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了?”再受不了的浮凝终于问出了所有人都在酝酿的话。可是迦洛并不理睬她,抬起手中的匕首,刀锋依旧光亮森冷,没有沾上丝毫血液,这样的匕首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宝物了,可是迦洛却皱了皱眉,直接丢给了一旁的阿护“可惜!给你了!”
“谢主人。”顿时,一众人的脸上都很不好看,肖紫玉平日白净漂亮的脸更是呈现了一股灰败之色。所有人都觉得今天的迦洛太诡异,一点不像平常的他,可是偏偏又让人觉得好像这样的他也很正常,只不过是一种多不为人见的隐藏,忽然间,所有的人都发现,似乎,无论哪一种都是不是那么正常。
抬头看向已经脸色铁青的浮凝,迦洛脸上的笑容依然温和有礼“圣女不必着急,本王只是证实一下而已。”走到一旁用侍女准备的水净了手,迦洛才又慢悠悠道“不过肖圣女为何会使用血符?不知,是否也是在神殿中学来的?神殿,呵,还真是藏了不少宝物啊!”“血符?”一声惊呼,打破了众人的怔愣,循声望去,正是神殿众人中的一位年长祭祀。“什么血符?”众人不约而同地都看向了那祭祀。
看着那人的不可置信,迦洛点点头“您也知道血符?呵呵,原来神殿当真深藏不漏。不过,”话锋一转“我海族什么时候开始学习这般阴损失德的法术了?我海族纯洁高贵的圣女何时变得如此不堪?”
“不,不,我不知,诶,不是,我”那人一听迦洛的话,心下大急,就想解释,却怎么也说不清楚,越解释越乱急得满头大汗。最后还是浮凝直接打断了他“到底什么是血符?”
“血符,血符!”那祭祀努力稳了稳心神,才又解释道“血符是一种很是阴损的法术,以己身精血灵魂为祭,攻人元神灵魂,无视防御,攻击力极强,几乎无幸存的可能,而且它也是一种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法术,不到恨极或是万不得已,一般人是不愿用的。不过这法术早已失传了。可是肖圣女,肖圣女怎么会知道呢?”难怪先前便看肖圣女的脸色不太正常,祭祀还以为是心中绝望所致,却不想,原来是施用了血符。
“什么,怎么可能?”浮凝闻言早不复平日里的优雅,恨不得跳了起来,看向迦洛“这不可能的,肖圣女是神殿圣女,不可能会这种法术的。九皇子可要慎言!”
“当然,本王便是证人,我鲛族五官敏感,本王分明嗅出,那血符之上有肖圣女的鲜血的气味。”
“不可能的。”浮凝倏地冲到肖紫玉面前,死命地摇着她“紫玉,你说话啊,他是冤枉你的,你怎么可能会那什么血符。紫玉,紫玉,你说话啊!”可是肖紫玉却只是留着泪,慢慢抬起了头,看向迦洛“你不爱我?”连着浮凝,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看着肖紫玉和迦洛赟。
无视那让几乎任何男人都舍不得拒绝的泪,迦洛摇头“从以前我便从未爱过你,以后也不会爱你。我此生,只她一人。”看了看颓然地肖紫玉,迦洛狠了狠心继续道“前些日子我就提醒过你。你也该知道我的性子,我不会容忍任何人伤她,即便是你!可是今日你的做法太让我失望,肖紫玉,从此你我便是兄妹之情也一道消散!”
“九皇子!”听着两人的话,周围的人多少也猜到了些,可是,肖紫玉再不对,浮凝看着她惨淡的样子,心中还是不忍“您怎可如此狠心,紫玉爱你甚深,不过一时糊涂用错了方法!”然而迦洛转过身不再多都不看她一眼:愚蠢!单单一句用错了方法,那置受害之人于何地?爱我甚深,难道她害人还是我的错?
而肖紫玉,虽然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在听到迦洛缓慢而坚定地话语时,却仍是浑身一阵。心中的绝望,无止尽地蔓延。许久,她不再哭泣,只是眼睛微肿,目光呆滞,再不复从前“是我!”
“紫玉!”浮凝一声惊呼,万般没想到紫玉竟承认了。而周围的人也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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