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没看见。
“噗!”
“啊…你…!”
现场突然变得鸦雀无声,一片死寂,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一幕。
杨天祏单手持枪,上身极限扭转,枪头贯穿齐公子胸口。
那齐公子一手抓着枪杆,一手指着杨天祏,嘴里勉强吐出两个字,就喷出了血泡泡。
几息后脑袋一耷拉,双手垂下,饮恨归西了!至死他都没明白,杨天祏怎么会?怎么敢出枪杀他?
足足十几息后,杨天祏收回长枪,齐公子尸身倒地,现场众人才回过神来,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王管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抬起右手颤巍巍的指着杨天祏,嘴巴有点不利索的责问道:
“你敢…敢在这里杀人?”
“需要你马后炮么?已经杀完了!你看不见?”当然只是心里想想,杨天祏长枪丢回戒指,双手一摊,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管事大人!你可是看到了,现场这么多人都看到了,是这家伙先动手的,他要杀我,我只是防守反击。
谁知道他搞什么鬼?竟然用胸口撞在枪头上自杀,这可跟我没关系。”
“我!……我!”
王管事哑口无言,他就没见过,甚至没听过这么无赖的事,你他么用枪给人家捅了,竟然还喊冤?怪人家自杀?
在城里、在相武楼,在这么多人面前,明目张胆的杀人?这么大的事,可超出他一个小管事的处理权限了,也没必要自己惹事上身,遂平复了一下心境,淡淡的道: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转身径直飞身下了楼,快步奔向大门,谁都明白,这是要去上报了。
要说这事情也确实搞笑,偌大个相武楼就几个管事,连个门卫都没有,更不要说什么官兵了。
细想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相武楼基本是在军比期间才开放,入住的都是武者,而地方官兵哪有几个武者?来了又能有多大用?
再说了,住进相武楼的人都是登记过的,都是正当武者,是有名有姓有背景可查的,谁没事闲的闹事?你能跑得了还是能搞过主办方?
杨天祏就是故意的,怎么可能跑,没事人一样回了房间,王达逄几人一脸担忧的跟来。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光头朱眨着小眼睛贼兮兮四处乱瞄着低声道:
“你这是闹哪一出?一会儿军方肯定来人抓你,要不…跑吧?”
杨天祏淡定的白了他一眼:“我跑什么跑!一会儿随我去见校尉大人!”
王达逄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嗤一声:
“你还想见滕校尉?哦…确实应该能见到,事关军比,还是百年难遇的事,校尉大人估计也得懵逼,想必会亲自处理。”
诸葛云汐美目一翻,愤慨的道:“见了校尉又能怎样?不管理由是什么,你都得死,以儆效尤!”
罗峰一脸焦急:“这…这可咋办,你这是咋想的?你……”
“行了!不会有事,这份大礼…滕校尉应该很喜欢,放心吧!你们先回去,等召唤。”杨天祏不耐的打断他,并驱赶几人。
突然发生这种事,几人也没注意了,又担心又无奈,默默的走了出去。
这一等足足小半天,在所有人都莫名其妙之时,终于来人了。一个宗师初期,一个武师后期,两大高手,一队士兵。
如杨天祏所想,当时在场的人全都被找了出来,一句话:
校尉大人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