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这座雄伟的城池,此刻却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公孙瓒立于城楼之上,远眺着城外连绵不绝的袁绍军营,脸色阴沉如水。几日前,噩耗传来,他麾下勇将严纲战死沙场,这无疑是给他本就雪上加霜的处境又增添了一抹寒霜。
“严纲这莽夫!”公孙瓒咬牙切齿,悔恨与悲痛交织在心头,“若非我决策失误,他岂会命丧黄泉!”
“主公,此刻悲痛无益。”谋士单经劝慰道,“当务之急是重整旗鼓,为严纲将军报仇雪恨!”
“正是如此!”另一位将领田楷也附和道,“我等必将竭尽全力,击溃袁绍!”
公孙瓒默然点头,内心却一片茫然。正当此时,一阵爽朗的笑声打破了沉寂。
“贤弟,为何如此愁眉不展?”只见三人大步流星而来,正是公孙瓒的结义兄弟:精通占卜之术的刘纬台,经营丝绸生意的李移子,以及富甲一方的乐何当。他们三人皆因公孙瓒的提携而积累了巨额财富,如今,他们倾其所有,为易京运送来了大量的物资。
“我夜观天象,南方将有快马奔来。”刘纬台抚须笑道。
“我已为城中百姓配备了武器装备,足以支撑一段时间。”李移子说道。
“我以重金购置了大量粮草,易京固若金汤,袁绍休想攻破!”乐何当自信满满地说道。
“三位义兄,公孙瓒感激不尽!”公孙瓒动容地说道,“只是南方来使,莫非是援军?我自恃勇武,将昔日同僚尽数得罪,如今又有谁肯施以援手?”
此时,刘备之弟刘贤德正率领一支军队,日夜兼程赶往易京。
“界桥一战,公孙将军惨败,我本以为大势已去。”刘贤德对身边的太史慈说道,“好在易京城尚能坚守,我等尚有一线希望。”
“我等兵力有限,此去恐怕难以力挽狂澜。”太史慈担忧地说道。
“纵然如此,我等也当竭尽全力!”田豫坚定地说道,“太史慈将军,一切拜托了!”
“定不负所托!”太史慈拱手应道。
而与此同时,鲜于辅正试图说服乌桓族保持中立。乌桓族因公孙瓒的暴虐统治而对其恨之入骨,鲜于辅深知此行艰难,但他依旧义无反顾。
“诸位心中的愤恨,我感同身受。”鲜于辅诚恳地说道,“我也曾对公孙瓒恨之入骨,但如今大敌当前,还望诸位以大局为重,暂且放下仇恨,保持中立,静观其变。”
蹋顿拍案而起,怒吼道:“岂有此理!我等与公孙瓒有不共戴天之仇,岂能坐视不理!”
田筹劝道:“诸位,请看在刘备将军的份上,保持中立吧。”
乌桓首领丘力居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我等乌桓族虽已臣服于刘备将军,但公孙瓒乃我族死敌,岂能轻易放过?”
楼班见状,连忙拉住丘力居的衣袖,撒娇道:“爹爹,是谁一直以来帮助我们乌桓族?是谁让我们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丘力居闻言,心头一震,猛然想起刘虞昔日的恩情,随即朗声说道:“楼班说得对!我等乌桓族,当以恩报恩!我决定保持中立,不参与这场战争。鲜于辅,如此可好?”
“多谢丘力居首领深明大义!”鲜于辅激动地说道,“此举定能助主公渡过难关!”
丘力居哈哈大笑,说道:“如今,你的主公应该是刘备将军了吧?”
鲜于辅尴尬地笑了笑,应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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