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学一道的学问,在下可否再请教,这几日公务繁忙,宁兄多有不便,现下宁兄可没有借口了吧。”
这几天,范纯礼也不白待。
虽然累的跟狗一样,但抽空也跟宁晏讨论算学,主要是讨论其他,宁晏也不会。
拿人家手短,宁晏也没好意思拒绝。
范纯礼的进步非常快,现在综合运算,不过是信手拈来。正打算在宁晏这里白嫖更多的东西。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当真!”
范纯礼一脸愕然,宁晏居然这么好说话了。
“在下也有一件小事,请范兄帮忙,额……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好吧!你爱谁谁。
“只是向范兄打探一个消息。”
宁晏说道。
“范兄可知道,为何有皇城司的幡子,来余杭县。”
自从那天大哥宁皓负伤,宁晏就一直觉得这件事不对劲。
皇城司这种属于特务机构,一般是不会轻易露面的,现在却出现在余杭县境内,而且还跟大哥动了手。
虽然宁晏知道,这件事以自己现在目前的能力,真的发生什么事,自己只有跑路的份。
不过,宁晏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滋味。
即便是跑路,他也习惯未雨绸缪,至少要知道,什么时候该跑,该往哪里跑。
这样狗命至少能够多一层保障。
范纯礼家教严格,而且斯文有礼,学识渊博,像他这种人,在大宋,背景肯定不薄。
宁晏虽然依靠自己教科书的历史知识,大致清楚皇城司的情况,但细节肯定不如范纯礼这种大宋土着。
“宁兄关注皇城司干什么!”
范纯礼的神色,立即严肃起来。
皇城司隶属皇权直管,只要脑子没毛病,一般都不愿意招惹。
毕竟,这年头,皇权大于公里没任何毛病。
“皇城司隶属御前,一旦出现,要么是关乎官场大案,要么是内宫密事。奉劝宁兄一句,两者都不好沾惹。”
宁晏点点头。
这个话题,确实是有些唐突。
范纯礼跟自己不过认识几天而已,就算是知道些什么,也会有所保留。
换位思考,万一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惊动皇城司,宁晏也会小心谨慎,不让自己沾到任何麻烦。
“范兄多虑了,家兄身为捕役,前段时间,因涉案意外与人动手,事后才知道,是皇城司的人。所以才向范兄打探。”
宁晏作出一副忧虑的神色。
毕竟,这年头普通百姓,见了官都能吓尿道说不出话,更别说代表皇权的皇城司了,自己不演一下,反而不正常。
“此事宁兄倒是不用多虑。”
范纯礼倒是安慰起宁晏来。
“依我看,我大宋官家仁德,不像前朝诏狱横行,酷吏满朝,弄得人人自危。皇城司虽隶属皇权,属御前直辖,但并无恶行。若确实是意外,而且没有伤亡,应该不会刻意追究。皇城司中人不会在民间久留,行止皆有法度,即便此事闹出来,禀报州府相公,也能为宁捕头做主。”
宁晏点点头,这话跟大哥说的倒是有些相似。
看来,自己还真是有些多虑了,庸人自扰!
不过,有些话听听就算了。
宁晏可不相信,州府的上官,会为了自家大哥这个小小的捕役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