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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被屋子外的风一吹,萧月夜的心中也舒坦了不少。想到刚才自己莫名其妙的心烦,他不由的莞尔一笑,摇摇头,朝着客栈走回去。
推开房门,猛地感觉到自己被一具火热的身体抱住,闻着那熟悉的香味,萧月夜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他笑着把艳姑娘转过身子来,定眼一看,一股火辣辣的热气从小腹传上来,整个人热血沸腾!
一向淡然的艳姑娘,竟然只穿着一层薄纱,肚兜亵裤全部就仍在边上。那层薄纱之后,隐隐约约能看见两点嫣红和神秘的禁地,纵使萧月夜在青楼从小就久经沙场,也不由的面红耳赤,气喘嘘嘘。
更要命的是,艳姑娘好似喝了点酒,脸色绯红,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勾魂摄魄。她似是站不住脚步,脚下虚浮,不停的晃动,这起起伏伏之间,顿时萧月夜大流口水。
双手抓住艳姑娘不停的脱去自己衣服的双手,萧月夜困难的说道:“姐姐,你这个妖精!”
懒腰抱起艳姑娘,萧月夜一把撕烂自己价值近百两的衣裳,趴在艳姑娘的身上。
“你个妖精,是你勾引我的,明天酒醒了别怪我!”萧月夜喃喃的说道,三下五除二的脱去亵裤,腰身一挺,只听艳姑娘嘤咛一声。
这巫山云雨之事,实在是不容道也。一夜风流,阴阳交合,娇喘嘘嘘,化作动人的乐章。
萧月夜把脸埋在艳姑娘的胸前,自然是看不见她猛的睁开的双眼,那伤心,迟疑的神色。
东方天色微亮,两条白花花的肉交织在床上。艳姑娘望着萧月夜沉睡的模样,脸上表情变化飞快,最后化作一声叹息,和额头上饱含感情的一吻。
小心的爬起来,艳姑娘轻轻的穿好衣服,复杂的看了看萧月夜,转身推门就要离开。
“姐姐,为什么要走?”清朗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留住了艳姑娘的脚步。
诧异的望着萧月夜,艳姑娘说道:“怎么会?”
萧月夜望了望桌上的香炉,苦涩的笑了笑:“昨天我一进来就发现点了情长香,这种香能增加人的欲望,可是也会让男女交合之后昏睡,只是可惜,对我没用。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今天果然发现你起身离开。本来我是想装傻的,我相信你有苦衷,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哎。”
艳姑娘脸上的纱巾已经被泪水滴湿,她有些颤抖的扶住身后的门。
萧月夜心疼的轻叹一声,无视于自己身无寸缕,走到艳姑娘面前,将他拥入怀中。
“你有你的秘密,我相信你不说,自然是有原因的,所以我也从来不问。就像我也对你的身份有所猜忌,没有告诉你我的来历一样。可是艳姐姐,如果我们真的在乎对方,就不要再掩藏了,好吗?”
发手抱住萧月夜,艳姑娘大声的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轻轻的捶打着萧月夜,后者则是一动不动,爱怜的抱住她。脸上有着一种松气的喜悦。
轻轻拿下脸上的面纱,艳姑娘抚摸着那道深深的疤痕,眼中有着无尽的悲切。
“小夜,十四年前,我十五岁,那时候的我,叫做严纱儿。我是附近百里闻名的美人,上门提亲的人将我家门槛都踩破了。我有一对老实的父母,刚刚有了第三个孩子的哥哥,下面还有一对双胞弟弟。日子重复的过,我和大多数女孩子一样,无忧无虑。”
艳姑娘眼中流露出回味的光芒,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在她的眼中弥漫。可是猛的她神色大变,一种混合着恐惧,愤怒以及杀机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萧月夜急忙一把握住她的手,后者双目通红的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可是这一切,却就在那一天被毁了!”
那一天,艳姑娘在回家的路上,被人**了。任由她如何反抗,任由她如何哀求,可是那个畜生还是得逞了。
那个畜生是村长的儿子,镇子中有名的一霸。
乡下这种事情发生了,受到惩罚的反而不是那畜生。因为他是村长的儿子,所以没人敢职责他。反而到最后天天戳着艳姑娘的脊梁骨,在背后说她勾三搭四。要知道,因为艳姑娘的美丽,不少的农村妇女都是暗生嫉妒,有了这个机会哪还不恶意中伤!
后来那个畜生还恬不知耻的说自己勉为其难娶了她算了。
艳姑娘那时候天真无邪,性子又软弱,最后一时想不开,就投河自尽。
“当时,就在我们村子,我投河自尽了。”
安静!
压抑!
无形的杀气在屋子中间弥漫,所过之处,无论是桌椅还是家具,全部粉碎!
怒发冲冠为红颜,虽然萧月夜一早就知道艳姑娘不是处子之身,他也不在乎。可是听到竟然是有人玷污了艳姑娘的身体,还逼的她投河,他心中的杀机就完全不受控制!
带着女儿家特有的喜悦握住萧月夜的手,艳姑娘泪中带笑的说道:“已经很久的事了,不要这样。”
等萧月夜平静下来,艳姑娘埋在他胸膛前说道:“当时发生那件事情之后,我就曾幻象会人来救我,不在乎我残花败柳之身,只是可惜。所以当日我看见你对‘巾帼庄’那些女孩子的态度之后,我就被你俘虏了。”
萧月夜紧紧抱住艳姑娘,仿佛怕她消失一样,他有些异样的说道:“那个畜生呢!”
眼中厉芒闪过,艳姑娘淡淡的说道:“死了。”
“你投河之后,接着呢?”
艳姑娘也是命不该绝,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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