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瓶递给了安娜,空着手走到了门边,说道,第一,喝下您自己的毒药,第二,喝下我为您准备的毒药。
哼哼哼叶卡捷琳娜二世轻笑道,王后陛下亲自来杀我这么一个已经失去了权势的老太婆,想来国王陛下并不知情,或者他已经无法知道。
玛丽安托瓦内特微微皱眉,但立刻又恢复了原貌,因背对着叶卡捷琳娜二世,故而并未被发现。她严肃冷漠地说:这两瓶药皆来自古罗马时代,并且互为解药。不过,您只能选择其一。
原来它们互为解药,怪不得路易还能活到现在。叶卡捷琳娜二世抛开一切,无所顾虑地说,您的药我不了解,但我的药我很清楚。这是一种只需少许剂量便可置人于死地的毒药,剂量多少与结果毫无关系,只与结果产生时间有关。路易中的毒剂量不大,却只能多一段活命时间,至于救了他xg命的解药,既然那也是毒药,自然毒xg极强。如若我推测的无错,两种毒药中和得并不完全,他的体内仍然残留着一些毒素,而这些微量的毒素就足以致命。他即使现在不死,也必然没多少时间了。
叶卡捷琳娜二世的话充满着傲气,玛丽安托瓦内特听的是怒火中烧,但她强行忍耐了下来。此时此刻,她若是露出懊恼一面,便等同是输了。作为法兰西王后,她的自尊不允许她输给这么一个靠身体上位的野蛮国家的放荡女皇。
您可以放心,我给您的那瓶毒药绝不逊sè于您的那瓶毒药。它的辉煌历史甚至可比拟那条咬死埃及女王克里奥帕特拉七世的眼镜蛇,因为它曾毒死了两位国王一位亲王一位掌握了国家大权的侯爵夫人。话一说完,玛丽安托瓦内特便推门而出,毅然决然地率领侍女们离去。
房间未必是凯瑟琳德美第奇的住房,试问哪一位王后会居住在这么一间房间中至于木盒和毒药,更与凯瑟琳德美第奇无关。木盒是玛丽蕾捷斯卡王后留下的,毒药也是她亲自调配。所有的谎言只是为了恐吓叶卡捷琳娜二世,为了使其在死亡前体会到比死亡更可怕的感受。
玛丽安托瓦内特疾步走在连接着卢浮宫和杜伊勒里宫的画廊中,无视着悬挂在左右墙壁上的名家名作。她不敢回头,更不敢停下。虽然对叶卡捷琳娜二世满怀仇恨,可她仍对自己所做之事心怀谴责。不过,她和当年暗杀菲尔逊兄妹时一样,对所作决定绝不后悔。
雪一直在下,积雪堆满了巴黎。一生如这风雪之夜一般激荡冰寒黑暗的叶卡捷琳娜二世,却在这风雪之夜神秘死去,不可不说是一种讽刺。
玛丽安托瓦内特不愿再去了解叶卡捷琳娜二世究竟是自己服毒,还是是被强迫灌下毒药,她只希望在这时有一个温暖的怀抱。于是,她失神地小跑起来,甩开了侍女。等到她回过神并停下时,她却惊讶地发现已经身处路易的卧室中。
国王卧室温暖如chun,路易穿着睡衣躺在床上。见玛丽安托瓦内特到来,他急忙坐起身,疑惑不解地问:怎么了,玛丽你看起来脸sè不好。此情此景,记忆深处仿佛有着刻印,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玛丽安托瓦内特原地愣神了半分钟,在微颤了几下嘴唇后忽然伸手解衣。棉制披风棉裙外裙中裙,她连衬裙也脱下了。
玛丽你怎么了看着一身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看着那被壁炉火照映得通红的婀娜,路易不禁心起涟漪,却又更为疑惑。然而,他没时间也没机会反应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双臂环抱,互相揉搓着手臂,而后一步一步走向床。她上了床,双手双腿撑开,匍匐于路易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同时,路易先是靠在了床背上,接着慢慢滑落,最后躺了下来。
玛丽你先冷静一下,至少先让我了解一些事。话音刚落,路易便感受到嘴唇传来了一阵湿润,同时还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觉。
他有过那么多女人,多数时候都保持着主动,控制着节奏。可是现在,他不但完全陷入被动,更是连都无法探知。然而,这异样的体验却激起了内心之中冰冻已久的激情之火,他仿佛回到了当年,回到了迎娶玛丽安托瓦内特时的年纪,并以少年之心又享受了一次水ru交融。
:原本想要让叶卡捷琳娜二世死的像英国国王爱德华二世,但后来发现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