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给人理了。
坐到旧的不能再旧的那张老式理椅上之后,月阳就有些犹豫了,特别是隐约的听到从楼上传下来的呻吟声的时候,更是有点坐立不安了。
“小绿,给这个兄弟洗洗头!”
“知道了,红姐!”
“大兄弟,我这手艺不如这些小姑娘了,你也不能喜欢让我这老女人给你洗,我在边上给你讲!”红姐坐到了一旁的理椅上笑着说道。
不一会的功夫,从里边出来了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
绿色的小呆带衫,根本没能将她的双峰给彻底的包住,绿色的短裙更是紧贴着大腿的边缘,走路的时候都能看到里边的黑色内裤。
看到这里,月阳赶紧将脑袋移正,从镜子里边看着这女孩,十七八岁的年纪,脸上没有花乱七八糟的妆,型也是很普通的长直,长相还算清秀,特别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称之为美女是一点也不过份的。
“呼呼呼……”壁上在墙上出的响声让坐在理椅上的月阳的心里边更是乱的慌,不过这叫小绿的女孩洗头的功夫倒是不错,不一会的功夫,头皮传来的舒适感就让紧张的月阳放松下来。
“开始的时候,大家也是害怕,我们几个老板也是找过先生看过风水,也请了点东西回家里边供奉,毕竟,谁也不想自己家的小姐出事,可是没用,该死的还是得死!”红姐说的话虽然有些粗,可是伤心的样子已经挂在了脸上。
“这次要不是死了个韩国人,还是一样,没人管,没人问,通知家人来把骨灰领走就算完事了。”红姐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略显气氛的说道。
“那这些人死之前都没有什么异常吗?”月阳皱眉看着红姐问道。
月阳的同情与怜悯之心早已经死了,对这种事他只是感觉到了不公平而已,要说这纳税大户,估计这些人比那些个企业交的税都多,可是只因为他们做的行业,从来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异常,这谁知道,要是知道她今会死,谁还让她干啊!”红姐苦笑着说。
“不对吧红姐,他们不是在死之前都是生意特好嘛?”小绿边给月阳洗着头,边接着话。
“哦,要是这也算异常的话,那就是了,死的那几个小姐,我问过他们的老板,平常的时候一天也就四五个客人,可是就是要死的那五六天,平均每天都是十多个,而且还大多都是些有钱有身份的人!”红姐认真的想了想之后,看着月阳说道。
月阳的大脑有点乱,或者说从接了这活这脑子就没有清醒过。
“哎,人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客死她乡。这两天就要火化了,可家里人还不知道在哪,怕是家里再不来人,就要被人给卖到医院里边做实验了!”红姐伤感的自言自语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月阳没有再问些什么,他觉着自己有些残忍,竟然向这些女人问这些问题,恐惧的神情已经是不由言表的挂在了他们的脸上,从门口供奉的神位旁的香炉里边的香灰就看的出来,这些人天天都在求神问佛保佑着自己。
“小哥,看的出,你不是好那一口的人,这事啊,老姐我劝你还是别去研究的好,太邪性了,连警察都不愿意去触这个晦气,你何必呢!”洗完头交钱的时候,红姐由衷的看着月阳说道。
月阳听完,第一次给了红姐一个微笑,道“放心吧,这世道上不是还有因果二字嘛。不管是怎么死的,都有个因,至于这事能怎么了,就看能不能找着果了!红姐,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死掉女孩的同事,我想问他们点事!”
红姐听完月阳的话,狐疑的看着他说“大兄弟,我听你说话不简单啊,你到底是干啥的?”
“呵呵,干什么的无所谓,重要的是我正在干什么!”月阳边说话边递给红姐一支香烟。
“成,姐帮你找。这么多年了,你是头一个上门来调查这事的人,我们这些姐妹怎么着也得帮你,缺钱我们出钱,缺人我们出人,像你说的,得找到那果,不能让这些姐妹们白死了!”红姐有些激动的说道。
一路上,月阳都在思索,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把人分出了三六九等,到底是哪个畜牲把人分出了高低贵贱。
贵人出点事又是电视又是报纸,这贱人出点事连个过问的人都没有,让他禁不住的就联想到了当年四处乞讨的自己,回头看了看站前街里那些依然昏暗的霓虹灯,月阳在心中暗暗的誓,一定要将这事查个水落石出。
月阳懒的去等田学森回来,直接打车回到了死人街,一到街头,就现自己的门口比以往要明亮的许多。
就看着原本用来照明的那盏尸油灯没有像往常一样在那里,这透亮的光芒是由门口屋檐上的节能灯泡出的。在门前还摆着一张折叠床,远远的就能看见上面的被辱。
月阳一脸不解的朝着自己的铺子走去,心里边犯起了嘀咕,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