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什么阻拦,慈逸胜就领着舍脂回到了自己家中,但照阿泥楼的说法,同为嗜血修罗却无故私斗,村子是不会置之不理的向高阶修罗挑战被视为英勇,向同阶修罗抢回自己老婆却属于非法,什么破规矩,现在慈逸胜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才懒得管那些。
在后院拼命的洗过澡后,慈逸胜三步并两步跑回二楼卧室,只见舍脂正在摆弄一个小箱子,身上却还穿着衣服:“娘子,**那个那个一刻值千斤,我们那个那个还是宽衣又解带,早日那个那个歇息罢”
慈逸胜一边唱着戏文一边靠了过来,虽然天已经大亮,可自己为了这个时刻确实够拼命,也等了太长时间了,然而每向前走一步,慈逸胜都感觉眼前的景象模糊一层,等他来到床前,竟然一个跟头栽倒在床上,打起呼噜睡着了。
毕竟经过一夜的闹腾,又受了不轻的伤,铁打的修罗也坚持不住了。
慈逸胜醒过来的时候,跟周围土黄色的建筑一样黄灿灿的阳光照进屋子里,也搞不清楚是早上还是黄昏,慈逸胜感觉脑袋头疼欲裂,稍微动一下都好像要裂开似的,好不容易坐起来,发现自己**的身体上已经绑满了绷带,想来应该是舍脂给自己包扎的吧
想起舍脂,慈逸胜不禁狠狠敲了自己脑袋一下,紧接着又因为疼痛把身体深深的埋了下去。该死,昨天表现太差了,那么重要的时刻自己竟然昏睡过去,这可是舍脂的初夜呀,该不会给人家留下什么阴影吧,搞不好给弄成性冷淡罪过可就大发啦。
慈逸胜胡思乱想着起了床,身体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除了胸前的伤,其他都没什么大碍了,就是头还有些疼,舍脂到哪里去了我靠,该不会是又被人抢走了吧,这不是要玩死我嘛。
慈逸胜跌跌撞撞下楼来,挪着步子来到厨房,没人,慈逸胜心里一凉,出来后又掀开储物室的布帘,看到舍脂正背对着她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收拾着什么,太好了,留得青山在,柴早晚还是要烧的嘛。
悄悄走到舍脂身后,慈逸胜猛的拍了一下舍脂的肩膀,舍脂惊醒过来猛的回头,本来慈逸胜还想大吼一声吓唬吓唬舍脂,却看到舍脂的腮边,两行清泪仍未干。
“怎么啦,舍脂!”慈逸胜做错了什么似的赶紧把舍脂扶起来,轻轻抹去舍脂脸上的眼泪,突然心里一紧,这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到舍脂呢。
“没事,没事!”舍脂低下头狠命的摇了摇头,细微的啜泣声却也响了起来。
“我吓着你啦,对不起对不起,我开玩笑来着”接着慈逸胜呆了一呆:“还是你已经被那个混蛋碰过啦”
慈逸胜心里一阵疼,那家伙已经被自己杀死了,什么仇也该报了,虽然见到舍脂的时候她还穿着衣服,也不像被侵犯过的样子,但是
舍脂的哭声更大了。
“没关系没关系!”慈逸胜不自禁的把舍脂搂在怀里,少女特有的香气萦绕在慈逸胜的耳边,但现在慈逸胜心中却无半分淫欲,只有无限的疼惜和酸楚:“这根本不关你的事,你没做错任何事情,我无所谓,真的,不哭”
舍脂突然推开慈逸胜,抬起头正色看着他,有些红肿的眼睛让人看了更加楚楚动人了:“我没有被碰过,我是干净的!”
“那你哭什么呀?”这回慈逸胜纳闷了。
“只是,只是”看着舍脂又要哭起来了,正在慈逸胜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时候,舍脂终于忍住了哭泣:“只是我没想到,你会来接我,我真的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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