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永侯也会派高手去帮杨天祏?”
皂袍老者:“这可说不准啊!”
滕古义:“永侯那边其实也没几个高手,这些年就靠年逸尘一个人,而且年逸尘不可能离开他身边……”
皂袍老者:“让邵兄亲自跑一趟吧!”
……
阳关已破,只留下残垣断壁。
废墟之后,栾扶云皱眉疑惑的问杨天祏:“怎么还有时间休息?”
杨天祏:“多日来一路急行军,又带着那么多物资,昨夜再一场大战,兵士们太疲劳了,必须得休息缓冲一下才行。”
栾扶云有点担心:“可是…滕家军还有两千多人退往哀牢关,如果……”
杨天祏很自信:“没有如果,哀牢关他们没有机会守了。”
栾扶云问:“那你就不怕有高手来追击?”
杨天祏一摆手:“来不了那么快!休息一天,明天出发,后天在哀牢关等。”
栾扶云好奇地问:“等什么?”
杨天祏:“等滕家的决定。”
栾扶云笑了:“你是怕滕家因为你的所为会发怒?”
杨天祏点点头,栾扶云嗤了一声:“滕家不至于这么没格局,和你一个小人物计较这个?不过以个人名义来杀你的高手可能会有……”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利用那家伙给他们点震慑,好让他们以后不敢轻易来刺杀你。”
停顿片刻,栾扶云盯着跟在罗峰身旁,随之在废墟里瞎逛的一个小兵道。
杨天祏冷笑:“什么格局,那玩意儿能当饭吃么?还是小心点好,林城军已经损失上千了,不能再有损失了。”
永州永侯府邸已经改成了梁洲校尉府。
滕元豪在院子里的荷花塘边踱来踱去,自言自语:“都三天了,怎么还没消息呢?”
这时,月门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精神一振,知道是军报来了。
“大人!上威传来消息,青山军登船沿江而上。”传令兵快步上前,呈上军报。
一听青山军三个字,滕元豪明显有些失落,不过等传令兵说完,又立马转换成了疑惑的表情。
滕元豪还没来得及开口,在一旁风景亭里下棋的滕古义就接过了话,一边起身走向亭边,一边说道:
“呵呵,我就说嘛,这小子就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青山军照样不会放过。”
皂袍老者走到他身旁,手抚亭廊说道:“这是必然的,只是没想到,他会用吴家的船离开。走云洲境内可是绕了不少路呢。”
滕古义:“我就不明白了,曹家都已经攻入渝洲了,怎么会允许吴家的船通行呢?”
皂袍老者笑着道:“你还没看明白?应该是不愿意相信吧?不管是燕山大战,还是渝洲之战,都是这小子挑起来的。
既然能挑起大战,就说明不管是哪一方,都有愿意听信他的人,还是影响力颇大,在一定范围内能做主的人。”
滕元豪走到亭边接话道:“能轻易受其挑拨的一定是年轻一代,估计就是姚家的姚清宇,曹家的曹玉龙……”
他还没说完,突然发现滕古义和皂袍老者都直勾勾的盯着他,目光中还夹杂着一丝戏谑的笑意,让他有点懵。
不过也就短短片刻,他就反应过来了,自己又不是年轻一代,不也心甘情愿地按照人家的谋划安排行事吗?
他的脸颊忍不住抖了抖,想想也只能摇头叹息一声,转身将目光投向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