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吃了一颗定心丸,心里老敞亮了:“马书记,到鹿+盅。”
“咋地,你小子也想把我当成那个日本人,给灌醉啊!”马占山一贯正直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
“嘿嘿,那啥,主要是为了加深中日两国人民的感情嘛,感情深,一口闷。”胖子也想起晚饭时,田中一夫也放开酒量,双方毫无心机的开怀畅饮,结果一不留神,把田中喝到桌子底下。不过,这一次胖子真不是故意的啊。
一阵吵嚷声忽然传过来,胖子扭头一看,只见三四个人向河边走来,还扛着好几个麻袋。其中一个,颤颤巍巍,正是李五爷,那几个,有他的儿子和孙子。
“把这些玩意都给我扔河里,就是打水漂,也不给日本人吃。”李五爷的拐棍指着河水,不停地哆嗦。
他的大儿子李.长江不敢怠慢,恋恋不舍地打开袋口,准备把里面的菜干往河里倒。
“辛辛苦苦采来的东西.,咋能扔呢!”桥上传来阻拦声。
“我们自.个家的事,不用别人狗拿耗子!”李五爷气急了,也不管说话的是谁。
“老爷子,是我啊。”.“你多了个啥,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老头的倔脾气一上来,大有横扫一切牛鬼蛇神之气。
马书记。”李长江小.声提醒。
“是老马?”李五.爷这才抬头看看桥上,此刻,马书记和胖子已经快步走过来。
李五爷先是瞪了胖子一眼。大概在他地想法里。胖子差点和汉奸卖国贼划上等号。然后向马书记说:“老马啊。你们和日本人合作地事我管不了。可是俺这心里堵得慌。”
一边说。一边用手敲着胸膛。砰砰作响。
“老爷子。别把身子骨气坏喽。这事对咱们屯子来说是好事。你能想开这个疙瘩就很不易了。”马占山抓住李五爷地手。轻轻拍了几下。老爷子地眼泪一下子就被他拍出来。
“老马。你是好人。我知道这事也是为了叫大伙过上好日子。就是感情上说不过去。总觉得对不住俺爹。”
胖子眨巴几下眼睛。心里终于有了道道:“五爷。您老心里这口气要是出不来。早晚得把身子骨憋坏。您来。我给您出个着。”
说完。拉着李五爷就走。自从鬼子进村之后。李五爷就恨不得拿拐棍敲胖子地脑壳:找啥人不好。非往家里领鬼子。
于是气呼呼地冲着胖子嚷嚷:“你小子离我远点,信不信我用拐棍削你,整了个女妖精养到家里,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花花肠子啊——我说得不是小玉老师!”
说完,才想起胖子家里养着俩花姑娘,连忙又吼了一句。
胖子也不生气,笑眯眯地把他架到一边,跟老爷子嘀咕半天,就见李五爷狠狠把拐棍往地上一顿:“原来是这么回事,好小子。”
李长江大喜:“胖子真行啊,几句话就把老爷子哄乐呵,看来这个野菜也不用扔了。”
看着李五爷精神抖擞地领着儿孙回村,胖子也解开心头的一个疙瘩。李五爷在村里是很有影响力的,而且确实和日本人有切齿之恨,能够圆满解决这事,胖子也很开心。
“你小子是不是忽悠老爷子,狠狠赚日本人的钱?”马占山笑呵呵地问。
胖子摇摇头,然后摸摸后脑勺,憨憨地笑起来:“嘿嘿,不可说,不可说。”然后就拉着马占山,直奔鹿场。
不过很快,靠山屯的人就现,李五爷没事的时候就往山坡里溜达,找到有山野菜生长的地方,就解开裤子,痛痛快快地撒泡尿,嘴里通常还会叨咕几句:“叫你吃,叫你吃。”
这就是胖子的损着——精神胜利法,虽然有点馊巴,但是却把老爷子心里的怒气泄出来,而且经过李五爷浇灌的野菜,长得也格外好。
话说樱田雅静在靠山屯渡过了愉快的两天山村生活之后,就恋恋不舍地离去,李队长、胖子他们一直送到村口,这才挥手道别。
看到樱田雅静要上车,奇奇蹬蹬蹬跑上去:“阿姨,记得回来看我啊。”
樱田俯身贴贴奇奇的小脸:“放心吧,我一定会把照片拿回来送你,下次我们还骑鹿。”
两辆小车消失在视野中之后,李队长和胖子相互望一眼,然后一**点头。刚才马占山告诉他们,一个礼拜之后,去公社商量承包山头的事,马书记这几天要上县里请求修路,同时还要接电,可以说是好事不断。
忙活了好几天,胖子这才想起孵蛋的事,这也是大事,如果太晚,到了秋天小鸡崽长不大,就不好越冬。
来到大脚嫂家里,小院收拾得很干净,园子里新栽的果树已经挂果,屋门口趴着一只长毛青狗,耷拉着大舌头,看见胖子,使劲摇晃尾巴,这家伙叫大青,没少去胖子家拣骨头啥的。
一只浑身白毛的大公鸡威风凛凛地站在鸡架上,鸡架上面是三个草窝,里面安详地趴着小母鸡。
鸡架门上还贴着一条红纸,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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