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礼仪,权谋变通都要让朱厚熜掌握,看起来好像很矛盾,但是这也说明兴王夫妇是非常明智的,毕竟作为兴王府的唯一继承者,不应该是一个无能之人。
张信暗暗想到,可能是因为兴王自小在宫廷里长大,对这方面比较敏感,所以才不匮余力量教育朱厚熜,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怕是兴王自己都没有想到,朱厚熜会成为一代帝王,让自己教的东西能有用武之地。
正当张信在这胡思乱想之时,房门吱一声打开了,袁宗皋走了出来,看了看围观的众人,笑了笑后扬声说道:“诸位不用担心,王爷只是偶染风寒,并无大隘,都散了吧。”
在袁宗皋的劝慰下,众人也慢慢散去了,待大夫拿着诊方出来后,袁宗皋让下人领大夫到帐房拿赏钱,自己却转回兴王房内,张信犹豫了下,看到陆松跟着袁宗皋进去了,也跟随而进,到了房内,蒋妃与朱厚熜已经在兴王旁边照顾他了。
三人上前默默行礼后,退了几步。
“袁先生,王爷身体怎么样了?”蒋妃坐在兴王旁边,整理盖在兴王身上的棉袄,闲暇之余向袁宗皋询问道,虽然她已经听到了袁宗皋刚才所说的话,但是还是要确定一下,不然心里总觉得不安。
“王妃娘娘,王爷确实是因为春阳融雪,冷暖交替之下,寒气入体,加上几个下人照顾不周,才会导致王爷头目晕眩,等会依大夫开的方子,煎一剂药,服下后,休养几天,肯定会体愈的。”袁宗皋详细的解说道,让蒋妃了解清楚兴王的状况,免得她担心。
“母亲,不要太过担心了,袁先生不是说了吗,父王这只是小恙,没有大隘的,您放心吧。”朱厚熜停顿一下,随后说道:“这个房子有些简陋,不利于父王休养,等父王醒来后……”
话还没有说完,朱厚熜突然看到兴王眼皮转动了,抖动了几下,睁开眼睛,没有焦距的散视后,重新凝聚起来,朱厚熜兴奋起来,指着兴王叫道:“父王醒了。”
这时的朱厚熜,孩童心性表露无疑,但是众也也管不上他了,直直向兴王望去,这时兴王已经清楚了,看到周围的情景,明白怎么回事,把手伸向喜极而泣的蒋妃,拿住她的手轻轻的抚mo着,用虚弱的语气说道:“爱妃莫哭,本王无事。”
安抚蒋妃后,兴王看着一脸担心神情的朱厚熜,欣慰的点点头,把目光转向袁宗皋,语气诚恳说道:“王府事务就要辛苦袁先生了,希望袁先生莫要责怪本王。”
“王爷言重了,这是老夫份内之事,何言辛苦。”袁宗皋诚挚道:“王爷不用担心王府事务,只管安心休养即可,保重身体,些许杂事由老夫处理就行,如果老夫处理不了,还有世子与王妃呢。”
“是啊,父王,孩儿已经长大,可以为父王分忧了。”朱厚熜也自告奋勇道,神情认真,让兴王精神振奋起来,含笑说道:“熜儿有这份心意就好,既然你这么有决心,那你就跟随袁先生身边,向他学习怎么处理王府事务吧。”
袁宗皋高兴的点点头说道:“老夫年事已高,精力早不如以前,虽然能勉强处理王府事情,但是总怕出错,如今能与世子共事,那老夫就无后顾之忧了。”
“袁先生夸赞熜儿了,熜儿在这方面经验较少,还须你老多多提点啊。”蒋妃语笑嫣然说道,袁宗皋连道不敢,顿时间房内其乐融融起来,欢乐的气息冲淡了原来的哀愁之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