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
等了快一个时辰,温重鸣就提着半篮子的小石子回了院子。
放下篮子,回到房间刚喝了一杯茶,就见三个人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门口,他赶紧起身,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关上门,可是已经迟了。
苏钦言一个闪身就进了他的房间。
后面两人很快也跟着进来了。
温重鸣哭丧着一张脸,“你们的银子我都悄悄放回你们的房间了,你们就饶了我吧!”
三人彼此对视了一眼,贺兰月看着他问道:“你上午一共收了多少钱?”
“不多,就收了一千七百两。”
“这些银子平分了,多出来的一百两给我大姐和二姐,算是她们做饭的酬劳。”
闻言,他们三人都没有意见。
温重鸣心里虽然非常非常的不愿意,但这也比赔银子给他们好,他也只能乖乖地将银票都拿出来分了。
多的一百两递给了贺兰月。
三人揣着银票,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温重鸣郁闷的在炕上打了几个滚,来平复心情。
他辛辛苦苦忙活一场,口水都说干了,结果赚得的银子,却被那几个黑心肝的家伙给分走了。
越想越觉得气闷,只有食欲能填补。
他来到库房拿了一个血橙,剥开就吃了起来。
贺兰月来到厨房,看到大姐和秋萍正在炒板栗,她一人给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给她们。
“这是温重鸣早晨用大山小山开赌局赢的,每个人都分了钱,你们俩也有份,拿着以后当嫁妆。”
大姐散着两双黑黝黝的眸子,很是认真的说道:“可我们没去,什么也没有做怎么能拿他的银子。”
温重鸣走进厨房,“你们虽然没帮忙,但这每天的饭都是你们烧的,就当是工钱,你们就拿着。”
见当事人都出来说话,姐妹俩这才接过了银票。
吃过晚饭,大山泡过药浴之后,主动来到主屋大堂。
对着贺兰月的房间门喊道:“三姐,我有事情要和你谈。”
正好贺兰月刚将小家伙给喂饱了,拍了拍手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来。
“说吧,什么事?”
“中午你和宴云汐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我想去学机关术。”
贺兰月眸光沉了沉,将墨家那位老先生的遭遇告诉了大山。
末了,又说道:“想要拜这位老先生为师,绝非易事,遭遇了那样的灭顶之灾,他这一生可能都无法释怀,更别说短时间之内,会敞开心扉接纳一个人为徒。”
大山神情也很是严肃,“三姐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了,听闻他的遭遇,就算是他不收我为徒,我也能理解,更不会心生怨怼,但我还是想去结识这位老先生,就算是陪他说说话也好,我是打心底很佩服他。”
对于大山的这番话,贺兰月心里很是欣慰,他们家的孩子心地都是这么善良。
两人谈话的时候,却不知道高博之居然来将小山偷偷地叫了出去。
他们谈完话,大山回房发现小山不在,赶紧召集众人去找他。
结果他们出了院子没多久,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惊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