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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乐极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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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伤害到你。”又转向那边看丢剑的燕颜,用较为刚硬的声音叱道:“又是你,上次还没受够教训吗?对柳相公这样毫无功夫之人,你却是一而再的恃强凌弱,究竟是何道理?今日我非要让你知道厉害。”

    燕颜望着雨烟想了一会,恍然道:“哦!我记起来了,上次就是你仗著武功比我高欺负我。”拉著一旁的姐姐道:“姐,就是她上次用暗器打我的,这会又是她,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呀!”

    燕颜虽然是有些娇纵,但毕竟年岁有限。对于自己的妹妹,那掩面女子是十分爱护的,此时雨烟明摆著是要为难于她,作为姐姐的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她走到燕颜身前,缓缓对雨烟说道:“姑娘说舍妹恃强凌弱,那你自恃武功高而屡次要为难她,是不是也是恃强凌弱呢!”

    雨烟叱道:“可是我并没有对毫无武功之人动手呀!”

    从那白色的纱巾底传来一阵娇笑,只见她指著雨烟说道:“照你的话,那我教训你不算是恃强凌弱罗!”说著拿起那没出鞘的佩剑,连同剑鞘一同向雨烟杀去。

    雨烟将文定推给身后的紫鹃,荡起缠在双手间的长袖,向燕颜的姐姐处凌空飞至。

    二人一时之间剑影袖舞的,看的众人眼花缭乱,一方将剑使得似长虹贯日,一方则将双袖舞的似灵蛇缠枝,你来我往的几个来回不见高下,只是这屋里的家什却遭殃了,只要在他们三丈之内的顿时是尸首难寻。二人有些棋逢对手的味道。

    突然燕颜的姐姐退后几步,道:“这里地方太小,我们上屋顶再战如何?”说著抽出鞘中的宝剑纵身往上,房顶的屋瓦皆在宝剑的光芒下散落。

    文定身旁的紫鹃叫道:“小姐,接著。”抄起手中的玉箫掷予雨烟。

    雨烟接过玉箫,毫不示弱的回道:“正有此意。”说著也从刚才被宝剑打开的口子处纵身跳到思雨楼的屋顶。

    馀下的众人皆焦虑不已,又不好跟上去,以免阻碍到她们。

    此时的文定已从适才的惊吓中恢复,想要开口制止她们,结果知道为时已晚,正不停的埋怨自己多事,不然不会如此。

    紫鹃安抚他道:“柳相公放心,我们家小姐身怀绝技,岂是她们所能敌的过的,包准一会就将那遮头盖脸的给打下来。”

    燕颜不以为然的说道:“哼!我姐姐自打十七岁出道还没遇过敌手,这么个青楼卖唱的女子算得了什么呀!”

    紫鹃驳道:“是不算什么,只是有人三番五次的败于其下,还有脸在此叫嚣,哼!”燕颜怒道:“上次要不是你们那个什么小姐,你早已破相了,还有脸说我,不服我们再来。”说著也拔剑出鞘。

    紫鹃也是听不得激,接道:“再来就再来。”拔出手中的佩剑,与燕颜也是你来我往的双双交战起来。

    这厢房今夜怕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清渺在她们未开打之前已将地上的谢时臣拖至门口,不然他早已是魂归地府了。此时又多一对互搏,而且相较起屋顶的那两人,厢房这对更是毫无禁忌。

    清渺喃喃的说道:“这都是怎么了,都疯了吗?”望着身边的文定,怒目而道:“这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哪会是如今的局面。”

    文定唯有唯唯诺诺答“是”

    如此大的动静早将楼里的其他人惊醒,纷纷找到这响动的来源,一看刀光剑影的,胆小的立马躲回去了,只有些许胆大的还在远处伸颈观看。

    方才闻信的冯妈妈在几个保镖的簇拥下赶来,才到门口她就看到自己这个最好的厢房,如今其实连房也算不上了,不但里面是面目全非,就连房顶也被人打了个大洞。

    她惊呼道:“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干的呀!竟把我思雨楼搅成如此模样,紫鹃,怎么是你呀!”

    看到紫鹃正与人拚斗,冯妈妈朝后面挥挥手,几个打手立即一涌而上围攻燕颜。

    本来紫鹃与燕颜的功夫就差的不远,再加上这些如狼似虎的打手,燕颜顿时感到了压力,几十个来回下来已渐露败象。

    就在燕颜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条身影从房顶上的破洞跃下,将那些快打在燕颜身上的利刃挡开,燕颜看到是自己的姐姐才放松下来。另一条身影也随之从那个洞口飞下来,外面的一班人才看清楚原来屋顶还有两个人。

    燕颜的姐姐对雨烟说道:“这次不分胜败,下次有机会再另择他处比较。”又从荷包里掏出一张银票对冯妈妈说道:“这是赔你的损失的。”说著携著燕颜下楼而去。

    冯妈妈本来怨恨的双眼,当看到银票上标明两千两的数目时,又眯成了一条线,嘱咐著众人各自散去。

    雨烟此时牵著文定的衣服前后查看,又问道:“刚才你没受伤吧?”

    文定答道:“没什么,我不碍事的。”接著又上下打量著雨烟,问道:“雨烟姑娘,倒是你,没什么事吧!”

    紫鹃笑道:“我们小姐怎么可能会有事。”

    清渺也轻蔑的对文定说道:“那丫头的姐姐都没事,我姐姐怎么会有事呢?”

    雨烟拍打了清渺一下道:“不许这么对柳相公讲话。”

    清渺微“哼”了一声。

    文定还是有些不信的问道:“你姐姐?”

    清渺指著雨烟道:“对,这就是我的姐姐。”

    一直到子时文定才离开思雨楼。原来雨烟是清渺的结拜姐姐,一起的还有其他二人。事后他们又到雨烟的房里聊了好些时候,文定方才在雨烟幽怨的眼神以及紫鹃那声“呆子”中告辞。

    谢时臣一直没醒,文定只好独自上路。路上文定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今夜的事情真是令他心惊肉跳。

    几位绝色女子都是刀光剑影的,连清渺听雨烟说功夫也是不下于她。不过能再次遇上雨烟让文定也是非常高兴的。

    他加快脚步希望能快些回铺,至少还能歇息两个时辰。突然“刷”的一下,文定的眼前一片黑暗,身体自头顶开始被某样东西束缚住了,然后身上又挨了一脚。

    只听见一女声道:“看你还往哪跑,还有谁能保护你?”

    文定一下子心凉了,因为他听出了那声音的主人正是燕颜。

    又有几个男声问道:“小姐,怎么处理呀?”

    燕颜的声音又起,说道:“先押回府里的柴房,等我慢慢收拾他。”

    接著文定就感觉被数人拦腰抱起,文定顿感前途凶险了。不论他如何的申辩,四周的人始终是充耳不闻,急迫下只好高声喊叫起来:“救命,救命呀!”

    换来的只是头上的束缚被短暂的揭开,布袋被拿下后,文定方要大喊,口里就被人塞了一不明之物,原本高亢的呼救霎时变成了“呜,呜”的低鸣。

    文定悔之不已,早知会有此遭遇,还不如在思雨楼里待到天明再回铺,虽难免引人非议,但起码人来人往的日头下燕颜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她大小姐的脾气文定是领教过几次了,对正声那喜欢之人,就是他有错,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到最后往往自己还会帮他找藉口解脱。可是对自己这般闲人虽不至于有很大伤害,但是受点活罪是在所难免的。

    现在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她绑去了,文定必然又是劫难难逃。唯一自由的口也被封住了,文定连最后一丝侥幸的希望也给掐灭了。此时他只期盼著燕颜能够看在熟人的分上,下手时能保留些,不过他暗自想到如若不是熟人,她也不会如此。

    一路的颠簸让五花大绑的文定如货物般颠过来倒过去的,马车终于是停下来了,文定感觉到五脏六腑全都移动了位子。

    还没等他恢复平静,就被数人扛起而走,又过了一阵,将他扔在一堆茅草上,接著便听到一阵脚步声响,一声关门声过后四周便完全寂静了。

    虽然燕行舟的老家并不在荆楚,然而其大多的生意却皆在汉口,而他本人一年之中在此地的时间也是十之七八,所以汉口的燕府虽不是广州的老府,但也是规模宏大。

    那群下人将文定安置在柴房后,便回下人房,等在外面的管家叫住他们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他们中领头的人答道:“禀燕管家,一切都照小姐的吩咐办好了。”

    燕管家点头道:“嗯,你们都早些回去休息吧!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天亮了。”

    伙计们答道:“遵命。”

    伙计们刚要走又被燕管家给拦了下来,嘱咐道:“过了今夜,我不希望听到有损二小姐名誉的风言***来。”

    几人忙道“不敢”燕管家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他们退下。只见他又走过几个门洞,穿过燕府广大的花园,来到二小姐的闺房前。

    门前的丫鬟拦住他问道:“燕管家,这么晚了,你来小姐这干嘛呀?”

    燕管家方要解释,里面就传出燕颜的声音“是燕富来了吗?”

    燕管家小声答道:“正是小的。回禀小姐,您吩咐下来的事已经全部办好了,人也给安置在您吩咐的位子了,小的是想问小姐,还有没什么事要小的干的?”

    燕颜满意的说道:“好,你下去吧!以后的事我一会亲自去,你们不用理了。再就是等下柴房里发出什么声音你们都不用管了,不到天亮谁都不许接近那,明白吗?”

    燕管家忙领命退下了。

    燕颜换了一身劲服,对自己的丫鬟说道:“把墙上那鞭子拿过来给我,等下你们不用等我了,先去休息吧!”

    丫鬟们惊奇的问道:“小姐,您刚回来怎么又要出去呀!再说这天色也差不多要亮了,有什么事不能睡一觉起来再办吗?”

    燕颜接过丫头递过来的鞭子,凶著说道:“多嘴,等明天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呢!记得不准和任何人说今夜的事。”

    丫鬟们皆小心的答“遵命”

    燕颜又柔声说道:“放心,我有分寸的,听话,都早点去睡。”说著手拎著皮鞭穿过花园,向柴房的方向走去。

    四周都是静悄悄的,虽然是斜躺在茅草堆上不能随意移动,但文定却感到安详,起码在这一刻不用去应对各种不知名的局面。

    暗自回想今夜发生的一切,真是让他感觉跌荡起伏,先是诗情画意,再是刀光剑影,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可预料。

    之前的事他还能从容以对,但是随著事情出人意料的发展,渐渐的他只能任由它随著自己不能掌控的方向前行,到此时就连自己也给捏在了别人手里。

    他只期盼著天色已晚,燕颜无暇招呼自己,而到明日早上燕老板能知道自己的境况来搭救他。这只是美好的愿望,但在这逆境里文定也只能是如此聊以自慰,不过这美好的愿望,因为推门声而如水中的泡沫般破碎。

    那群燕府的下人走的时候,已将蒙在文定头部的布袋取下,但塞在口中的布却因为怕他叫唤引来他人,依然不曾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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