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夸自个家的大猎狗厉害。不过,今年他另有所图,所以
棒打鸳鸯。
“三叔,叫它们自个解决。”胖子毕竟懂得一点生物法则,所以,就把性急地王三炮拦住。然后对嚎嚎吼了一嗓子:“上,用你的行动证明,你才是最强地!”
虽然胖子的话比较有煽动力,但是嚎嚎显然对黑妞的兴趣也不大,根本就没有抱得母狗归的想法。
胖子这才恍然大悟:这个问题其实是双向选择,黑妞要寻找合适的伙伴,前提是,嚎嚎还得有这个意思才成。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狼和狗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所以,也就没有性趣。
胖子挠~袋,里又琢磨开了:虽说强扭地瓜不甜,不过,这事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于是叫道:“三叔,叫你们家大猎狗击。”既然嚎嚎不屑战斗,就只能寄希望于大猎狗挑起战火了。
王三炮口中了一声“扑”,大猎狗本来就瞧着嚎嚎不顺眼,只不过要守护黑妞,这才没有大动干戈,如今得到主人地命令,顿时狗仗人势,嘴里咆哮一声,旋风一般,向嚎嚎冲去。
猎狗和家里的笨狗不,它们地血性还在,敢于和猛兽搏斗。
嚎自然不会怯阵,只见它张开大嘴,径直咬向猎狗地脖子。王三炮看得心惊:“好小子,一上来就下死口啊!”
大猎狗也不白:,久经沙场,身子一缩,然后反咬向嚎嚎地爪子。眨眼间,一狼一犬就扭成一团,上下翻滚,尘土飞扬,异常惨烈。
观战的王三炮和胖子也有点紧,俗话说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伤了嚎嚎,胖子肉疼;伤了大猎狗,王三炮心疼啊。
四周的那些公狗并不散去,有一只不知是色胆包天,还是看不出眉眼晃荡着尾巴向黑妞凑过去。
“嗷呜——”大猎狗一声咆哮,直扑过去。那只拣便宜的公狗惨叫一声,提着一条后腿,狼狈而逃。
在这个过程中,嚎嚎却抖抖身上的长毛,撤出战团,向大门外溜达出去,似乎不想再进行这场无谓的争斗。
“大猎狗受伤了!”王三炮惊呼一声,只见猎狗地耳朵上面直往下嘀嗒血,中间出现一个豁口,本来整个的耳朵,硬是被分成两片。
看来,人家嚎嚎只是活动活动筋骨,根本就没使劲,而大猎狗也心知肚明,这才找了那只公狗撒气,其实,双方的胜负已分。
王三炮把大猎狗的耳朵处理一下,然后怒道:“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俺说啥也咽不下这口气。”
胖子嘿嘿两声,觉得这句“赔了夫人又折兵“最是恰当。不过,看黑妞和嚎嚎这架势,还对眼,他和王三炮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想要拉郎配,还真有难度。
“三叔,现在只有用出我的最后绝招。”胖子眼放凶光,恶狠狠地说道。
“啥招啊?”王三炮连忙追问。
“单独弄个仓房,把它们关到里面,每天喂点食,我就不信,**,还爆不出火花!”胖子一脸坏笑地说着。
王三炮也忍不住嘿嘿几声:“你小子损招还真不少。”
于是,胖子领着嚎嚎,王三炮牵着黑妞,一起前往生产队,那里有空房子。在他们后面,还远远跟着几条不大死心的大笨狗。
“你们啥戏,该干嘛干嘛去。”胖子回头嚷嚷了一嗓子。
到了生产队,把一狼一犬送入“洞房”,胖子拍拍手,心里琢磨:到这份上,也算是尽力了,像人工受精这样的高科技手段,咱们现在还没掌握啊。
等到第三天头上,胖子正在鸡场跟老革命铲鸡粪,就见王三炮兴冲冲跑过来:“胖子,配上了!”这几天,只要有工夫,他就到生产队那瞧两眼。
胖子连忙把手里的铁锨交给大脚嫂,然后和王三炮飞奔而去。到了生产队,趴着窗户往里一看,俩人一起相视而笑,手掌轻轻击了一下。
“咳咳——三叔,咱们走吧,这事就别瞧了,多不讲究啊。”胖子心情舒畅,嘴里忍不住胡说八道。
王三炮乐得一个劲点头:“这回妥了,咱们就等着抱狗崽子吧。”
“不能叫狗崽子,应该叫狼犬崽子,说好了,无论如何,我得要一个。”对于这一狼一犬产下的后代,胖子觉得叫狼犬最合适。
“武老哥还预定一只呢,黑妞是俺家的,俺也必须要一个。”王三炮理直气壮地说。
“那嚎嚎还是俺地呢。”胖子寸步不让。
“反正狼犬崽子是从俺家黑妞肚子里出来的,得归我!”王三炮和胖子面对面,就向公鸡斗架一样,嘴里大声嚷嚷。
“要是没有俺们家嚎嚎,你家的黑妞就能自个下崽啊,所以必须归我。”
俩人吵得正欢,李队长从前面走过来:“挺大俩人还像小孩一样争东西,干脆一人一半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