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便顺着窗户看外面的湖光山色,不看还好,一看却怒火四溢。两人刚好看以白洛飞轻挑的模样,与那个妖娆的女子眉目传情,在宫门口又搂又抱,还亲了她!
南烟将拳头握的死紧,采儿怒火冲天,往外直奔,要去找她的二哥算帐。南烟一把拉住她道:“这里是皇宫,我们先忍一忍,与你二哥在一起的那个女子应该是抚瑶公主,你此时若冒然冲出去,只怕会闯祸。!”
采儿不平道:“嫂子,你怎么就能忍受他这般,二哥他。。。。。。二哥他实在是太不像样了!”
南烟苦笑道:“不是我能忍受他,而是形势逼人,你二哥若真是忘了我而喜欢那位公主的话,我。。。。。。。我就让他们这个婚也结不成。但是现在不能冲动,要好好计划,否则,只怕我们都身陷险境,他还在那边逍遥快活!”
采儿一听她讲的有理,又见她的眼角含着泪,单薄的身体在微微发着抖,心里明白她的苦楚,知道此时不能再有什么举动,便轻轻的抱着南烟道:“嫂子,我永远站在你这边,二哥要是真敢娶那个公主的话,我便不认他是我的二哥!”
南烟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话,刚好那安排入宫的宫女也过来了,南烟与采儿对视一眼,便随着那宫女往宫里走。
谁知道一出报名的地方,恰巧遇上了抚瑶,那宫女忙跪下行礼,南烟和采儿心里都有些不平,两人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就是没跪过其它人,于是两人就高高的的杵在那里。抚瑶身边的侍女喝道:“哪里来的野丫头,见到公主也不行礼!”
带她们入宫的宫女见闯下了大祸,忙在旁解释道:“启禀公主,这两个女子是刚报名参加公主明天游戏,乡野之人,初次进宫,不懂规矩,还望公主念在她们初犯,这一次便饶了她们吧!”说罢,忙向她们眨眼睛,示意她们跪下。
南烟对那宫女的暗示视若未见,却紧紧的盯着着那扶瑶,却见她媚骨天成,媚眼如丝,行若弱风扶柳,静若牡丹盛开,身穿一身鲜红宫装,那宫装领子甚低,酥胸半露,胸前风光无限,引人暇想连篇。她的姿色稍逊婠婠与云蝶儿,却比她们多了一分妖冶,一分勾引,更能勾起男人的欲望。想起她方才与白洛飞亲热的模样,怒火暗烧,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她听得那宫女为她们求情,想起进宫的目的,便道:“我与妹妹是粗野之人,久慕公主美艳之名,今日得见,以为见到了天上的仙子,一时反应不过来,还望公主絮罪!”说罢,便拉着采儿跪了下去。南烟心里纵然万般不情愿,却也知道形势逼人,更何况她也进过皇宫,知道皇宫等级的森严,也曾看过不少电视,知道一个公主要杀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何况她们还有目的在身,心中虽恨,现在也不是发作的时候。
采儿虽然不明白南烟的想法,但她拉了自己,也只得不情愿的跪了下去。
抚瑶听南烟虽然相貌普通,但举止得体,更兼声音又清脆悦耳,便问道:“方才弹琴之人可是你?”抚瑶的琴艺独步南凤国,对于琴技高超之人自然也多了一分注意。
南烟微怔,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问,却还是答道:“正是!”
抚瑶道:“如此甚是有趣,明日里有一个游戏是以琴音寻人,你便与本宫一起参加吧!”说罢,也不待南烟答应,便轻移莲步,缓缓向宫里走去。
直到抚瑶走了很远,那宫女才敢站起来,南烟怕再出事端,也只得装做乖顺等到到那宫女起来才站起来。那宫女一站起来便训道:“你们虽然只在宫里呆几天,但这几天可都给我听好了,得好生注意礼节,今日公主是心情好,才饶了你们,若在往日,只怕不要你们的命也要打得你们屁股开花!”
南烟微怔,虽然知道那宫女话里有恐吓的成分,但也知道那抚瑶并非良善之辈。又兼之她的打扮和举止,便知道不是好相与之人。只得道:“谢谢姐姐提醒,只是我见公主她人长的极美,应该是个大大的好人吧,怎么会没事就打人呢?”
宫女看了南烟一眼道:“听你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你肯定不是本国人。”
南烟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大哥在外经商,我与妹子跟了过来,大哥在忙着做生意,我们又帮不上忙,便出来游玩,见南凤国人杰地灵,费都又风景极好,见那皇榜甚是有趣,所以便带着妹子来凑个热闹。因为初次进入皇宫,若有失礼的地方,还望姐姐多加照拂。”说罢,便从怀里取出一小锭银子递给那个宫女。
宫女在皇宫里生存,自然极为懂得惴摸人的心思,以为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想借机参观皇宫,也不当面点破,现在公主大婚,宫里一片喜气洋洋,又选了不少民间的女子进宫,宫里的守卫远没有以前森严,要参观皇宫也不是难事。当下欢欢喜喜的接过银子道:“你们若想参观皇宫也不是极难的事情,只需多加注意几件事情就好。”
南烟装做欢喜的样子道:“请姐姐指点一二。”对皇宫里的情况,她与采儿知之甚少,虽没打算在这里长呆,却是有她们的算盘。多知道一点事情,对她们总有好处。
那宫女道:“在皇宫里,其实最最要注意的便是公主了,她是皇上最小的女儿,人长得极美,又极得皇上的宠爱,今日你们的运气算是极好的了,若在平时,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们。所以你们只要不得罪公主,便可以在皇宫里自由行走了。不过公主好似很喜欢要嫁的韩王爷,你们在陪公主玩游戏的时候,切莫表现太过出众,否则怕惹出事端。再则,入夜后不要乱跑,否则很容易被当做刺客。”
南烟想起刚才抚瑶说的以琴音寻人的游戏,又问道:“我们姐妹二人对那些游戏都不太明白,公主要我陪她玩以琴音寻人的游戏,不知可有什么要注意的?”
那宫女看了看南烟道:“游戏的规则在入场前自有人告诉你们,这些倒不用担心。只是公主自认她的琴艺举世无双,刚才又听了你的琴音,想必对你的琴艺有些兴趣,你明日参加游戏时,可得小心了,万万不可锋茫太露,若是超过了公主,恐有麻烦。”
南烟伸了伸舌头道:“我的琴艺平平,哪里敢跟公主相比,就算全力以赴只怕也不是公主的对手。”她心里却在骂,死白洛飞,明日就要你好看!
那宫女看了看她道:“你知道就好!”当下也不多说,领着她们便去了玉秀宫,安顿好之后便离去了。
南烟与采儿见那玉秀宫里已满是女子,莺莺燕燕,好不热闹,环肥燕瘦,各式各样的都有。因为只是来宫里玩游戏,众女心中都无牵挂,又无负担,个个都兴高采烈。
南烟与采儿分在一个房里,两人心里却是在发愁,明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南烟回想起这段时间来所受的苦楚,不禁悲从中来。在采儿的面前,她虽是表现的极为镇定,只是她心里知道,在她的内心里早已是翻江倒海。又想起白洛飞与那抚瑶公主相拥相亲的一幕,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心里暴怒,泪水也划了下来。他怎么可这那样,怎么可以与其它的女子如此亲近!
她想起自己这几个月来,为了能与白洛飞团聚,费尽了心机才从漠阳城里逃了出来。这一路上,又是担惊受怕,又因为伤寒差点要了她的性命,这一切她都撑了过来,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可他倒好,在这里与其它的女人风流快活!想起以前对他的信任,剪碎了钟痕给她看的求亲诏,那时虽然害怕,虽然怀疑,但总没有当面见到时来的震憾和伤心。在他们相拥的那一刻,她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又见到的无瑶风情万种的身影,莫非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子?
再想想,就算白洛飞以为她已经死了,也没必要在她“死”去的不过半年里,就要迎娶其它的女子,他这么做的原因,在她看来,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根本就不爱她!她为自己的这个结论痛苦万分,回想起往日在一起时他深情款款的模样,又不像是假的。只是若那也是他真正的感情的话,这个男子也实在太可怕了,他还有心吗?又或许他对每一个女子都能做到那副模样?如果他要娶抚瑶公主是因为要得到南凤国的帮助,那么当日里对她好又是为了什么?那时的她可没有半点利用价值!
南烟只觉得头痛,心也痛,心里千头万绪,理不出个线索来。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如果他之前真的深爱着她,现在又怎么能对另一个女子做出那么亲密的举动?心里也不禁叹了一口气,也做出了一个决定,不管白洛飞娶抚瑶是出于何种目的,她都不会轻易放过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