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了进来,直扑向躺在床铺之上的石行唐,他地口中咬着一把极为锋利地手术刀,一转眼间就到了石行唐的身前。
路西不及多想,一掌劈出,冷厉地掌风带起桌椅,一时间房间内噪声大起,只听得吱的一声惨叫,那身影弃了刀,飞也似的又从来时的窗口中逃了出去,只过了片刻,窗外面就响起了嘈杂的声音,以路西的夜视能力,远远地就看见程凤布置下的暗手已然用铁丝网把那凶手捉住了。
“啪!”地一声,房间里灯光亮起,程凤走进来,打开电灯,神情复杂地看着窗外在铁丝网中挣扎着的那只狒狒。
“程哥。”路西之前见过的,那个叫木易的年轻人,手里提着狒狒从正门饶进来,他的眉间有一道抓痕,显然是逮这小东西的时候被抓了一道。剩下的那几个黑衣人遥遥地对程凤行了个礼,就退走了,看样子是不想和警察打交道。
路西把不断地挣扎,企图从木易手中逃走的狒狒接过来,冷冷地视线射进这小东西的眼内,一瞬间,刚刚还折腾不休的家伙立即老实下来,乖乖地任由路西抱着,看得木易这样木讷的男人都忍不住多看了路西几眼。
“行啊,没想到小路还有这样的本事。”程凤笑道,用手摸了摸狒狒炸起来的毛发,他看着路西,摇摇头道“我本来不是很相信,只是看你这几天的表现,再加上对现场情况的调查,我还是得出了这个很神奇的答案,杀人凶手竟然是个畜生!哎,真是不可思议。”
路西叹了口气:“出去再说,我有朋友还在外面。也该把云师兄叫起来了。”
一行人来到外面的茶寥里坐下,本来方余已经缩在一边打瞌睡,等到路西和程凤开始讨论案件的时候,帘就精神起来,毕竟这样离谱的案子,恐怕是寻常人一生都见不到的。
路西从口袋里掏出咖啡,冲了一壶,自己不加糖不加奶,其他人可受不了,云子宵就把店家叫起来,要了些白糖。
“我喝不惯,跟中葯似的,我还是喝茶的好。”程凤喝茶,木易连茶也不喝,只喝开水。云子宵忍不住嘲讽:“真没见识,这可是提神的好东西。”
“那你该多喝点儿,石家都闹成一片了,我们云大少爷还在做梦呢!真有本事啊!”路西见这两位又有吵起来的架势,连忙打断他们“程师兄,你既然已经有了怀疑,那一定做过调查了吧。”她是外来的,对卧龙城的一切都不熟悉,要想调查多年前的事情,肯定要花很长的时间,很大的力气,程凤就不一样了,以他在卧龙城的人脉关系,就是警察局内部的情报科,怕也没他效率高。
“是啊,你近日的表现这么奇怪,又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凶手不是人之类的,我仔细观察了凶案现场,发现通风窗口上的痕迹很有问题,这石家并未饲养宠物,那么窗上的抓痕又是什么东西留下的?鸟雀类的痕迹还可以说是野生鸟类在这里栖息,但是那痕迹明显不只是鸟类的,我就忍不住想起来,那天,我和素心带着他叔父家的狒狒回杨家,本来打算打电话让它的主人把这小东西接回去,没曾想,刚刚走到杨家的大门口,那只狒狒就自己跑走了,我一开始没太在意,等到心里面有了疑惑之后,我就忍不住想,要是杀人的果真如小路所言,并不是人所为,而是”
“而是杨家的那只狒狒。”路西接口道,目中已有了笑意“于是你就派人去春城杨家查访。”
程凤点点头:“我本来以为,就算是一只畜生行凶杀人,那也一定是有人指使的,却没想到,木易从春城得到的消息却是,自从五年前杨家那个外科医生杨竟辰,哦,就是外人称的杨怀远医生去世之后,他所养的狒狒也跟着不知所踪了,而杨家仅剩下的一个女儿,又一直在读书,这只狒狒她也仅仅是知道而已,根本不存在指使狒狒杀人的可能。再说,她一直认为自己的父亲是死于抢劫杀人,根本没想过父亲的死会和一位在卧龙远近闻名的大善人有什么关系。”
“那么说,杨医生的死确实是和石行唐有关了?”路西马上发现程凤话里的意思,连忙问道。
“我不知道,一切证据都表明,杨医生是死于抢劫杀人,凶手也已经被抓住。只是,在杨医生死之前,石行唐正好在和他所在的医院做生意,至于这里面到底有没有猫腻,那就只有天知地知,石行唐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