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退。”
“可以。”他面不改色地说道:“就凭现在驻守舀关五万魏军,就凭我和六皇子的生死之交。燕王,今天再此若敢动我一根毫毛。三炷香后,五万魏军来迎,还有随后赶来的梁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燕王,这么简单道理不会明白。”
“你以为元彻会为了你用兵。太可笑了。”燕洵仍旧不为所动,提剑要和宇文钥较量。宇文钥想空中射出一支装满火药的箭,瞬时天空上一朵绚丽的花朵绽开,山谷之上无数魏旗飘扬,战斗号角响彻整个峡谷。
“燕王还不相信吗?这是六皇子底下一万精兵,叫玄铁军,相传经过特殊训练,可以以一敌十。燕王,若想试试,宇文钥现在就奉陪。”
燕洵扫视周围,见魏旗缩在位置,都是高处直击自己的位置,若是他们此时射出利箭,自己和燕军也难以抵挡。他剑指宇文钥“好,今天算你走运。他日沙场相见,我定会一洗前耻。”
收件回身之际,对身后楚乔说道:“阿楚,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但是你可想好了,秀丽军所有人身家性命全系在你一个人身上。”
“楚乔愿随燕王回去。”楚乔心如死灰地说道。宇文钥告诉自己不要在意,转身上了马车。
淳儿在车上,目睹她心痛的神情,望着上来的宇文钥,说道:“这几天楚将军过得很是伤情那?”
宇文钥反问道:“你不也一样吗?”
“你对她做了什么?能让刚强的她如此绝望。”
宇文钥闭目不语,淳儿摇摇头“真是个冰坨子,一点没错。”
原来,淳儿失踪后,两人先是寻找,后听守城护卫说被一老一少带走,便觉不好。宇文钥这段时间经由淳儿医治,多少觉着欠着点恩情,便决定和月七去营救。没想到路遇楚乔,她当时骑马而来,老远就看见驾车的月七,“公子,是星儿。”月七对着车里的宇文钥说道,他此时血寒症隐隐要发作,只想快点把楚乔赶走,便叫月七调头走。
为时已晚,楚乔抄了近路,立于他的马车前“公子,就那么不想见星儿吗?你受伤了,也不告诉我。要不是元淳公主托我前来相告,公子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
宇文钥心里慌乱,踏出车来,问道:“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她和我说,要我告诉你要在天水泉内泡上两天两夜,泡泉之前,将那红瓶丹药尽数饮尽。公子到底怎么样了?”楚乔下马,走来焦急地问道。
“星儿,公子他……”月七心中不忍,想如实相告。
“月七。”宇文钥呵斥道,锐利的目光让他退却。“小伤而已,楚将军,不比挂心。话我受到了,你来,说明水享在燕军之中吧。”
“是,她要为燕洵金针度血,去除头痛之疾。最快要两日之后才能前来。公子你到底伤在哪了?”
“内伤而已。楚将军,请回吧。水享既有心要医治燕王,我定然会支持。但她两日之后,不能完好无缺地回来,我定会杀上门去。”
宇文钥眼神的坚定,让楚乔难以相信“公子,真对她有意吗?”
“既然你问了,我就不拖泥带水。星儿,我对水享动心了。她和以前完全不同,与你也完全不同。她心中有善有义,但最重要的是她心中有我。你心中也有善有义,但你心怀天下。星儿,我对你的情中还要护着你的情义。但我对水享感情,干净纯粹,不需要护任何东西。星儿,我认识水享后,才明白自己不是那么伟大,我顾不得那么多。只想顾及自己,和她相守在一起。”
宇文钥的话,让楚乔心痛不已,三年等待,换来爱人背离,她做的都没有错,为什么宇文钥仍旧是不肯在多看自己一眼。她屏息道:“星儿不信,二日,星儿要和公子呆在一起二日,若是之后,公子还是不要星儿。我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