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霓,不要这样,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回去呢?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安霓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告诉我,你的真心话,我要听你心里的话,说你究竟是爱我,还是不爱。”
“不要逼我!”
“告诉我,卫钢,告诉我!”她激动地大喊。
他再也控制不住对安霓的感情,他再也找不出借口让自己不爱她。当一方的爱如烈火般燃烧,就算再冷血的人也会被融化。
拋开一切的丁卫钢一把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激动地抚摩着她,饥渴地吻着她的唇。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闭上眼的安霓,只听见他的声音,认真地说着。?安霓的心脏就快要跳出来。在梦中幻想过千万次的情景,眼看就要发生,变成真实的。她躺在丁卫钢的怀里,很清楚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很快就被他炽热的眼神瓦解。他的气息轻拂过她的脸颊,扎人的胡子在她柔软的肌肤上磨蹭。
他的动作温柔缓慢,但搂着她身体的手却如此的紧。
丁卫钢从她的发丝间抬起头,深情的凝视着她。
“你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有时候很想把你抓起来狠狠地揍屁股,有时候却又惹人疼惜,告诉我,你是不是有法术,不然为什么我老觉得自己被你耍得团团转呢?”他摸摸她的鼻梁。
“傻瓜,我又不是女巫,若我真有法力,早就会想办法让你爱上我,也不用吃这么多的苦。”
丁卫钢还真是安霓见过最闷的男人,要不是她拿自己的生命逼他说出实话,否则铁定会隐藏一辈子也不会说。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再顽固的男人也被她的热情融化。
“伤口还疼吗?”
安霓摇摇头,认真地说:“只要你抱着我,伤口永远也不会疼。”
丁卫钢有股冲动想紧搂住她,想疯狂的吻她,但他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缓缓地解开安霓内衣的扣子,修长的手指轻触着她具弹性的肌肤,一切的动作都相当的温柔缓慢,甚至令人感到焦急。
安霓感到害羞,这是头一次在男人的面前裸露身体,不仅脸红心跳,更不敢正视他的脸,她盯着他宽阔的肩膀,圆弧的线条和健美的肌肉,古铜色的漂亮肌肤,如阳光下耀眼的巧克力冰淇淋,令人忍不住想轻尝。
雨声滴答轻打在屋檐上,洁白色的窗帘随着偷溜进来的冷风摇曳,但安霓丝毫没有感觉到寒冷的气息,反而全身发烫,彷佛有一滚热的水炙热地在床底下沸腾,惹得她的五脏六腑激烈震荡。
当丁卫钢的手覆盖住她的胸脯,原本令人焦急的速度,在她意识开始迷乱中加快,他的手抚摩她的身体,嘴唇却紧吻着她的,令人销魂的湿润柔软双唇,跳跃的舌尖,对她展开一次又一次的侵略。
她忍不住发出赞叹。
丁卫钢停下动作。“看着我。”
他的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引人遐思,安霓全身的细胞感到酥麻。
“看着我,安霓。”他又说了一次,并伸出双手握着安霓抓住床单的手,让她的小手藏在他的大手中。
安霓情不自禁地抬起头,看见他那双令她情迷的眼神,还有他眼睛里面的自己,才慢慢松开拳头。
“你对我施了什么魔力?”他嘟嚷:“天,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吗?你知道我想了多久?想见你全身赤裸躺在我的怀里”
“我也是,期待这一天很久了”
她的告白更增加了丁卫钢的信心,搂住她细腰的手臂不自觉地加重力量,将她更贴进自己的身体。
当感觉到赤裸的身子紧密接合,肌肤相触,他可以感觉到安霓的心跳、呼吸、体热、气味,她唤醒原本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感情,那是丁卫钢原本以为失去的,现在却又重新拾回。
他不耐烦地褪去他们之间的最后屏障,激情享受与她的双峰摩擦的快感,拥抱更加激烈,亲吻也更加热烈,他的饥渴已到了顶点。
床单在激战尚未展开前已先湿透,丁卫钢干脆抱起她,走向另一旁的皮质意大利沙发,鲜亮的橘色成了他们的新床。
丁卫钢让安霓先躺下,她的腿自然地环着他的臀,丝毫没有放松的打算,两人汗水淋漓,他贴在她身上,继续探索神秘的圣地。
直到听见她娇柔的呻吟,他低下头吻着她颤抖的脸、双颊、耳垂、颈项不放过身体的任何一处。
一开始接触,原本有些痛楚,灼热感很快就传开。她咬着牙,默默承受。当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空隙,恍如电击般的震撼流遍她的全身。
“啊,老天!”
安霓觉得自己的体内彷佛有了新的生命体,他仍然停在她的体内,刺激的快感一点一滴地灌溉到她身体内的每个细胞,有好一阵子,她以为自己听见天使唱歌的声音。
丁卫钢伸出手,轻触着眼中闪着深沉欲望的安霓,她的脸颊、她的双唇、她的鼻尖、她的发丝他一定比想象中还更爱她,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察觉。?一切如绚丽的烟火,尽情燃烧后消失。曾经万丈光芒的天空,现在已恢复寂静。没有任何声音,只有隔壁房里的时钟滴答响。
安霓安安静静地躺着,刚刚的激情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就连眨着眼都显得疲累。她仍然处在激情过后的余韵,沉浸在前所未有的男女欢爱高潮的余波之中。
但她仍然可以感觉到身旁丁卫钢的呼吸,他的手臂还搁在她的腹部上。如果她还能挤出一点力气的话,她想好好地大笑、疯狂地笑,原来做ài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以前在老家她听隔壁邻居阿姐讲过,说和男人在一起睡觉,会让她亢奋,隔天还会腰酸背痛。
那时,安霓还听不懂。不过只是睡个觉,又不是摔个跤,为什么会腰酸背痛呢?
现在她不但了解,更明白令人亢奋、销魂的原因。老天,如果再更刺激一点,她大概骨头都要散掉,脸上一定挂着笑容死去。
窗外的雨声似乎停了,不知道现在是半夜几点,疯狂做ài使她昏了头,安霓又迷迷糊糊地躺了好一会儿,直到窗外吹进来的冷风,再度将她惊醒,她因寒冷而打了个颤。
丁卫钢也醒了过来,明亮的双眼如黑夜中的月亮注视着她。他拉起被单替他们俩盖上,并吻了下她的额头。
安霓转过身子侧躺,害羞使她紧拉着床单。
丁卫钢的手肘撑起身体,低下头注视着她。
“还会冷吗?”
“不会。”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泄了一地,他的微笑将她的寒意驱离,并且吸引住她的目光。他真的涸啤美,黝黑的肌肤增添了他英雄般的风范,像个骄傲的希腊石膏,使他的男子气概更加抢眼。
“你在看什么?”
她闻言一哂。“你呀!”
“有那么好看吗?我以为你刚刚已经都看过了。”
“我都看过了,但没有像现在这一刻清楚。你的眼睛如黑夜中的一盏明灯,散在枕上的短发乌黑光泽,俊秀的五官细致得如古典雕像,你身体没有一块赘肉,美丽的线条令人屏息。”
丁卫钢的手轻抚着她的太阳穴、鼻尖、双唇最后停在下巴。
“瞧你说话的口气,像个诗人似的。”
“讨厌!不要拿我寻开心,我只是把心里的感觉说出来,不然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我说的对不对。”
他的脑海突然闪过一个画面。那是个阳光午后,安霓和德叔两人静静地坐在树下,安霓正以甜美的声音为管家讲述着故事,就是从那时候起,自己的眼睛开始跟在她的身旁打转。
“小小爱弥莉有张可爱的脸蛋,当春天刚来临的时候”他轻声念着。
安霓不解:“你说什么啊?”
“你还记得有天,你在树下替德叔讲的故事吗?我刚从外面回来,透过厨房的窗户看见你们,当时我曾幻想,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够和乐的相处,你也能为我讲个故事。”
“这还不都怪你!谁叫你不早点爱上我。”她撒着娇说。
丁卫钢握住她的手,亲吻了下她的手掌,然后出乎意料地伸出舌头,挑逗着她的手指。安霓全身感到一股电流,酥酥麻麻的。
“我得老实坦白地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我也是。”
安霓觉得讶异。“真的吗?我以为你应该有过很多经验,和很多的女人。”
他微微一笑。“你吃醋吗?”
“我才没有,我可是涸祈宏大量的,对于你的过去既往不究,不过只要是坦白,都可以从宽”
安霓的手躲在被单里,玩弄着他腹部下方的毛发。
“喂”他摇头笑着,似乎很喜欢她这样的举动。“你喜欢这样是不是让一个男人为你疯狂?”
她变本加厉地凑过身去。“我怎么可能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为我疯狂呢?不过我”
“嗯?”
“我已经先为他疯狂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身体已被丁卫钢紧紧搂住,覆盖在被单下的是两具交缠的躯体,渴望相互拥有。
丁卫钢的唇紧紧贴上她的,长驱直入,予取予求,她的唇受不了他的挑逗与诱惑,微微张着唇迎接着他的进攻。
安霓的身上传来淡淡的花香,还有着香甜的味道,将脸埋在她的身体上的丁卫钢,这一次没有办法极力地控制住自己,他受不了缓慢的焦急等待,双手移到她的臀,拥起她的身体与他密合。
她感觉到体内的烟火正热烈地燃烧,更重要的是,她就像中毒瘾似的,深深喜欢上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