守宫砂才会退去。”
“你说什么?”淳儿从恐惧中惊醒,诧异地望着媒婆。“这是守宫砂,我在家中曾听母亲说这东西等我长大后自会明白。我一直以为是胎记。”
“姑娘真会说笑。怕是您母亲不好意思在面前开口。这守宫砂是女子出生时候才点的,只有在和男子洞房后才会消失。是我们女人贞洁最好象征。老身回乡之前,曾在宫里当过嬷嬷,专门给入宫贵人们,验明正身,这最首先便是要看这臂膀的守宫砂,若这没这,女子可是要受人唾弃的。哎,哎,姑娘你怎么了?”
淳儿听完此话,一阵眩晕,幸好媒婆扶住。她激动地抓住媒婆,结巴地问道:“你说,说这是贞洁的象征,你曾是宫里验人的嬷嬷,那我,问你,还有何法,能够验明,验明……”
“验明什么?”嬷嬷莫名地问道。
淳儿咬着嘴唇说道:“验明处子之身,全部给我用上。”
“啊!姑娘这是为何啊?”
“少说废话,快点。”淳儿厉声吼道。
媒婆拿她实在没有办法“好,好,那姑娘先去床上躺下吧。”
月七,在外等了良久,眼看吉时快到,淳儿还在更衣又不好意思催促。
淳儿从床上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是吗?”
“是,是,当然是。”媒婆头疼地说道:“姑娘,老身真不明白,您未出阁,怎么会要验这个。快点穿衣吧,免得误了吉时。”
淳儿点点头,“好。但今日之事,谁也不要说。”
淳儿随后像木偶一样被人摆弄着,穿戴好后,根本无暇在意自己装扮,心事重重地上了花轿。礼乐响起,鞭炮阵阵,看热闹的人似乎也越来越多。这些她不关心,不想回忆的肮脏过往,从未存在,她仍旧处于震惊之中,屏息沉思道:“那日就我和哥哥,我后来被人推倒晕了过去。醒来后,便满头鲜血,衣衫不整,哥哥也晕倒在我边上。那些人,那些人……”
她抽搐着,胃里泛着恶心,不愿再回忆下去。花轿很快到了,媒婆在轿门喊道:“新娘子,下娇了。”
淳儿盖上红盖,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媒婆急忙上前迎道:“别紧张,新娘子。”
淳儿吞了口口水,由她搀扶着步入喜堂。宇文钥早就等好了,媒婆拿来红绣球给他们一人一边牵好。而六皇子也已经端坐在高堂之位,作为淳儿的哥哥,虽不是轻松,但对于这位也是很疼爱的。他面露悦色,拿起手旁的圣旨宣读道:宇文钥,元淳接旨。
众人纷纷跪下,元彻大声诵读道:“宇文钥,对我大魏鞠躬尽瘁,今迎娶民女元淳,朕心甚悦。特赐两人碧玉青石一对,金如意一双,珠宝数箱。预祝两人百年好合,佳偶天成。”
“谢主隆恩。”宇文钥和淳儿跪拜谢恩。
民女元淳,淳儿明白父皇这是要和她划清界限,也对,自己是废公主,还有那段令人蒙羞的历史,皇家名声在自己父亲心里是高于一切的。但六皇子却不以为然,对两人祝福道:“宇文钥你今日迎娶吾妹,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可要对淳儿,不然六哥绝不轻饶你。”
“是,六哥。”宇文钥鞠躬行礼道,元彻微笑着点点头。
媒婆对他们说道:“好了,好了。别误了吉时。新郎新娘该拜堂了。”
宇文钥和淳儿走到门边,面朝大门,“一拜天地。”正当两人要鞠躬行礼,门外跑来一士兵禀告道:“六皇子,逆贼燕洵携秀丽军主帅前来贺喜。”
元彻霍然拍桌,站起“燕洵,他怎敢前来。”
“我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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