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商铺,拿出地契就要赶走店里的客人。
掌柜见他们人多势众,不敢多言,跑回家里向黄子澄父亲告状。
“老爷不好了,黄金山带领一大群人拿着地契说店是他们家的,让我们赶紧走人。”
黄子澄父亲一开始还没理解掌柜的话,等他听明白后,心中大觉荒谬。光天化日之下,怎有那么无耻之人。
于是他回到房间,想拿出地契来和黄金山对质。可令他奇怪的是,那张地契居然不翼而飞了。
“老胡,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地契啊,我明明记得是放在这个盒子的,怎么现在没看到了。还有那些田契怎么也不见了,奇怪了。”
一旁的老胡目光闪烁,根本就不敢接话茬,躲在一边,想把真相说出来,可想起孩子,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下去了。
黄父见找不到地契,意识到黄金山不是胡搅蛮缠,他这是有的放矢,这下子估计是有备而来了。
也没有去找黄金山理论,黄子澄父亲直接去到镇长处,将黄金山的所作所为一一告知镇长,要让他主持公道。
“还有这种事?仁礼公不要动怒,我现在就命人叫黄金山过来,让他给你一个说法。”
很快黄金山就被带到镇会议厅。
“黄金山,听说你带人去到仁礼公店铺里闹事,还大言不惭说那间店铺是你的产业?”
黄金山一脸委屈地大喊道:“镇长,金山说得都是实话,那间店铺确实是我的。”
“荒唐,那家店我已经开了几十年了,你现在说是你的,你这不是说的胡话么。”黄子澄父亲拂然道。
“礼仁公说的有道理,那间店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家的,你怎么突然冒出来说是你的,这说不过去啊。”镇长在大厅中央坐在椅子上说道。
“镇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金山命苦,打小就没了爹妈,可他们给我留了一点产业,正是那间店铺和十几亩土地。”
“哦,原来还有内情,那怎么仁礼公一直在经营管理呢?”
“我爹妈他们以为这些家业能让我安慰地过一辈子,哪想到被一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骗了。黄仁礼跟我父母说先替我打理,等我长大了就还我,可他这是起了贪念,先前几十年经营所得全被他给吞了,眼下他还要彻底的霸占我家这点东西。”
“你可有证据?”镇长好奇地问道。
“当然有,我爹妈留给我的产业,肯定有房地契,镇长请看。”黄金山说着就将偷来的契约递给镇长。
镇长假意看了几眼说:“仁礼公啊,事情真的像是黄金山说的这样吗。”
黄子澄父亲只是为人高傲,不愿与俗人过多交往,可他不是傻子,眼前的两人怕是早已商量好的,可怜自己还傻乎乎的寻求公道。
“你们两个,欺人太甚,君子坦荡荡,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呸,你算什么君子,你就是一个寡廉鲜耻、心肠歹毒的小人,霸占我们家产业那么久。妄你还是读书人,圣人教你的卑鄙无耻吗。”黄金山直白粗暴地辱骂着黄子澄的父亲。
黄父听见这人颠倒黑白的言论,想要反驳,可他本就不善言辞,哪里辩得过伶牙俐齿的黄金山。
心头升起一股怒火,却又无法发泄,再听见两人在耳边阴阳怪气,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