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一个好字包含着太多的喜欢。
“行了吧,不是你的菜。”另一个年轻老师叹气道:“沒看教导处的江主任整天狗皮膏药一样黏着项姐吗。”
“那老色鬼不是小弟弟折断进医院了吗。”一直沒说话的年轻老师开口道。
“小弟弟断了又不是接不上。”说项容惠真好的老师看了看两位同事,小声道:“我跟你们说,项老师是绝对不能招惹的,回头得罪了**平,我们全都滚蛋。”
“恩恩。”其他两位老师纷纷点头:“工作要紧。”
......
进了屋,项容惠让陈默把菜放下,她來处理。
“我房间有电脑,你无聊就去玩一会。”项容惠说道。陈默摇摇头:“不用了。”他指了指电视机:“我看会电视吧。”
项容惠见陈默很是拘束,一脸微笑:“陈默,就当在家里一样,沒事的。”陈默轻轻点头:“嗯,我知道。”
“沒人时候喊我姐吧。”项容惠说完这句脸红了大半。
陈默沒说话,走到电视前,按下开关。
他有些不适应项容惠对他的好。
不是讨厌,是真的有些承受不起。
项容惠拿着菜进了厨房。
她对于陈默不回答自己的话,有些轻微的生气。
为什么对方可以喊一个刚认识的女警叫姐,却不愿喊自己做姐。
难道自己和陈默之间真的有代沟。
又或是学生不能喊老师姐姐。
项容惠带着这些问題取出肉,切了起來。
一个有心事的人做事都不怎么认真的。
沒一会,项容惠就觉得左手食指一寒,随即剧痛。
“啊。”她丢掉菜刀,右手握着左手食指。
食指上破了一个口子,不算大,也不算小,鲜血流了出來,很快就染红了手指。
“项老师,你怎么了。”
陈默听到项容惠的叫声飞快的冲进厨房。
项容惠看了看手指,苦笑道:“沒事,切到手指了。”她朝陈默道:“你去看电视吧,我到房间包扎下。”
陈默沒说话,他伸手握住项容惠的左手,见对方食指还在流血,心里有些不忍,几乎沒有犹豫,便张嘴将流血的食指含在嘴里。
小时候,陈默手指出血了,他爷爷都是这么做的。
爷爷说,唾沫能止血。
爷爷说过的话,陈默都很相信。
项容惠如白玉般的食指,很滑,很软,陈默含在嘴中,就像是含着一根雪糕。
血液中带着一丝腥味,并沒有让他感到恶心,他将舌头抵在伤口上,将上面的血液舔干净,然后用唾沫裹着伤口。
厨房里窗户敞开着。
夕阳照进來,正好照在项容惠和陈默身上。
两人的身影折射在墙上,像是一个人。
陈默专注的处理着项容惠手指上的伤口,沒有一丝其他的想法。
而项容惠呢。
已经石化了。
她一动不动的站着,任由陈默含住自己受伤的食指,对方舌尖带來的温暖,让她感到一阵阵舒畅。
伤口似乎已经沒有那么痛了。
有的,只有感动。
项容惠双眼有些迷离,也有些湿润。
长这么大,从未有过男人这么替她处理伤口。
她想,徐志远会这么做。
但万学友肯定不会。
万学友是她的前夫。
......
陈默含着项容惠的手指,不知过了多久,当他感觉对方的食指上的伤口不在渗出血液时,他松开了嘴。
项容惠有些不好意思。
陈默见她满脸红润,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这才想起,男女有别。
“对不起。”陈默低头道。
项容惠看着不再流血的食指,感激一笑:“什么对不起。你帮老师处理伤口,老师还得谢谢你。”她说完又道:“我房间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有创可贴,你帮我拿一下。”
陈默赶紧去了。
项容惠走出厨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食指发起呆來。
“待会进了山,开车小心些。”
张汪生看着山口的坑坑洼洼的道路,皱了皱眉头。
虽然这条路能走车,但很难走。
“先生,你放心吧,我俊哥开车稳得很。”方志伟说完又补了一句:“很少撞人的。”
张汪生沒说话,他觉得方志伟的思维模式跳跃性太大了。
陈俊问道:“先生,一会天就黑了,我们要不要叫人过來帮忙。”不知怎么的,他有种怪怪的感觉,他担心会出事。
“叫毛人啊。”方志伟真想一脚把陈俊踹到车外去,明摆着就快立功了,你丫的却叫人來分工,傻了吧。
张汪生知道陈俊的担忧,淡淡道:“该死的人都死人,凶手沒必要在那里等我们。”
“要是在那就好了,小爷把他们全部抓起來。”方志伟兴奋的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