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姑姑去给姑娘准备别的,阿玉去内务府取得东西。”
尉迟承从口袋里把簪子丢在地上,“别告诉朕,你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阿宁同阿珠跪着磕头,“陛下恕罪,奴婢的确是不知晓这是什么花,当时阿玉拿回来时,说是内务府新做的那一批首饰里最好看的,和姑娘很配,我也没有在意,不知道是出来什么问题。”
“虞美人。”尉迟承望着跪在地下的两人,声音冷到不能再冷,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川气息快要将人给冻成冰。
身边的陆拂诗开始发抖,她扯了扯他的手,“算了,她们不敢撒谎,别生气了。”她主动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怀里,稳定他的情绪,“等另外那个宫女知道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说完对着跪着的阿宁跟阿珠说,“宁姑姑你带着阿珠先下去,等人找到再进来。”
“是,谢姑娘。”两人快速离开宫殿内。
“你总是板着一张脸,你不累吗?”陆拂诗坐在他的腿上买,肆无忌惮地用白嫩的手指捏着他的脸。
轮廓分明的面部,她被捏圆搓瘪,他也不生气,任由着她玩着。
约莫是一刻钟后,出去找人的宫人跑进来。
“陛……陛下,人找到了……但”
“什么?”
宫人说:“人在一口枯井里找到的,找到的时候已经死掉了,现在尸体还在外面放着。”
“让仵作来验尸。”尉迟承起身带着陆拂诗出去。
阿珠哭倒在地,看着被盖上白布的阿玉。
“早上还好好地,怎么到了现在就这样了……”
被泡在水里的尸体散发着一股臭味,陆拂诗忍住想吐的感觉,不去看那种场面。
仵作很快来了,他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进行验尸。
验尸的过程陆拂诗不敢看,尉迟承抱着她宽大的手掌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回禀陛下,这个宫女死亡时间姑且确定在三个时辰上下,是被捂死后丢进井里伪造出投井自杀的假象,捂死之前是否被其他加害暂且不能确定。”
捂死后投井,这是有多恨啊。
陆拂诗不免心慌起来。
这个宫女不过是一个帮手,一枚棋子被加害,这条线就等于断了……
这偌大的皇宫里,到底是谁,对她有这般大的恨意,要让她死,不惜给她戴上诅咒之花。
“阿承……”陆拂诗喊他。
“没事,万事有我在。”他安抚她。
“去调查与此事有关联的人,一个也不放过。”
“是。”
因为这件事,陆拂诗晚膳毫无胃口,吃的很少,而且神色很差。
不知是被死去的阿玉尸体吓到,还是因为别的。
她不是被吓到,而是在想,谁能恨她这般。
在这戒备森严的宫里下手,还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受到牵连。
“姑娘,奴婢给您更衣沐浴,您受到了惊吓,早点休息更好。”
阿宁带着另外几个宫女进来,阿珠也受到刺激,暂时无法伺候人。
午夜,陆拂诗从噩梦中惊醒,耳边隐隐约约听到女孩的哭泣声,声音很小、很细,不知是不是她出现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