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地,是张鲁手下大将杨昂杨任等人,目标,直指长安!
我回来地正是时候!
当我踏上城头之时,守城将士,欢声雷动,俱都大呼:“太师回来了!属下拜见太师!”
我无暇与他们多说。振臂大呼道:“众将士,可并力向前,消灭贼寇!”
众将士放声欢呼,在我的命令下,将一排排地利箭,直射向敌军!
率领部队地,果然是我部下的一干良臣猛将,吕布赫然也在其中。看我来了,脸上抽搐几下,还是在城头上拜倒,大声道:“孩儿叩迎义父!”
我挥手沉声道:“罢了!先击退敌兵,再说别地!”
守城的士兵,以弓兵为主。其中有两枝,已经在武都那弩兵圣地升级成了弩兵,只是还未达到元戎弩兵的升级条件。而带领弩兵的,正是我手下大将张济。
我下令军师卢植,只站在后面就可以了,他的部队当作预备队,根本不用调动,只要他下令张济的弩兵射箭袭敌,便可以了。
李儒虽然讨厌,到底也是一个军师。在他的帮助下。张济地弩兵一个回合能连射三通箭雨,城下正在猛攻城池的骑兵。被箭雨射来,死伤无数,两三个回合,便死得干干净净。
城外的弓兵,也被张济部下弩兵几轮齐射,死伤殆尽。等到我长安城门被敌军步兵撞破之时,吕布已经带着骑兵冲杀出去,将敌人的步兵,一通狂杀,直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让杨任一干贼将,不得不仓皇逃窜而去!
守城一战,以我军的胜利宣告结束。
虽然赢了,我却高兴不起来。我离开的这些日子,长安城没有太守,一切政事,杂乱无章,所以张鲁才敢这么放心大胆地前来袭击。若不是我及时赶回,敌军势大,说不定长安城,就要这么失去了。
也许,从今以后,我就要长居长安,为保这一方黎民,而尽我身为太守的职责。
战后,大宴庆功。王允这个老匹夫,亲率王公大臣,拜倒在我面前,诚惶诚恐地叩头,歌功颂德,连带吕布也恭敬地拜倒在我面前,恭敬地称颂我,只道父亲大人神威盖世,张鲁贼军望风而逃之类的话。
对于这样地称颂,我当然不能相信,只是一笑置之,心里暗暗思量,这几个家伙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打算什么动起手来,送我上西天。
当天晚上,我回归相府之时,满府轰动,我的姬妾们都出来迎接,婉儿更是痛哭着扑到我的怀中,抱住我的脖颈,怎么也不肯放手。
离开了这么久,她的容貌一点都没有改变,丝毫不见衰老的模样,让我暗自慨叹游戏到底还是游戏,不会让人物因衰老而改变容貌。不过,这样倒好,婉儿能一直这样美貌,对我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
貂蝉也没有变老,只是消瘦了好些,显得有些憔悴。当婉儿在我怀中痛哭地时候,她一个人,孤独地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我,目光温柔而痛苦,让我只能把头扭向一边,不忍去看她。
当天晚上,我宿在婉儿的房间里面,以我所能,慰藉她这多年来的思念。而我别的姬妾,也不能让她们白等这么多年,我所能做的,就是让她们所有人,还有她们的父母亲人,都能感觉到高兴。
大批的赏赐发了下去,人人欢天喜地。反正府库中还有大量存银,我离开这些年,收的税银一直存在库中,足够我用上好久了。
不知道为什么,貂蝉总是在躲着我,而我也在躲避她,不愿看到她而引起从前的痛楚心情。为此,我宁可流连在其他姬妾的卧室之中,用她们甜蜜地拥抱和亲吻来忘记过去地事情。
终于有一天。当我在内堂与所有的姬妾们一起饮酒作乐之时,李肃前来邀请我,要我去皇宫,道是献帝打算献天下给我,禅让皇位。
我坐在堂中,看看天色,已经黑了。便淡然道:“要禅让皇位,一定得是白天。是不是?”
李肃慌忙叩首道:“是!皇上是请太师明天入宫,接受禅让大典!”
我身边地姬妾,大都喜形于色,或是忧喜参半,想是梦想到了如果我当了皇帝,她们个个都是皇妃之尊,那便尊荣至极了。
唯一一个脸色惨白的。就是貂蝉了。她呆呆地坐在角落里面,没有参与我们的饮酒嬉闹,此时听到李肃的话,一副恐惧的模样,象是喘不过气来了。
我默默地看着她,她知道内情,这点并不奇怪。奇怪地是她没有一点高兴和兴奋的样子,哪怕是装出来和别地姬妾一样。也可以减少我的怀疑。但是,素来以聪明伶俐、玩弄男人于股掌之上而著称的貂蝉,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低头坐在那里,象个苍白的玩偶一般。
婉儿依靠在我的怀中,神色忧喜参半。抬起头望着我,轻声道:“太师,明天,你要进宫去吗?”
我环顾四周,所有的姬妾,包括貂蝉在内,都在看着我,脸上都微有紧张之色。而貂蝉更是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角,等待着我地回答,象是紧张得都透不过气来了。
李肃跪在我的桌案前。不敢抬头。我可以看到,他的腮边。一滴汗珠,缓缓滑下。
我沉默许久,忽然笑了起来,淡然道:“我可以说不去吗?”
李肃慌忙拜倒叩头,惶声道:“太师若说不去,谁敢不从;只是这般好事,天下都已归心……”
我一挥手,喝道:“罢了!明天一早,准备车驾,吾要亲入皇宫,面见天子!”
李肃慌忙叩头,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我想,他一定是去报告王允吕布,准备明天在宫里的那一场战斗了吧。
坐在堂内,我放声大笑,举起酒杯,和每一个姬妾喝交杯酒,开怀共饮。她们都在欢笑着,却不知道,今天夜里,大概就是我们最后一次痛饮美酒了!
最后,当貂蝉苍白着脸,跪在我面前举杯敬酒之时,她眼中盈盈的泪光,看得我心神荡漾,她这个时候,更是显得美丽娇弱,楚楚可怜。若非我早知她是敌方的间谍,只怕还要被她骗过去了。
举起酒杯,我和她轻轻碰了一下,洒然微笑道:“貂蝉,你既然来祝酒,为何不说祝酒词?”
貂蝉举杯望着我,脸上神色不停地变幻,终于露出了下定了决心的模样,失声叫道:“太师,你不要……”
她的声音,突然停住了,我只能看到她张开樱唇,拼命地叫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惶急地泪水,从她美丽的眼中奔流而下。她满面泪痕,凄伤无助地看着我,颤抖着伸出手来,象是要抓住我,不让我离去一般。
我心神剧震,伸出手去,她一把抓住,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象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娇躯在剧烈地颤抖着。
一丝暖意从我心头升起,看着她苍白的娇容,我地唇边,现出了一丝微笑,默默地与她对视着,轻声道:“貂蝉,你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却又说不出口,是吗?”
她用力地点着头,眼中惶急的神色愈加明显,颤抖地看着我,手中的酒杯摔落地面,她洁白玉手,按住咽喉,用力揉动,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我含笑摇头,轻声道:“貂蝉,不用说了。你所有的秘密,我都已经知道了。”
她的眼中,露出了惊骇欲绝的神色,不再挣扎着要说出话来,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象在询问什么。
我微笑着点点头,温声道:“是的,我早就知道了——在认识你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
她眼中的惶急之色,迅疾消失。化为羞惭悲伤,身子软软地,向地面上倒了下去。
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揽在怀中,微笑着,仰望苍天,感激地泪水。却从我地眼中,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不论如何。我还是要感谢这个该死地游戏,到了最后,它终于对我们发了慈悲,让我知道,貂蝉的心里,终究还是有我地一席之地!
当貂蝉醒来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她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屋中亮起了明烛,照耀着我坐在床上的身影,显得修长魁梧,比之从前地肥胖,好象是差得多了,但那一股豪雄之气,却是丝毫未减,比从前尚有过之。
我一直坐在床边。静静地欣赏着她熟睡时的美态。那般地美丽动人,娇弱可怜,纤细的身躯,腰肢盈盈一握,实是惹人怜惜。
我默默地看着她,怎么也看不够的样子。直到她长长的睫毛轻轻一动,睁开眼睛,醒转过来。
她静静地,用她那美丽的眼睛看着我,眼神中有惶惑,有羞涩,有悔恨,有担心,许久之后,才微启樱唇。轻声道:“明天。你一定要去吗?”
我含笑点头,用温柔浑厚的声音。回答道:“是。我没的选择,就象你想要说出那秘密,却仍是说不出来一样。”
她地眼神,霎时变得黯淡,轻轻地道:“是。多少次我想要告诉你,可是每一次,都会被堵在喉咙里面,什么也说不出。我想,这是天要我不能说出来了。”
我伸出一支手指,放在她的唇上,微笑道:“不要说!我们心里明白,就可以了。这一切,都已经是注定好了的,就象明天的事情一样。”
她的眼中,现出了惊慌的神色,伸出纤细玉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衫,颤声道:“你不要去!你知道他们……”
我慌忙抬手捂住她的樱唇,只觉触手柔软,摇头苦笑道:“不要说了。明天,我是非去不可,今夜,恐怕就是我们相处地最后一夜!”
她的眼神,霎时变得绝望,痴痴地看着我,半晌,缓缓坐起身来,抬起纤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我依然是那般静默地看着她,只是心里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也许,我的瞳孔也在迅速放大,能让她看出我不平静的心情吧。
晶莹的泪水,从她地玉容上,流淌下来。她跪在床上,缓缓地靠近我,突然抱住我的脖颈,用力吻了下来!
我的唇上,清楚地感觉到她温软的香唇,用力吻着,象是要把一切力气,都用在与我的拥吻之上。
在初时一阵强烈的无力之后,我健壮的手臂,缓缓抬了起来,抱住她的娇躯,用力吻在她颤抖的樱唇之上!
这,将是我们共度的,最后一夜!
※ ※ ※
清晨,当我们起床时,看着床上那片片落红,我地心情,既喜且痛。
这些年来,她一直没有出府,也从未见过吕布。而在游戏地强制之下,吕布居然也忍得下来,直到我回转长安,触发了游戏条件,王允和吕布才痛下决心,要把自己密谋的最后一步做出来,定要斩取我地首级,这一密谋才算完满。
怀中抱着貂蝉娇嫩的**,我轻轻吻着她的红唇。而貂蝉也在娇弱地迎合着我,泪水,不断地从她的美目中流出,洒在我的脸庞和胸膛之上。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在门外婢女们声声催促之下,我不得不起床穿衣,看着貂蝉将头埋在枕中痛哭的悲伤模样,让我的泪水,也不禁充盈了眼眶。
骑上大宛马,我纵马疾驰,在李肃的陪同之下,直奔宫门而去!
当我踏入宫门,王允与吕布早在里面,等候多时。
我也不下马,直接纵马驰到二人面前,放声大笑道:“图究匕现,王允老贼,出招吧!”
王允面色大变,纵声狂笑道:“想不到你竟然能看到老夫图谋!罢了,也不怕说与你知道,董贼,你既然已经入我圈套,就休想再活着离开皇宫!”
他举手大喝,霎时,甲士尽出,将皇宫大门紧闭,四面围得水泄不通。刀枪如林,尽对准了我。
李肃早在后面准备好了,见状也擎出长枪,与部下亲兵放声大喝,逼令我快快下马受死!
我仰天大笑,也不理他,只顾挥出方天画戟,望着吕布纵声喝道:“奉先!我也不让你为难,你我父子之情,今日一刀两断!现在,你就纵马过来吧!”
奉先的脸上,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最终,还是狠狠一咬牙,跳上赤兔马,举戟大喝道:“有诏讨贼!逆贼董卓,还不下马受缚,更待何时!”
看着神威凛凛的奉先,我仰天大笑,纵声狂呼道:“奉先!今天你我父子单挑对决,亦可称盛事!吾多年与吕布一战之宿愿,今日可成!”
看到我方天画戟寒光暴射,一众围住我大叫的甲士,慌忙退开,让出了大片地盘,让我和吕布单挑决战!
吕布拍马而出,断喝一声,大吼道:“吕奉先在此!”纵马挥戟,直向我冲来。
我大喝一声,方天画戟狂挥而出,砰地一声,与吕布的戟撞在一处,巨响声中,两匹马,俱都向后退了一步。
吕布垂戟大笑道:“董卓!这些年来,你一直在苦练武力,当吾不知道么!每次你回来,你的武力就增长一大截;但你就算苦练多年,也不过才九十的武力,又如何能与吾上百武力相比!”
我微微一怔,想不到吕布这等游戏中的人物也知道我的武力值,随即笑道:“奉先,你知道吾的武力值,可知道这方天画戟,还有武力加八的附加武力!王允老儿的七星宝刀,亦在吾手中,你没有武力相加,还只是一百,也多不了多少!”
吕布脸上现出气恼之色,咬牙道:“呸!就算没有武力值可加,也比你加了武力值要多上二点!”
他拍马冲出,与我打马盘旋,战在一处。
大宛马与赤兔马,尽是天下良驹,此时各逞精神,咆哮嘶叫,俱都不肯让对方占据优势。
战戟挥处,片片桃花,染红征衣。不多时,我与吕布俱都带伤,却仍狂战不休,丝毫不肯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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