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抓回去先养着,等繁殖起
再卖,那样利润就更大了。
胖子一挥胳膊:“那咱们就抓猪,国救老哥,先把大猪都放出来,大伙也都先往后站站。”
曹国救今天特别有成就感,手里掐着大鞭子,把圈门打开一条小缝:“——”开始往出叫猪。
野猪跟家猪不一样,这帮玩意就愿意在外边野,所以一看自由之门敝开,都胡噜胡噜往外跑。最后,就剩下老母猪领着小猪崽留在里面。
大概是昨天猪事件闹的,老母猪的警惕性都特别高,说啥也不肯离开小猪崽,死活就是不肯出圈。
胖子一看就急了一下跳进去,伸出两手,抓住猪耳朵就往外拉。老母猪吃痛,嘴巴子乱拱子说啥也就是不撒手是将老母猪出去。
等他一撒手,老母猪立刻向胖子起冲锋,幸亏胖子身体灵便,跃上墙头,气得老母猪在下面直哼哼。
远处那些买羔子的见状里也都突突直跳:真不愧是野猪啊,跟家猪就是不一样。就看人家费这么大劲netbsp;把大花篓扔进猪圈,胖在里面撵猪羔子,扯着后腿拎起来,然后扔进花篓里面。小猪羔不怕扯腿,就怕掉腰子,所以都不抱着是扯后腿。
胖把过的猪崽都抓进去,然后打开门下那两只嗖嗖就钻出去,老母猪也顾不得太多领着俩崽子就跑。这就不错了,还给剩俩呢。
一鼓作气二十二只猪崽抓进去,猪崽子在花篓里面还不老实呢,连蹦带叫,都跟到了世界末日似的。
“胖,少点吧,我看那边还有十多只猪崽呢。”站长跟胖子提意见,来的时候大伙都报数了,这二十多只不够分的啊。
“对不住啊,那些还留着做种呢,大伙放心,马上又有几个母猪要下崽。等到来年就好了,到时候一次卖百头八十的都没问题。”胖子也是一脸歉意。
大伙也不好再说啥,很快就把这些猪崽落实到人头,有些心思灵活的,扯着猪腿往肚皮上一瞧,心里就凉半截,上面的线还没拆呢,明显已经过。
不过很快也就平衡了:要啥自行车啊,能有猪崽养就不错了。于是就开始掏钱,胖子叫曹国救收钱,毕竟他才是猪场的负责人。
曹国救掐着四百多块钱,手里有点哆嗦,说实话,这辈子也没拿过这么多钱啊。
胖子捅了他一下,曹国救也就挺直腰杆:这才哪到哪啊,耗子拉木,大头还在后边呢。
把买猪的人送走之后,胖子笑呵呵地对曹国救说:“国救老哥,感觉咋样啊?”
“有点像做梦。”曹国救现在还晕晕乎乎的呢,手里掐着四百多块钱,赚得紧紧的。
“咱们这个猪场以后也大有可为,再给你配一个人,好好干,两年就能说个媳妇。”胖子一个劲地鼓励他。
曹国救也信心十足:“胖子你放心,俺一定把猪场管好喽——这钱还是给你吧,俺拿着心里老没底。”
“呵呵,给叶莺那丫头送去吧,现在她是财务总管。”胖子心里也挺乐呵,这一批小猪羔就把成本弄回来,除了喂点吃的,好像养野猪还真没有啥成本。
忙活完了已经晌午,胖子又回家吃口饭,然后骑着自行车出,托货架上绑着一个大木桶,里面装得是葡萄酒。
胖子现,何满仓跟张良他们,对白酒不大喜欢,所以就给他们弄点果酒回去,也算兑现回来时候的诺言。
一路上春风得意车轮疾,俩小时就到了鹅场,只见大棚里面热火朝天,都在何满仓的指导下播种呢。
稻种也是从何满仓他们那运来的,因为是育苗,所以密度比较大,一亩地要下种三四百斤。
先用小耙子把土搂开,然后就把稻种撒上去,上面再薄薄地盖上一层土,就算完活。
胖子钻进大棚,嗬,温度还真高,不少人都是穿着个线衣在里面忙活。看到胖子,何满仓就忍不住打趣:“人家早都回来了,胖子你咋才回来,舍不得老婆啊?”
“嘿嘿,这不是给你弄酒去了吗,上好的葡萄酒,别人想喝都不给,专门给技术员喝的。”胖子连忙把话头岔开。
“还有这待遇呢,那以后俺就不走了。”何满仓脸上也笑开花。
“那才好呢,俺们现在就缺您这样的知识分子。”
“俺算啥知识分子,顶多算是土把式。”何满仓也被胖子说得心花怒放。
“秧苗也育上了,下边咱们该干啥啊。”胖子跟何满仓商量下一步的工作。
“老板子说现在水里开化了,咱们下一步就是抓鱼苗,挖塘泥。放心,活计有都是,谁也别想呆着。”
大伙都跟着呵呵乐,七嘴八舌嚷嚷:“俺们就是干活的命,要是闲着浑身还生锈呢。”
(呵呵,年终盘点,多谢大伙投票,胖子给大伙拱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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