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可忙了,我都没空去看唐诀的脸,昨天晚上睡得太迟早上又起得很早,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很累,反而精神极为亢奋。
像往常一样我和唐诀在门口告别,唐诀与我说了“晚上见”之后,我突然奔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就一个深深的吻。我想永远记住唐诀的味道,在我的身体和灵魂里留下永不磨灭的烙印。
唐诀回吻了我,然后揉揉我的头发:“走了。”
他走了,我也该走了。
我没有去公司,又请了一天的假,赶去找了一家律师事务所,请人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我和唐诀没有财产上的分割,也没有子女抚养权的争议,这一份离婚协议书花了我一千大洋,很快就拿到手了。
我就在律师事务所的办公桌上随手拿起一支笔,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不敢看内容,然后快速的将其包好又开车去了快递的站点,将这一封离婚协议寄给了唐云山。唐云山应该知道我的用意,我没有勇气直接交给唐诀,我根本无法面对他。
将文件袋封好,我站在快递站点的门口发了好一会的呆,我甚至有冲动去把那份离婚协议给要回来当场撕掉。
可我不能……我赶紧离开这里。
还有更多的事要办,我得离开s市,房子的话暂时肯定卖不掉,我找到了租下我商铺的租客,以让利一个季度的费用为代价,与他们又延长了租期,足足延长了两年之久。我想两年,唐诀差不多能放下了。
看着银行卡里多出来的钱,我又升起了一股惆怅。公司的事我是暂时不想管了,反正给关真尧的档期安排已经约到了明年,我现在也没这个心情去探班。倒是助理小悦给我打电话了,问我为什么两天都没见人影。
是了,昨天我也早退来着,今天我又请假。可我要怎么说呢?说我又要离婚了吗?
开不了口,索性只说了我有点私事,便挂断了电话。
做完了这一切,我也没打算给唐云山电话回复,我不想再看见他,更不想听他说那些故事,最怕他提起唐诀。
我在大街上游荡了半日,下午快两点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把电话打给了唐诀,他那头乱糟糟的好像在处理什么事情。
他问:“怎么了?”
听着唐诀熟悉的声音,我再次泪如雨下,声音却平静的带着一点撒娇:“没事啦,就是想你了,你忙吧。”