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母亲如何了。”房间之外,韦然急匆匆的询问道。
“韦公子,在下说过韦夫人乃急火攻心,不可再受刺激,如今方才过去半日。下官已经将药房开好,切记,夫人不可再劳心费神,不然药石无医。”御医开好药之后,便去和太子复命了。
韦然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母亲,不由的潸然泪下。
长安城忠勇侯府
只听到各种破碎的声音,年过六旬的忠勇侯李泰此时已然气急,看着回京述职的儿子,李泰破口大骂:“韦智死了,你怎么不和他一起去死。为父和韦现多年袍泽之情,当初跟随陛下从微末中崛起,一路南征北战,互相扶持。战场上韦现不止一次救过韦父的命。”
说道这里,李泰从墙上抽出钢刀,就欲往李恪头上砍去,幸好被人死死拦住。
李泰气急道:“你倒好,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和闵观贼人一起构陷韦智,还害的钰婉流落南齐。”
跪在地上的李恪说道:“父亲,闵相如今只手遮天,他日太子登基,闵相就是国舅,到时候权倾朝野,覆巢之下无完卵,韦家若有难,我们家也脱不了关系。我也是为家族计。”
“你还有理了。你知道为何皇后要将明月公主赐婚给韦家,为什么闵观那么急着出手。等到元稹登基,闵观就是新帝最大的障碍,朝野之中能制衡闵观的唯有韦智。我知道你多年一直给韦智打下手心中不服,但是凭什么人家能做淮北总管,你只能做寿春守将。韦智不仅能带兵,更能读懂朝局,你不过是一介武夫。”李泰看着李恪冷冷的说道。
“如今孩儿已是淮北总管,而且韦智虽死,孩儿也保全了然儿和钰婉的性命。”李恪抬头说道:“闵观毕竟是太子亲舅舅,假如后期韦智势大,闵家一样要对韦家下手。”
李泰看着冥顽不灵的李恪,恍惚之间突然感觉头晕目眩,随后晕倒了过去。
闵家
“父亲,韦智已除,父亲为何闷闷不乐。”闵世元看着书房之中眉头紧锁的闵观,没来由的感觉好奇。
“元儿,为父只是在想。韦智虽然死了,但是李恪的能力真的足以抵御南齐大军吗?韦智此人虽然可恨,但是不得不佩服他是一个难得的帅才。”闵观眉头紧锁,看着地图说道:“而且他日若是韦然成了气候,只怕对我朝也是大患。”
“父亲多虑了,韦然毕竟尚未弱冠。而且他本北人南逃,南齐朝廷不一定会重用他。”闵世元劝道:“我听闻南朝丞相陆苛也非能容人之人。”
闵观听后点了点头,随后闵世元又说道:“南齐立国,本身就是开国皇帝萧欢赢得了南方士族的支持,在六郡之地崛起,所以朝堂之上多是南方六郡的世家子弟,彼此之间党同伐异。怎么会容忍一个北人掌握兵权。”
闵观不由的看向自己的小儿子,随后说道:“我儿见识卓越,比你那不成器的大哥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我听说他又去醉香居了?”
闵世元尴尬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如果父亲想将韦然置于死地,儿臣到有一计。”
闵观听后,急道:“我儿有何妙计。”
但见闵世元踱步到闵观跟前,指着两淮之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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