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行宫,路易便立即松开了妻子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自顾自上楼回房了。这不仅仅是因为路易十五正在不远处盯着,也是因为他害怕真的难以自拔了。
刚才握着她那柔软、细嫩的手时,路易又想起了那一次在斯特拉斯堡附近森林中发生的事情。他又回想起了她那只有天使或恶魔才可能拥有的身段,他又回想起了她那丰硕的双峰和幽深的秘密花园,为此,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未免在公众场合出丑,他需要一个人待一会儿,以让心情平复。
玛丽·安托瓦内特之前还挺高兴的,以为路易已经原谅了她,可这一进来美梦便破碎了。凝视着情郎远去的背影,玛丽·安托瓦内特不知所措,既不敢放下矜持去追,又不敢失礼地开口叫出声。她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会惹情郎生气,小心翼翼地犹豫之下,除了眼神被在眼眶中打滚的泪水模糊之外,她什么反应也没有。
这时,诺埃莱伯爵夫人从偏门进来,来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身边。“****妃殿下,请和我来。”她恭敬地说。
玛丽·安托瓦内特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路易走上的楼梯,楼梯上已经空空荡荡,他已经上了二楼。于是,她便只得将牵挂放在心底,随诺埃莱伯爵夫人去了。
伯爵夫人将带她去往主殿后面的分支偏殿,那是她在贡比涅行宫的临时住处。
路易回到房间,随手将帽子和佩剑仍在沙发上,便一头扑倒在了床上。他也不管身上崭新的礼服是否会因此褶皱,其实这种礼服也就穿一次。贵族是不能将一套衣服穿上两次示人的,这样会显得穷酸和老土。因此,纵使第二天连饭都没有着落了,贵族也会到处借钱购置新衣,只为了不被人嘲笑。
其实,一套礼服的价格很高,特别是用来出入宫廷、参加典礼舞会所用的礼服,通常这样的一套衣服价值上百、上千里弗尔,若是能够将之节省下来,足够数十至一百个平民过上一年。
路易十分郁闷,明明只是将玛丽·安托瓦内特当做了如同昨夜舞会上的那些贵族小姐一般的普通人,可是为什么当看到她那张能令每一个正常男人都为之侧目的俏脸后仍然会难以自已呢?为什么当握住她那细嫩的小手之后,会下意识地回想甚至陶醉起那一次在森林中的男女交融呢?又为什么当进入宫殿之时,会有一种立即将她拖入房中、扒光衣服、仍在床上的冲动呢?
难道爱她?“不可能!”路易果断否定。
是她那美丽的容貌和柔软的肌肤令人浮想联翩吗?“一定是这样。”路易几乎不假思索。
不是因为爱,只是单纯的被美色吸引。美丽的女人谁人不想要好好享受一番,虽然彼此间有过一次亲密,可就是因为仅一次的缘故。
没有过和经常有之间的仅一次是最让人难以忍耐的。
“没有过”所以除了暗自幻想外什么也不会有,甚至很快幻想会被理智压下,而“经常有”就不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反而会不感兴趣。只有“仅一次”才会令人难以自控。
就像是堤坝缺了一个小口,所以当洪水涌入的时候才会觉得力量强劲。同理,因为只有一次,所以还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特别当女方愿意给的时候,这种感觉便越发强烈了。
“是的,就是这样!”路易态度坚决,认定了事实便固执地如此催眠自己。他甚至不惜将自己归类为那种最卑劣却最正常的“只用下半身来思考”的男人。
“啪咔”一声传来。
“谁?”路易警觉地仰起身子,只见是安娜推门进来。她的神情紧张,目光游离,似是心绪不宁,也许是因为这个缘故,才令向来做事细致的她会在推门进来的时候发出本不应该出现的声音。
“你怎么了?”路易坐在床沿上,打量起与往常大不相同安娜来。
仔细一看,发觉她的神色之中,除了紧张不安外,还夹杂着三分惧色。这对路易来说可说是一个惊天新闻,想不到一直以来都独立坚强的安娜,也会有恐惧的时候。这也令原本心情不畅的路易有些愉悦起来,因为他的心里产生了幸灾乐祸的心情。
“没有什么,只是喘不过气来。”安娜精神萎靡地坐倒在床前的沙发椅上,头枕着手臂,似乎昏昏欲睡。
“难道是束胸太紧了?”路易笑了笑,走到安娜的身后,把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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