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火苗子距离有限,想烧到那些野狼根本不可能家伙呼呼一喷火,真是吓人啊。
“走,咱们再上山转转!”安同志也来了精神,把两个喷灯都加满油,又另外拎了一桶,大部队二次上山。
早有野小子把这个消息报告给胖子,胖子依然稳坐钓鱼台,眨巴眨巴小眼睛:“没事,叫他们可劲折腾。”
猎熊大队也终于和狼群遭遇,有人把喷灯加足压,点火之后,俩人抬着,一个在后面不停加压,蓝色的火焰从前面的铁管咆哮而出,委实惊人。
抬着喷灯,气势汹汹冲向狼群。那些野狼大概也没见过这种新型武器,立刻溃散。
队伍立刻士气振,把喷灯熄灭,继续前进。
前两天憋在胸中的一口气,终于随着火焰喷出去。
翻过两个小坡,就看到两只老虎在那边晃荡。面对拦路虎人一鼓作气,在喷灯的呼呼声中,两只老虎也不知深浅,落荒而逃。
“哈哈哈”猎熊小队终于爆出一阵大笑,虽然还没有抓到一头狗熊,起码现在已经肃清了前进道路上的障碍,能到林子里面闯一闯了。
“大伙别放松警惕,到了林里面更危险,无论是老虎还是野狼最擅长伏击。记住,谁也不能走散。”杨炮手又适时地给大伙灌输一下丛林法则,众人一起点头。
终于,面出现了一座密林,杨炮手在前面带路,分成四路纵队最后面留下俩猎手压阵,整个队伍,开始在密林中穿梭寻冬眠的黑熊。
话说狗熊在冬眠的时,多数会寻找树洞,也有藏身石头子的,不过比较少见所以尤其要留意的就是那些枯树。
说来也奇怪,整个林子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就连最常见的松鼠都看不着影。地面上鸟兽的足迹倒是不少,不过连一只兔子都看不着。
杨炮手的眉头也渐渐皱起来:怎么感觉死气沉沉的?往回进林子,起码也能瞧见点山鸡野兔啥的道是人太多,把它们都惊跑了?
带着一肚子问往前走了二里路,依旧是这种景象。安同志心里也有点毛:“冬天的大林子还真萧条啊来想要打点野味是办不到喽。”
队伍中的那些猎人都感觉到这种反常的现象,其中有人叨咕:“靠山屯那些老百姓是不是在忽悠咱们这架势,平时打得可挺狠,连松鼠都没有啦。”
杨炮手摇摇头:“地上的这些爪印有新鲜的,应该是最近两天才留下的。再说,有老虎和野狼出没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猎物呢?大伙都小心点,有古怪。”
抬头看看天,天空灰蒙蒙的,依旧是阴天,不过对于他们这行经常行走山林的人来说,绝对不会迷路。
树枝的稠密,树冠的形状,甚至地上积雪的薄厚和雪棱子延伸的方向,都能给他们指路。
在林子里面转了一个多点,不要说熊瞎子,连一只动物都没现,本来刚刚涨起来的气势,一下子又跌入谷底。
“会不会是有人在前面先把野牲口都赶走了?”马同志终于忍不住向杨炮手询问。
“林子这么大,就算是几百人也不可能把动物一下子都清理干净,而且,咱们刚才一路走来,地面上并没有脚印。”杨炮手摇摇头,否定了马同志的说法,松鼠还有其它很多动物,一般都不会离开自己的巢**,想把它们彻底赶出原来生活的地方,那除非是一场森林大火能够办到。
“快看,那边有脚印!”安同志指着不远处嚷嚷道。大伙走过去一瞧,还真别说,脚步凌乱,一看人就不少。
“肯定是靠山屯的人跟我们捣乱!”安同志已经可以肯定。
杨炮手则皱着眉头,仔细辨别这地上的脚印,向前追踪了一段之后,他忽然停下来:“这些是我们刚才通过的时候留下的,你们看这块树皮,有我刚才划上去的一个小叉。”
“这怎么可能呢?”安同志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转了一大圈,然后又转悠回来。”他一边说,手指头一边画了一个圆圈。
所有人脸上都忽然色变,有几个更是失声惊呼:“鬼打墙!”
鬼打墙是农村流传很广的一个说法,尤其是在黑夜,生的情况最多,无论你怎么走,最后却现自个只是在兜圈子。
经常流传着这样的故事,吓得小孩黑天都不敢出屋拉屎:一个人喝了酒,从别的屯子往家走,结果走了一宿也没到家,等到天亮之后,这才现,自个是在绕着一个大坟圈子在转圈,你说吓人不。
可是,青天白日的,难道也能遇到这样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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