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阿尔也只会把他当做一个流浪汉或窃贼吧。
“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你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我都不想管,只要不要危及我和佣兵团,我是不会过问。不过,其他人未必有我这么大度,下次出来闲逛最好先给自己找一个不会引起怀疑的借口。”
嗯?这句话什么意思?
虚汗直流的迪亚特眼睁睁看着阿尔从自己眼前消失,才后知后觉的觉察到不对劲。直觉告诉他,有危险,而且这威胁就来自身后。
猛地转头,位于桥墩下的暗门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与阿尔金瞳一样标志性的白发,西希莉娅!她什么时候来的?难道她一直跟在我后面?这、这怎么可能,我竟然毫无觉察。她全部都听到了吗?镇静,不要慌,如果阿尔要处理我,就不会用‘下次’这个词。
“他说的没错,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小动作,我可没那么大度。”
清冷的女声飘进迪亚特耳中,他僵硬地点了点头。
迪亚特懊恼自己小看了其他两名塞特人。尤其是这个表面看是瞎子,动作却比正常人敏捷得多的女人。
西希莉娅没对迪亚特作什么,几个轻盈的腾跃就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
迪亚特漫无目的在街上逛到天黑才返回旅店,发现三名塞特人均不在,于是他跑到隔壁房间,想从其他人嘴里打探一点关于塞特人的消息。
“他们还没回来?”
“谁知道干什么去了,你要想在塞特长待就少管他们的事。”凯厄斯坐在床边擦拭双手剑,经过阿尔的改良,新附魔没有战意是不会发动,免去了日常保养的不方便。
今天心情好,凯厄斯多说了两句:“我告诉你啊,虽然团长是奥洛芬,但真正管事的是阿尔。别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很有原则的。惹恼了他,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奇诺清咳一声,凯厄斯立刻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这个披着吟游诗人外衣的家伙是夜刃的人,又岂会不知塞特的幕后操控者是谁。谁知道他加入有什么目的,万一心怀不轨,自己和他交流太多难免引起阿尔的不快。
“你刚上哪儿去了?”为避免做的太明显,凯厄斯转移话题。
“四处转转,顺便到酒馆里逛了一圈,依我看,佣兵公会今晚就送来来函文。”迪亚特的回答让房间里的三人都停下手里的事。
凯厄斯:“这么快?”
“意料之中。”奇诺一点也不意外。
“到时候谁出面?阿尔和奥洛芬都不在。”切尔西的话让另外两人一愣。
“不是还有西希莉娅吗?”迪亚特话刚出口,敲门声就响了。
凯厄斯起身开门,门外站着几人,均穿着佣兵公会服饰,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烙着魔法封戳的大信封。
“塞特佣兵吗?”拿信的那人问道。
凯厄斯迟疑着点了点头,西希莉娅居然不露面,刚明明听到她回来了。
正犹豫要不要接,一只手忽然从侧面伸出,将佣兵公会使者送来的信函接了过去。
“这位是……”使者被西希莉娅悄无声息的步伐吓了一跳,跟着他一同来充当保镖的几名佣兵都将手按到了武器上。
“呃……她是我们的副团长。”凯厄斯急忙解释,这才化解了现场的尴尬。
幸好西希莉娅没什么出格的行为,否则真不好跟阿尔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