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记忆,不算很清晰,只堪堪记得,在她母亲还在世时,两家一起聚会,有见过几次面。
后面母亲去世了,两家关系还在,不过没有怎么见过面了。
听说是高中状元后无心当官,回家接手了家业,现在也是做的风生水起。
和两老聊了一会,陆拂诗回到自己院子里休息。
尔芙在她醒来后,递给她一壶刚泡好的薄荷茶,是她近期点名要喝的茶,跟花茶在她心中的地位一般。
“小姐,下午还去店里吗?”
陆拂诗喝了口茶,薄荷冰凉的气息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起来的那种闷热感瞬间消失不见。
“不去店里,去医馆坐坐。”陆拂诗想到许久不曾去过萧子桑的医馆,决定去一趟,没有想到她刚去到就出事了。
“要是你去萧大夫那边,我就不跟着你去了。”尔芙欲言又止,话到嘴边不知怎么开口,陆拂诗放下茶杯,顺手捞起一根桃木簪,把散落的发丝挽起于脑后,“想说什么说啊。”
“小姐我想回家一趟。”
“可以,给你放今天假怎么样?”
尔芙跟小金小银不一样,不是被卖到陆府当丫鬟,是被家里送来的,每月的工钱会被她的父母拿走。
起初她会恨,后来慢慢释怀了,现在她的母亲病入膏肓,即便是再恨,终究还是自己的母亲,回去看看也算是尽孝道。
“不用,我晚上就回来了。”尔芙小声说着,“那个家早就不属于我了。”
从她的语气里,陆拂诗听出来自嘲,她拉着尔芙的手,拍了拍,“没关系,你就当陆府是你家,我们一起长大,我没有拿你还有小金小银当成丫头看待。”
“小姐……”
——
陆拂诗独自一人去往萧子桑医馆那边。
去到那会,萧子桑还不在。
小雅告诉她,萧子桑出诊去了,要晚点才能回来,让她先坐着等他。
“诗儿姐姐,你已经很久不来了,久到我们都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小雅坐着陆拂诗身边撒娇道。
陆拂诗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会呢?出的事情太多让我应接不暇,怎么会不来。”
“话说,诗儿姐姐你这块玉佩好好看啊。”小雅忽然指着她腰上挂着的玉佩,“看着也好别致,好像不是寻常人家的产物。”
陆拂诗愣住几秒,这自然不是民间出品,是皇室特供。
“一块有些别致的普通玉佩而已,真的好像是你子桑哥哥腰间的那块,那是真的血玉。”
“我知道,子桑哥哥那块好像是他的师傅送给他的。”小雅又问,“诗儿姐姐你和子桑哥哥一个师傅,你这是不是也是师傅送的啊?”
陆拂诗还未来得及回答,外面就响起喧闹声。
“萧子桑呢、让萧子桑给我出来!”
粗犷的嗓音来自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男人,他头上戴着一顶三角孝帽子,眼眶红红的,身后跟着的家属一样。
陆拂诗起身走出去,“他暂时不在,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男人不相信,径直走进去,嘴里还念叨着,“治死人不敢承认是吗?给我装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